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男子蒼白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一邊後退,一邊問道。
“那兩個被你滅口的殺手就是我故意留下活口的,因為我知道,一旦你的組織知道他們還活著,就一定會派人來營救或者刺殺,守株待兔,抓到你,揪出你幕後的組織,就是我的目的。”林逸民邪笑道。
“哼,就算死,我也不會說一個字。”黑衣男子一臉決絕的冷聲道。
“那可由不得你。”
話音一落,林逸民身心鬼魅般的出現在了黑衣男子麵前,在對方還來不及自殺之際,一掌拍中了對方的太陽穴,黑衣男子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單手拎起黑衣男子,林逸民大步向著漆黑的巷子盡頭走去。
一陣劇痛傳來,黑衣男子清醒過來,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感覺到渾身像是爬滿了螞蟻一般難受,那滲入到骨髓,血液中的瘙癢與痛楚,讓他抑製不住的哀叫了一聲。
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除了眼睛可以轉動,身子似乎不屬於自己一般,他恐懼了。
突然,啪的一聲,火星跳躍中,那張讓他記憶猶新的邪魅笑臉出現在了他的眼簾。
林逸民點燃一支雙喜,深吸了一口,噴向了黑衣男子的麵孔。
刺鼻的煙味讓黑衣男子喉嚨一陣刺癢,劇烈的咳嗽讓他仿佛身子被撕裂了一般,豆大的汗珠子頃刻出現在了額頭。
“怎麼樣?滋味好受嗎?這隻是開始,很快你就會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在痛楚,連呼吸都是一種煎熬。別想著咬舌自盡,因為你根本沒有力氣做那樣的動作。”逸民邪魅的笑著道。
“你……是……魔鬼。”艱難的吐出四個字,黑衣人痛苦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那身上傳來的奇癢與針紮般的痛苦,彌漫在了他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如果你選擇堅持殺手的規矩,我也不會勉強你,你不會死的,可能會痛苦的煎熬一整夜,明天日出前應該就會沒事了。不過這種痛苦會逐漸讓你更加敏感,那種深入靈魂般的痛楚,你會很享受的。”林逸民掐滅香煙,轉身就要離開。
“不要……我說。”黑衣男子痛苦的白眼球都翻了出來,這種痛苦他連一分鍾都無法忍受,一整夜,那比讓他死都要難受。
“嗬嗬,沒有人能在這種藥物下堅持十分鍾,不過你更差勁,連五分鍾都不到。告訴我組織的名稱,這裏的負責人,我給你一個痛快。”林逸民轉過身來,不屑的開口道。
“火蝴蝶,張一明。”黑衣男子費力的說完這些,雙眼一翻,麵部肌肉都抽搐了起來。
林逸民眉頭微微皺起,一抹厲色在眼裏一閃而過,轉身之際,一道寒光飛向了背後的黑衣人。
軍刀深深刺入了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嘴裏噴出血水,眼神中卻流露出了解脫的神色。
霧氣繚繞的衛生間內,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藥草味,韓小雪羞怯的閉著雙眼,不敢看林逸民一眼,雙臂緊緊捂著自己的胸部,水波蕩漾間,依稀可以看到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以及少女那含苞待放的誘人身軀,朦朧中的玲瓏曲線,沐浴佳人更能給人一種血液沸騰的刺激。
饒是林逸民的定力夠堅-挺,此時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口幹舌燥,快速將藥草按比例放入溫水中,拍了拍一旁的黎婉晴道:“婉晴,三個小時給小雪換一次水,晚上你能堅持住嗎?”
“能,逸民哥,不就是三天不睡覺嘛,年輕的我精力充沛著呢,你就放心吧。”黎婉晴一臉自信的點頭道。
目光隨著黎婉晴的手勢,落在了丫頭已經初具規模的兩團凸起,林逸民再次心中一蕩,不敢繼續呆下去,抬腿走出了衛生間,心裏卻是叫苦不迭,這日子難熬了,遲早被這兩個小丫頭誘惑的完蛋不可。
返回房間,林逸民再次開機撥通了毒煞的電話。
“毒煞,告訴奧尼,讓他立刻查一下火蝴蝶,給你們兩天時間,務必將這個組織給我連根拔起。”
“好的,大人。另外,按照您的要求,我們已經讓鬼虎雇傭軍去了非洲,他們已經在非洲站穩了腳,幫一個小國殲滅了所有叛軍,成為了那個國家裏除了政府,唯一的武裝力量。”毒煞笑道。
“很好,非洲雖然戰亂不斷,但卻是一塊聚寶盆,世界各地的勢力都想在那裏分一杯羹,鬼蜮就留在非洲,最好能壟斷那裏的軍火生意,這件事,你讓柯林爾去負責,他在歐洲也清閑很久了。”林逸民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