“啊!”林逸民發懵了,他可沒想過要來當保安的,隻是剛才被憨厚青年小瞧,心裏不爽,刺激一下對方。順便近距離多聞聞美女身上的香味,最近見過幾個讓他驚豔的美女,而眼前的成熟美女無疑是能挑起他占有欲的一個。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成熟美女黛眉微蹙,不悅的問道。如果不是剛才林逸民表現的很有君子的風範,眼神中沒有那種讓她厭惡的神色,她才不會幫他這個忙的。
“哦,太激動了,謝謝你,我一定好好工作,不給組織抹黑,不讓美女姐姐你為難。”林逸民很快改變了想法,一個標準的軍姿,還給成熟美女敬了一禮。
因為他想通了,反正自己也沒事幹,來當當保安,喝喝茶,過過悠閑日子,沒事幹驕傲一下,也不錯。何況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不良的想法,眼前的成熟美女絕對是床上的尤物,他動了歪心思。留在這裏說不定就有機會一親芳澤了。
當然閱女無數的林逸民可是最了解女人的心理,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是登峰造極,眼神中絲毫沒有流露出他的邪惡用心。成熟美女可不是孫悟空,沒有火眼金睛,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家給惦記上了。
看著林逸民滑稽的表情,成熟美女嫣然一笑,這一笑,差點讓林逸民露了餡,真可謂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百媚叢生,誘人心魄。
“好了,明天來報道吧,以後見到我不許叫我美女姐姐,叫我蕭總。”成熟美女笑著白了林逸民一眼,扭著風情萬種的身軀進了電梯。
白日掩去,黑暗降臨,淡月籠紗的夜空下,濱海的夜生活拉開了新的帷幕。
位於酒吧一條街最中心的皇天夜總會前,一輛奔馳緩緩停下,林逸民邁步下車,敲了敲車窗,隨即一名眼神冷厲的俊美青年搖下車窗探出頭來。
“回去告訴賴清雅那小妞,謝謝她昨晚派人保護黎家三口,沒什麼事,你可以離開了。”
說完,林逸民不等青年開口,轉身走進了夜總會。
目送著林逸民的背影消失在夜總會,冷厲青年微微哼了一聲,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譚哥,他進去了,這家夥很囂張,對小姐絲毫沒有敬意。”
“小飛,強者自有強者的傲氣,你可不許得罪他。既然他讓你離開,那就不要守在那裏了,讓血雨小隊留下兩人照看黎家那邊,其餘人也撤回來吧,八爺昨晚損失了不少人手,在情況不明前,他不會再派人去打擾黎家。“話筒裏,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
冷厲青年應了一聲,掛完電話自言自語道:“對小姐不敬的人,我呂小飛絕不會放過他,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這麼囂張。”
話說林逸民,進入夜總會徑直來到了一樓的酒吧,在滿是勁爆音樂和男人嘶吼,女人尖叫的舞池內掃過,目光絲毫沒有在那些穿著暴露,扭著細腰曲臀的女人們身上逗留,而是落在了靠近角落的一張四人桌,那裏坐著兩個麵對麵喝酒的男子。
昏暗,散發著讓人沉迷的酒吧燈光下,林逸民俊美的臉龐露出一絲詭異的寒意,穿過舞池,走到了兩名男子身邊,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身邊突然坐下一人,兩名神色焦慮的男子驚愣了一下,當看到林逸民的麵孔時,兩人同時色變,不待兩人起身,林逸民沉聲道:“不想死,就坐下。”
“你要幹什麼?我們都已經被開除了,你還不放過我們嗎?”其中一人看著林逸民,臉上露出了深深的不安。
拿起桌上兩人喝的酒瓶,林逸民搖頭道:“一百多的紅酒,在這種地方未免太寒酸了。把那枚戒指賣了,足夠你們揮霍一段時間。”
“你在說什麼?什麼戒指,我們聽不明白。”另一名男子眼裏閃過一絲慌亂,故作鎮定的哼道。
“作為警察,你們不配。工作丟了,也是你們自找的。但是有些事情做了,是會送命的,可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輕易貪汙的,現在交出來,我給你們一個痛快。”林逸民不屑的掃了一眼兩名被革職的警察,嘴角的邪魅笑容帶著森冷的殺意。
“你不要誣陷我們,我們被人收買,將事先準備好的毒品放進你包裏陷害你,這是我們不對,因此我們丟了飯碗,也算是得到了懲罰,你可不能將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我們可沒拿你什麼鑽石戒指。”最先說話的男人冷聲道。
林逸民輕聲冷笑,目光玩味的盯著對麵的男子,後者雖然看似沉穩,但眼神中的焦慮和害怕早已出賣了他的不安,無意的瞥了眼同伴懷裏的手提包,這個微不可查的眼神卻被林逸民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