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做虧心事,你何必心虛呢,我有說過是你背後搞的鬼嗎?這是問問而已,這麼激動幹嘛,你想和我動手嗎?”林逸民不屑的笑道。
石蕭此時也臉色陰寒了起來,沉聲喝問道:“項勝強,原來我女兒被刺殺是你在背後的搞的鬼。”
項勝強氣的渾身顫抖,怒聲道:“石蕭,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可不要被這個小子胡言亂語蒙騙。”
“既然和你沒有關係,那就滾吧,除非你想和我動手,不過我看你似乎沒那個膽量。”林逸民可不在乎氣的要吐血 ...
送走了於世龍父子,林逸民被石蕭帶入了餐廳,而石冰倩和四眼妹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羞喜的看了眼林逸民,石冰倩還沉浸在喜悅中,隨即看著父親撒嬌道:“爸爸,快開飯吧,人家都餓了。”
石蕭開懷大笑,欣慰的看了眼女兒笑道:“你這丫頭,居然瞞著爸爸,你不是說救你的神秘高手,你也不知道是誰嗎?”
石冰倩尷尬的吐吐香舌,隨即橫了林逸民一眼,嘟嘴道:“哼,是你出賣我的吧,討厭,不是你讓我不告訴任何人的嘛。”
“我是不讓你告訴任何人,可也沒說過瞞著咱爸。”林逸民揶揄道。
“喔,你耍賴,你可沒說過可以告訴爸爸。”石冰倩嗔怪道。
看到女兒一副小女兒神態,好久沒有在自己麵前撒過嬌,也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石蕭心情愉悅,點頭笑道:“女大不中留啊,現在爸爸放心了,以後有逸民照顧你,你可不能太孩子氣。”
石冰倩再次羞紅俏臉,低下頭看著林逸民送的手表,心中滿是甜蜜。
四眼妹露露也一臉羨慕的看著石冰倩手中的表,心中暗自歎息,要是有一個男人送自己這麼一塊表,自己會幸福的昏死過去。
看到林逸民看向自己,四眼妹露露心有餘悸的睜大了眼睛,不安的問道:“林公子,你不會還要讓我昏迷吧?”
林逸民憋著笑搖頭道:“不會,隻要你以後不出現在不該出現的時候,我不會讓你昏迷的。”
石蕭茫然的看著兩人笑問道:“怎麼回事?”
石冰倩也笑的前仰後合,想起林逸民兩次將四眼妹露露弄得昏迷,就感到好笑,隨即繪聲繪色的講述了兩次的經過,同時也講了那一晚被刺殺的凶險,聽的石蕭是不時驚歎,時而臉色緊張。就連四眼妹也張大了嘴巴,當時她被林逸民弄昏迷,根本不清楚事情的經過。
“對了,冰倩,你是怎麼和林公子認識的?”聽完石冰倩講述了這些經過,四眼妹好奇的問道。
石冰倩抿嘴一笑,橫了林逸民一眼,腦海中回憶著兩人在飛機上認識的一幕,嘴角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隨著石冰倩的講述,四眼妹驚呼道:“不會吧,林公子,你居然連冰倩的大名都沒聽過,你還是不是華夏人啊?你不會是為了吸引冰倩的注意力,故意那樣勾起冰倩的好奇心。”
“我以前都在國外,那天是我剛回華夏,也算是和冰倩有緣,居然會坐在一起,當時我的確很困,上了飛機我就睡著了,卻不料被冰倩誤以為我占她便宜。”林逸民笑道。
“對了,逸民,你真的認識麗茨?凱瑟琳嗎?她可是我的偶像,你要幫我引薦。”石冰倩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嗬嗬,當然,有機會我讓她出席你的演唱會,和你同台合唱一曲。”林逸民自信滿滿,心中卻是有些苦笑,回到國內這麼久,都沒聯係過那女人,估計對方已經恨死了自己。
飯後,石蕭借故喝多了,需要休息離開了客廳,四眼妹也意識到再不離開又要被弄昏迷了,隨即很識趣的溜走了。
石冰倩開心的拉著林逸民去了自己的閨房,看著布置溫馨,房間內充斥著淡淡清香的臥室,林逸民心想今晚如果能留在這裏過夜該多好,可是向慕念雪保證過要在十二點前回去,自己該怎麼和石冰倩解釋。
“逸民,今天是媽媽去世後,我最開心的一天。”石冰倩眼裏閃現著一層水霧,淒然的笑著道。
林逸民聽石冰倩講過母親飛機事故的事情,心中疼惜,拉著女孩坐在了身邊,伸出一隻胳膊擁住了石冰倩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咱媽在天有靈,今天也會很開心,她現在就看著你,隻要你過得開心,過的幸福,咱媽也會含笑九泉。”
點點頭,石冰倩將頭靠在了林逸民的肩膀,閉上美目平複了一下情緒,呢喃道:“逸民,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今晚的一切,這不會是做夢吧,你真的向我求婚了?”
林逸民很想說我也是腦子一熱,被你今晚的美麗吸引了,又為了幫你解圍才衝動了一下,可他知道這些話不能說出口,會傷了石冰倩的心。
而且林逸民也很矛盾,說不喜歡石冰倩是假,可來的時候他也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他也隻能順其自然接受石冰倩的愛意。
林逸民喜歡石冰倩的單純和可愛,也心疼女孩這麼多年缺乏母愛的孤獨,可自己已經是有了妻子的人,現在不告訴石冰倩這件事,他又覺得不妥,他不願意欺騙自己喜歡的女人。
心中歎息了一聲,林逸民還是決定盡早告訴石冰倩事實,如果對方無法接受,他也不用心理承受太多負罪感,不然以後被石冰倩知道,隻會傷的女孩更深。
將石冰倩扶正,盯著女孩的臉,林逸民一臉歉意的苦笑道:“冰倩,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冷靜,即使你不原諒我,我也不會怪你。”
眨了眨美目,石冰倩柔笑道:“這麼嚴肅,到底什麼事?我聽著。”
林逸民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你知道宏宇集團的慕念雪吧?”
“知道啊,是你的老板嘛。”石冰倩嘻嘻一笑,隨即臉色微微僵硬了起來,雖然她單純,可卻不是傻子,她已經意識到林逸民要說的事情和慕念雪有關了。
而且她知道林逸民救自己的時候是剛進入宏宇集團當保安,一個月不到就當了保安部經理,她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冰倩,在我回到濱海後,有一天晚上我遇到了慕念雪,她喝多了,被幾個流氓灌了迷藥和春-藥,是我救了她,當時情況有些特殊,雖然那不是我的本意,可是當晚我們睡在了一起。”林逸民苦笑道。
石冰倩怔怔的看著林逸民,她的心一陣疼痛,嘴角抽搐了一下,輕聲問道:“那後來呢?”
“我進入宏宇集團,不久後才發現她竟然就是宏宇的老總,隨後我們之間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是我的冷漠與無視讓她一次次傷心悲憤,一天晚上她醉酒出了車禍。”
“啊!那她怎麼樣?有沒有事?”石冰倩心善,聽到慕念雪出了車禍,緊張的拉著林逸民急聲問道。
“隻是受了一些輕傷,當我趕到後,她已經昏迷了,在我送她去醫院的途中,她清醒了過來,對著我痛苦而悲憤的發泄著她的不滿,那一聲聲肝腸寸斷的哭泣和痛訴讓我意識到,我已經愛上了她。”
“哦,那她愛你嗎?”石冰倩鬆了口氣,緊張的問道。
“她也愛上了我,隻是她沒有自信和我在一起,故而一直在冷落我,經曆了很多事情之後,我和她走在了一起。而這次來香港,我帶著她過來的。”
石冰倩嬌軀微微一顫,大腦一時間一片空白,她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好痛,痛得讓她好想大哭一場,她強忍 ...
雲南昆明,一處現代化宮廷式大別院,一棟戒備森嚴的獨立二層小樓內,紅木躺椅上,躺著一位身穿白色絲綢短褂,黑色束腿褲的老者。
老者緊閉著雙眼,在他的右手上,兩顆蹭涼的鋼球隨著老者平穩的呼吸,發出嘎嘎的碰撞聲。
老者已是半頭白發,臉龐紅潤,最顯眼的要數他的一對劍眉,濃密而俏立,猶如兩把劍斜插在眉頭。
此人便是跺跺腳,整個西南地界都要顫抖的響馬出身,後來成立軍閥,華夏國曾經最大的土匪頭子,一世梟雄雲南鐵膽王。
輕快的腳步聲響起,一名身材高大的灰色長褂老者邁步走了進來,挺拔的身形,行走間快如疾風,二十多米的距離似乎隻是一眨眼便到了躺椅之前。
對著躺椅老者身後的兩名年輕靚麗女子使了個眼色,兩女鬆開了在老者肩頭揉捏的小手,低下頭退到了後麵的帷帳之內。
雲南鐵膽王緩緩睜開雙眼,神態慵懶的張開雙臂活動了一下四肢,慢慢坐了起來。
“怎麼了?阿強,好久就沒見你這麼心急如焚了。”
雲南鐵膽王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卻都仿佛有穿透力一般,洪亮而清晰。
“大哥,香港急電,林逸民出現在了香港,今晚和項勝強發生了衝突。”灰衣老者一臉凝重的開口道。
眼簾微挑,雲南王沉吟了一下,冷笑道:“這小子看來是要對項勝強動手了,阿強,查到他的來曆了嗎?”
“逸民,林小凡和方依雲的親生兒子,八歲時失蹤,十五年來杳無音訊,最近剛回國內,他在國外的信息一片空白。這小子很張揚,進入宏宇集團不到一個月便娶了慕念雪為妻,又和花雨堂的賴琴雅關係曖昧,和濱海公安局局長韓正義的兩個女兒關係親近。”
“張家滅門時,他就在三亞,高調花了八億擊敗了兩大地產龍頭,拿到了一塊地。濱海首富孫九憲莊園被燒毀,也應該是他下的手,現場一堆殘骸,裏麵應該就有張一明。宏宇收購三美,他又帶著人炸平了恒天安保。現在他儼然成了濱海風頭最盛的人,趙春來都不敢輕易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