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鐵膽王(3 / 3)

就在這些人全部進入夜總會之後,不遠處的一棟大樓內,上百名全副武裝的公安幹警紛紛湧了出來,直奔皇天夜總會而來。

“所有人不許動,臨檢。”為首的中年警察一臉威嚴,身後荷槍實彈的警察已經將一樓四周圍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一樓大廳內所有人。

上百名少數名族麵麵相覷,神情凝重,在警察們的嗬斥下,紛紛抱頭蹲了下去。

“檢查所有人的身份證。”中年警察一聲令下,幾十名警察走向了蹲在地上的一行人。

這些少數名族的人紛紛緊張的看向了當中一名大胡子男人,男人神色嚴肅的搖了搖頭,隨即一群人低下頭不再有所動作。

“身份證呢?”

“沒帶。”

“腰上是什麼?”

“砍刀。”最先被問話的一名男子一臉慷慨赴義之色,絲毫無懼麵前的警察,侃侃說道。

兩名警察上前將那人扭住,從對方身上搜出了一把三尺長的厚背砍刀。

此時,為首的大胡子男人站了起來,對著中年警察冷冷的開口道:“不用再演戲了,我們繳械。花雨堂武校竟然勾結了警察,厲害。”

說完,大胡子沉聲道:“所有人繳械,不得反抗。”

“將所有人給我押回去。”中年警察冷笑一聲,一擺手,公安幹警掏出手銬給所有人戴上,押著一群人走出了夜總會。

此時紫楓別墅燈光昏暗,就如往常一樣隻有少數人在別墅四周巡視。

二樓賴琴雅的臥室內,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外麵罩著一件黑色披風的賴琴雅麵容清冷,在她的身旁,同樣是一身黑色皮衣的飛燕與身穿紅色運動服的練水柔。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飛燕接通了電話,聽了片刻點頭道:“我知道了。”

“大姐,韓局長已經讓幹警將皇天夜總會內的沙湖幫人全部帶走了,其他幾個場子遭受到了攻擊,我們留在那裏的外圍人員死傷不是很嚴重,大部分已經逃走。”

“隻要皇天夜總會不受到損失,其他地方隨便他們折騰。”賴琴雅冷冷的說道。

飛燕點點頭,剛放下的手機再次響起,接通聽了片刻掛了電話。

“大姐,沙湖幫的人來了,足有五百人,離著這裏不足兩離。”

“告訴薛雲和小刀,放這些人過來,三麵合圍,將他們全部擋在別墅前的空地上,埋伏在鬆林內的人,先放弓弩,將他們b到海灘邊,我讓他們插翅難逃。”賴琴雅冷笑一聲,這一刻的女人眼神中再次閃現著讓任何人都驚懼的冰冷寒芒。

與此同時,公安局大樓內駛出一輛掛著政fu牌照的越野車,這是韓正義的車子。當車子駛向馬路後,不遠處兩輛黑色豐田車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當越野車離開市區來到一處車流較少的廠區旁時,迎麵一輛卡車擋住了去路,後麵兩輛豐田車內下來五人,車子擋住了退路。

而卡車內也走下十幾人,為首的是八名高矮胖瘦的中年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在他們的手中各自拿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滿臉帶著獰笑,一字排開,擋在了卡車前。

黑色越野車漸漸熄火,車內走下兩名高大的憨厚小子,對視了一眼,年紀略大的笑道:“老二,這些人雜耍團的吧,一個個像是小醜。”

“不許叫俺老二,叫俺銀寶。”年紀略小的小子不滿的嘀咕道。

“俺以前不一直這樣叫你嗎?”

“那是以前,現在俺聽人家說,老二是形容男人下麵那家夥。”

“嗬嗬,那俺叫你大老二吧,後麵那五 ...

“混蛋,殺了他。”鷹鉤鼻男人查探了一下紅發男人的身子,經脈俱斷,已是回天無力,眼裏閃現著陰狠的怒火,沉聲怒吼道。

十幾人悲吼一聲,紛紛撲向一臉憨笑的金寶,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全部向著金寶的身上招呼了起來。

金寶此時也不敢大意,雖然當中有幾人他瞧不上眼,可另外六人卻都是武僧,一名武僧中階強者,五名武僧初期。

閃身躲開麵前的幾人,金寶飛起兩腳將背後兩名不入流的漢子踹飛了出去,斜刺裏的一把長槍卻被他硬生生抓在了手中。

“給俺滾開。”金寶氣沉丹田,一嗓子厲吼,雙臂一震,握槍的中年人手腕一震,虎口俱裂,血水蹭一下就出來了。

中年人憑盡全力想要將長槍抽回,可無奈金寶的力量比他強了不止一倍,就在他要被金寶連槍帶人拉入懷中的時候,金寶突然鬆開了手,男人身子一晃,重心不穩向著金寶身上倒去。

金寶咧著大嘴一笑,身子躍起,膝蓋毫不留情的撞在了對方的麵門上,中年人慘嚎一聲,向後翻身倒退出幾步,一張臉上已是鼻血狂飛。

此時,另外一人的雙鉤已經擦著金寶的腰腹而過,饒是金寶渾身堅硬如鐵,也被勾起兩道血槽,血水溢了出來。

此時鷹鉤鼻男人已經將斷了氣的紅發男人放在了卡車上,轉過身來,一雙嗜血的眼眸流露著仇恨的凶芒,渾身氣勢暴漲,武僧高階聖階的氣勢展露而出,刹那間那滔天的殺意籠罩了金寶。

金寶神色驚變,眼前的幾名武僧他已經疲於應付了,而此人僅憑氣勢就讓他渾身感到不舒服,他知道遇上了高手,自己兄弟二人今晚踢到了鐵板。

在另一邊早已將五名沙湖幫一流高手幹趴下的銀寶看到哥哥處境危機,毫不猶豫的直奔鷹鉤鼻而來,嘴裏喝道:“金寶,這家夥交給俺了。”

“小心!”金寶叮囑了弟弟一聲,也顧不上其他,和眼前的幾人激戰了起來。

金寶剛才一招得手重傷了使槍的漢子,其餘人卻不再給他機會,五名武僧配合默契,有攻有防,一時間金寶有些招架不住。雖然一身硬功夫刀槍不入,可麵對的這些人卻沒一個弱智,沒多久,身上已經多處中招,血水浸濕了衣衫。

尤其是左腿還被使雙鉤的陰險漢子鉤傷了小腿,行動也開始緩慢了下來,處境頓時陷入了危機。

銀寶實力微微遜色於哥哥,可也差不了多少,一拳轟向鷹鉤鼻男人,後者身子微微一側,躲開了他的攻擊,上麵虛晃一招,腳下一個掃堂腿將銀寶掀翻在地,雙腳電閃,對著銀寶渾身要害踢出十幾腳。

銀寶也不怕狼狽,懶驢打滾在地上來回翻滾,卻不料鷹鉤鼻男人頗有規律的腳法猛然變得淩亂,他一個不留神,屁股上中了一腳,嗷一嗓子嚎叫,整個身子被踢出幾米外。

翻身而起,銀寶還不等分清東西南北,鷹鉤鼻已經欺身而上到了他的麵前,嘴角噙著陰狠的笑容,一個黑虎掏心擊中了銀寶的小肚子。

銀寶嘴巴張大,疼的彎下腰來,整個身子撞向了鷹鉤鼻男人,後者則輕鬆地退出一步,飛起一腳直奔銀寶的麵門踢來。

銀寶單手撐住地麵,身子一轉閃開了對方的攻擊,雙腿猛然蹬出,儼然是兔子蹬鷹的打法。

但鷹鉤鼻身法迅速,身形一閃便到了銀寶的左側,再次一個掃堂腿橫掃銀寶。

銀寶速度慢了半拍,再次被對方擊中翻滾了出去。

“哼哼。”鷹鉤鼻嘴裏發出陰森森的冷笑,再次窮追猛打,打得銀寶隻能在地上來回翻滾卻是沒機會爬起來。

一旁激戰的金寶眼角餘光瞥到弟弟哇哇大叫著,被鷹鉤鼻追打的狼狽不堪,心神一慌,背後空門大開,使雙鉤的漢子在再次準機會雙鉤劃過金寶的肩胛骨,刺啦一聲,金寶的衣服碎裂,兩道血水飆起。

仰天嘶吼一聲,金寶硬拚著一刀一斧劈在背後,轉身撲向了使用雙鉤的漢子,對方神色一變,雙臂已經被金寶抓在了手中,再次怒吼一聲,金寶雙臂用力,骨骼嘎巴聲中,使雙鉤的漢子身嘶力竭的慘叫著,雙臂硬生生被金寶從身上扯了下來,兩道血水猶如噴泉一般噴濺而出。

濺了一臉,一身血水的金寶仿佛凶神惡煞一般,無視背後幾人瘋狂的劈砍他的後背,砂鍋般的拳頭掄起,一拳飛出,將麵前痛得幾欲昏厥的使鉤漢子打得飛向了卡車。

“老子和你們拚了。”金寶轉過身來,渾身已經成了血人,前麵是別人的血,後麵則是自己的血水,精壯的後背十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血肉都翻卷了出來。

剩下的四人雖然個個凶狠,可也被金寶這恐怖的暴戾之氣嚇得心底發寒,圍著金寶不敢再上前進攻。

就在此時,車燈閃爍,一輛車子急駛而來,三道高大的身影從車上走了下來。

繞過兩輛豐田車,為首的大漢掃了眼兩處戰場,對著身旁最壯碩的大漢道:“刑烈,去幫哪位兄弟,呂師弟,咱們去對付這名高手。”

三人很快分成兩撥直奔兩處戰圈而來,他們不是別人,正是羅刹門的擎天三人。

擎天和呂方一左一右,一個天罡拳,一個地煞拳,拳風呼嘯,分左右攻向了鷹鉤鼻男人。

鷹鉤鼻男人眼看就要將銀寶擊殺,此時麵對兩名強者的合圍,也隻好放棄了銀寶,迎戰擎天二人。

被打得半天沒從地方爬起身的銀寶累的呼哧呼哧大喘氣,趴在地上伸著舌頭,呼哧了片刻才喘過一口氣,這麼丟人的事情也讓銀寶感覺到了羞憤,身子竄起,雙拳對著鷹鉤鼻狂轟而來。

鷹鉤鼻一人應付擎天二人絲毫不落下風,但這銀寶加入進來,讓他感受到了壓力。三名壯漢個個都力大無群,即使他級別比三人高,也不敢硬接三人的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