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2 / 3)

開了機,顯示有幾十個未接電話,都是家中眾女和賴琴雅打來的,林逸民心中溫暖,於是撥通了慕念雪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慕念雪急切的聲音響起:“老公,是你嗎?”

“念雪老婆,隻是一個晚上不見,你就開始兩眼淚汪汪的思念老公了?”

聽到話筒裏女人顫抖哽咽的聲音,林逸民心中一暖,調侃了起來。

話筒對麵的別墅內,慕念雪香肩顫抖,喜極而泣,聽到男人的聲音,她好想大哭一場,可又不好意思。旁邊賴琴雅眾女也都一雙雙美目緊張的盯著她,一夜沒睡的幾女,每一個都雙眼隱現血絲。

昨晚眾女氣走了趙航,慕念雪便迫不及待的撥打了林逸民的電話,但是提示用戶已關機,她本就著急的心越發焦慮,連著打了幾次都是同樣的情況,想到趙航說的那番話,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看到慕念雪昏倒,賴琴雅眾女慌了,將她救醒後,賴琴雅一臉凝重的問道:“念雪,怎麼回事?”

慕念雪悠悠醒來,搖頭抽泣了起來,看到她悲傷,賴琴雅看向了葉柔,後者也雙眼含淚,將趙航說的話告訴了賴琴雅和韓琳,驚得韓琳當場就傻眼了。

本來韓琳還在氣惱林逸民又放她鴿子,答應今晚會給她提升功力,卻突然跑去了雲南。此時知道林逸民有危險,她內心中的不安和擔心不比其他幾女少。

在場的幾女中,隻有賴琴雅了解林逸民到雲南所為何事,而且她也是唯一一個知道林逸民隱藏身份的人,雖然對男人的強大很自信,但雲南鐵膽王也不是小角色,設好了圈套等著男人去鑽,此時她也不免心中擔憂牽掛。

但賴琴雅這時候卻很冷靜,扶住慕念雪的肩膀,一臉嚴肅的開口道:“念雪,我知道你擔心逸民,我也擔心他,但我們要相信他,逸民一定不會有事。”

慕念雪也逐漸平複了情緒,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眼周圍所有人,語氣平靜的說道:“今天的事情,任何人不許回家讓媽知道。”

當晚,賴琴雅也留宿在了慕念雪的別墅,幾女沒有在方依雲幾位老人麵前露出任何異常,隻是在吃過晚飯後都去了慕念雪的別墅,葉柔,韓琳和石冰倩不時打著林逸民的手機,慕念雪則和賴琴雅回房間談了很久。一整夜,五女都沒合一眼,五顆心牽掛著同一個男人。

此時收到林逸民的電話,慕念雪激動的緊緊咬著紅唇,擔憂了一夜的心終於踏實了下來,擦了把眼角的淚痕,問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中午坐車,不出意外,今晚我會摟著念雪老婆,睡一個香甜的好覺。”林逸民調笑道。

慕念雪俏臉微紅,卻又不好意思當著其餘幾女和林逸民說什麼柔情蜜意的話,點頭道:“老公,清雅也在這裏,和她說話嗎?”

話筒這邊的林逸民愣了一下,現在才早上,慕念雪應該還沒去公司,賴琴雅這個時候在自己家,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昨晚賴琴雅就留宿在自己家裏。一時間,他有些激動起來,兩女能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和睦相處,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轉而,林逸民眉頭皺了起來,他隱隱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莫非發生了什麼事?

“念雪老婆,昨天沒發生什麼大事吧?”

“沒有啊,隻是有些事情想和清雅商量,就把她叫來了。”慕念雪回答的很幹脆。

“哦,那就好,這裏出了點小狀況,我要處理一下,先不和你們說了,下午回去我去公司接你。”林逸民也沒再多疑,笑著說完,掛了電話。

拿著手機,林逸民沉吟了片刻,也沒再聯係賴琴雅,而是撥通了金寶的號碼,從後者那裏了解了一下雲騎鎮的情況,當聽聞那些鎮上的居民就讓花雨堂武校折損了上百人,他也一陣唏噓感歎,幸虧是偷襲,炸了自衛隊的軍營,否則正麵交鋒,傷亡會更加慘重。

濱海,政fu辦公大樓,剛進入辦公室的趙春來便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接聽了片刻,趙春來一臉震驚的掛了電話,拿著手機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掏出一支煙,打了幾次火,才將煙點燃。

焦慮不安的在辦公室來回走著,一支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京城,一處山青水秀環繞的兩層小樓前,一名行色匆匆的中年女子疾步如風,隻看到一道白色身影在花海間穿行,僅僅一眨眼的功夫,白色身影便出現在了小樓的閣樓上。

梆!梆!梆!三聲敲門聲之後,裏麵傳出一聲猶如黃鸝般的柔美聲音:“進來吧,白金鳳。”

白衣女人推門而入,一名身穿紅衣的中年女子跪在地毯上,在她麵前的床上,坐著一位高貴典雅的中年美婦,憑容貌看不出年紀,猶如三十,亦或四十,成熟豐滿的身軀僅穿著一件黑色低胸薄衫,若隱若現間,甚至能看到裏麵的粉色文胸以及勝雪肌膚。

如果林逸民在此,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眼前的女人和他認識的一個人竟有**分相似,除了年紀略大一些,兩人的相貌幾乎一摸一樣。

紅衣女人瞥了眼進來的白衣女子,繼續低下頭給床上的美豔貴婦塗染著三寸金蓮上的指甲,雪白的腳趾上,鮮紅的指甲油格外的耀眼。

“夫人,出事了。”白衣女子恭敬的彎著腰,一臉沉重的開口道。

床上的美豔貴婦手中拿著一塊白色手帕,上麵繡著一隻五彩斑斕的高傲孔雀,昂首挺胸,眼神中盡顯睥睨蒼生的傲然神采。

微微抬起眼簾,美豔貴婦看了眼白衣女子,語氣平淡的開口道:“何事?”

“夫人,雲南鐵膽王出事了,昨夜死在了莊園內。”白衣女子躬身道。

紅衣女子身子微微一震,繼續低著頭幹著自己的事情。

床上的美豔貴婦眼神裏閃過一抹精光,手帕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一下,隨即眼神冰冷的沉聲道:“怎麼回事?誰殺了他。”

“逸民,林小凡失蹤了十五年,最近剛回濱海的兒子。”

“逸民?濱海。”美豔貴婦輕聲呢喃著,隨即自言自語道:“林小凡的兒子應該也就二十多歲,竟然有這麼大的神通,想必在濱海很不一般,我的好妹妹,為什麼不告訴姐姐呢?”

“夫人,最近發生了很多事,下麵一直沒有人彙報,hn張家全家無一生還,香港項氏集團高層全部被殺,都和這個林逸民有關。”白衣女子謹慎的開口道。

美豔貴婦臉色瞬間變得陰寒,一股滔天的陰冷氣息彌漫在閣樓內,兩名女子一臉恐懼的低著頭,在這股冰寒氣息下她們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冰凍,兩人極力的用功抵抗,卻依舊忍不住牙關打顫,渾身冷的哆嗦起來。

美豔貴婦身上的氣勢很快消失,再次換上了她嫵媚優雅的笑容,嗬嗬笑道:“有意思,很久沒有聽到這麼愛出風頭的年輕人了,白金鳳,讓人去打探一下他在國外的身份,失蹤了十五年的人,剛回國就惹出這麼大的事,這個林逸民應該有些來頭。”

“屬下已經讓人調查了。夫人,趙洪峰突然得病,河北趙家人心惶惶,河北趙家在外地的成員都已趕回了京城。而淮西林家老頭五天後大壽,這兩件事碰在一起,想必京城又要熱鬧了。”白衣女子再次道。

“嗬嗬,國內平靜了很久,也是時候亂一亂了。”美豔貴婦一臉高深莫測的笑道。

“夫人,已經好了,今日印尼總統攜印尼第一夫人到訪,在您的風采下,印尼第一夫人可要黯然失色了。”紅衣女子此時抬起臉,恭敬的笑道。

美豔貴婦咯咯嬌笑一聲,看了眼自己兩隻秀氣白嫩的小腳,媚眼裏閃過一絲得意,笑道:“去拿衣服,我們該去紫禁城了。”

紫禁城內,國家一號領導人的寢宮門前,站著八名標槍般挺立的西裝漢子,個個太陽穴高高隆起,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八人不同凡響,一雙雙神采奕奕的眼睛凝視著前方出現的一人,八人躬身行禮,帶頭的漢子開口道:“晨哥,您來了。”

出現在這裏的男人年近四十,身材健碩,穿著一身灰步短褂長褲,黑色帆布布鞋,黑白相間的長發在腦後紮成了一條長辮,在他的背後背著一把長劍。

恐怕整個華夏,此人的造型獨一無二,很複古,很有個性。但是整個華夏,沒有一個人敢小瞧他,因為他就是校派高手青龍蕭逸晨,華夏武術界名滿天下的第一人。

校派高手青龍一雙深邃的眼眸掃了眼八人,沉聲道:“去準備車吧,時候不早了。”

“晨哥,夫人還沒來呢。”為首的漢子開口道。

校派高手青龍微微蹙了蹙眉頭,看了眼對方:“蕭楓,夫人昨晚不在這裏?”

搖了搖頭,後者小聲道:“晨哥,夫人最近都在她的琴心雅居,主席工作繁忙,每天很晚休息。”

點了點頭,校派高手青龍正要進入寢宮,蕭楓上前一步小聲道:“晨哥,您還是等在這裏吧,主席火氣很大,剛才下麵傳來消息,雲南鐵膽王出事了。”

“呃,怎麼回事?”校派高手青龍一愣,疑惑的看向了蕭楓,這段時間校派高手青龍一直在閉關,昨晚他才出關。

“雲南鐵膽王被人殺了,王府大院內兩百多人無一生還,雲騎鎮也在昨晚被屠戮燒毀,這件事已經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什麼人做的?”校派高手青龍眼神一厲,沉聲問道。

“傳聞一個叫林逸民的人,但是他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雲南鐵膽王府被一把大火燒的一幹二淨。”蕭楓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