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小妹叫(2 / 3)

“那好,我現在立刻趕過去,這該死的混蛋,老子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畜生。”楊軍憤憤的罵完,掛了電話。

楊冰凝雖然早已習慣了父親這粗俗的話語,可也臉色有些紅發,吐了吐舌頭搖頭苦笑,隨後又急匆匆的進入了電梯趕往了十八樓。

此時十八層的拳擊場內,楊紅兵早已翻身上了擂台,抱著雙臂一臉煞氣的等候著林子峰。

在林子峰出場之際,錢多多也出現在了看台上,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已經下完注的林清妃也返回了林逸民幾人處,看了眼林逸民紅著臉道:“逸民哥,都是你,我按照你的吩咐去買林子峰勝,讓其他人好一頓打趣。”

“現在還能下注嗎?”林逸民笑著問道。

“在雙方開始前都可以下注,不過下完注之後,就不能再更改了。”

林逸民邪魅的一笑,接過林清妃遞給自己的銀行卡快步走向了賭注投放口。

“兄弟,現在還可以下注嗎?”看了眼坐在電腦後的兩名青年,林逸民笑道。

“可以,不過要快,馬上就停止了。”其中一人說道。

“買林子峰勝的賠率是多少?”林逸民點點頭,問道。

“一賠三十,楊紅兵的賠率是一賠一。”另一個青年解釋道。

“那買五千萬林子峰勝。”林逸民邪笑道。

林逸民離開投注口後,兩名工作人員麵麵相覷,其中一人吞了口口水,扳著手指頭一算,臉色大變,驚聲道:“壞了,這要是林少勝了,那要賠十五億啊。”

“快去告訴錢少。”另一名青年也臉色煞白的督促道。

兩人也顧不上其他,急匆匆趕到了錢多多麵前,其中一人緊張的開口道:“錢少,情況不妙,先前淮西林家的小姐已經買了一千兩百萬林少勝,剛才又有人買了林少勝。”

錢多多眉頭一皺,沉聲道:“總共投注的金額是多少?”

“五個億。”

“什麼?媽的,六千萬可是十八億,還要賠十三億。”錢多多一屁股差點將椅子坐折,同樣驚得臉色大變,站起身向拳擊台看去,林子峰已經上了台,看到這裏,錢多多的臉都綠了。

拳擊台上,楊紅兵早已等得不耐煩了,林子峰剛上台他便一臉冷笑道:“林子峰,老子早就想揍你了,今天終於能得償所願。”

“嗬嗬,紅兵,現在罷手還有挽回的機會,拳腳無眼,萬一傷著你我可不好意思麵對冰凝。”林子峰淡淡笑道。

“去死吧你,混蛋。”楊紅兵怒喝一聲,雙拳掄起,身子直竄而上,一個雙峰貫耳轟向了林子峰。

林子峰眼睛眯起,一道陰冷的寒芒一閃而過,身形急速後退,化解了楊紅兵的攻擊。

觀眾台上,一臉緊張的楊冰凝緊蹙著秀眉,焦急的看著手表,心裏祈禱著父親立刻趕來阻止這場拳擊,她絲毫不為哥哥擔心,卻不得不為林子峰擔憂,福建林家長房長孫世代單傳,這一代的林子峰更是福建林家的希望,一旦有什麼閃失,哥哥可真闖了大禍。

而最主要的是,這會壞了自己家族的大事。

突然,楊冰凝敏銳的察覺到有一道目光在盯著自己,雖然她知道很多人都會偷偷關注自己,可這道目光卻比任何一道目光都讓她不自在,仿佛一把利劍在指著她,她心中一緊,抬眼望去,卻沒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隨即,楊冰凝在不遠處看到了林清妃,林楊兩家世代交好,她和林清妃也有過接觸,看到對方後,她同時也看到了慕念雪和程櫻三女。

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不同,男人看女人第一眼基本都會關注女人的胸部,接著是身材曲線,最後才會落在臉蛋上。而女人看女人,第一眼就會看容貌,接著才會看身材。

突然看到兩個容貌絲毫不在自己之下的美女,楊冰凝心中疑惑了起來,她們到底是誰?怎麼會和林清妃在一起,轉而一想,楊冰凝暗自猜到這兩女應該是淮西林家在外地的人,這次出現在京城,想必是來參加林老爺子七十大壽的。

而她在打量慕念雪和程櫻的時候,程櫻也目光瞥了她一眼,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楊冰凝這時候也看到了戴著墨鏡的石冰倩,隻是看不清對方的長相,而石冰倩正在和林逸民低著頭說悄悄話,突然抬起頭來,林逸民目光與楊冰凝對視了起來。

在林逸民赤果果的眼神下,楊冰凝心中微微一震,好明亮犀利的一雙眼睛,而這雙眼睛的主人還是一個帥氣而邪魅的青年,嘴角那壞壞的笑容,讓楊冰凝莫名感到心慌。

不敢直視林逸民的眼神,楊冰凝心神不定的將目光投向一旁,心中再次疑惑起來,這個青年人是誰?莫非他就是淮西林家那個最近才出現的長孫?

就在楊冰凝猜疑間,拳擊場突然驚呼聲四起,她也急忙向拳擊台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楊冰凝俏臉騰一下就白了。

就見拳擊台上,剛才還占據上風的楊紅兵此時卻是步步後退,已經到了拳擊台的邊緣護帶處,在林子峰快如疾風般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

這時候林子峰表現出來的身手不止楊冰凝震驚,整個京城這些富家子弟,豪門千金們也大跌眼鏡,看著眼前的一幕,所有人臉色都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基本都是買了楊紅兵贏,楊紅兵要是輸了,那就意味著自己的全部家當都賠了進去。

林清妃也張著小嘴,一臉的難以置信,而她的臉色如同京城其餘子弟們一樣,因為她沒有相信林逸民的話,自己偷偷買了楊紅兵勝,雖然隻有五十萬,但也是她身上僅有的零花錢了。

就在此時,台上的林子峰冷喝一聲,身子淩空而起,一記肘擊擊中了楊紅兵的頭頂,楊紅兵悶哼一聲,單腿跪在了拳擊台上。

落地的林子峰依舊沒有放過他,旋風般的右腿彈出,啪啪啪一連十幾腿都踢在了楊紅兵護著腦袋的手臂上。

楊紅兵雖然抗擊打能力很強,但在這十幾腿下也疼的慘叫聲出口,雙臂耷拉了下來。

林子峰嘴角露出陰冷的笑意,一拳揮出,楊紅兵嘴裏噴出一口血水,仰麵朝天倒在了拳擊台上。

隨著楊紅兵倒下,觀眾台上的錢多多也眼前一黑,砰一下倒在了椅子上,嘩啦一下,將椅子都給壓的折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京城京都醫院重症室內,十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滿頭大汗,看著眼前依舊在抽搐的錢樂樂是束手無策,老院長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不安的看了眼旁邊的錢多金,搖頭道:“錢先生,對不起,我們院方無能為力,令郎的病情太詭異,不像是中風,也不像是先天性癲瘋。”

錢多金陰沉著老臉,冷漠的看著院長哼道:“堂堂京都醫院,狗屁權威醫師,教授一大堆,居然連這麼一個突發病情都解決不了,你們還有什麼臉麵當醫生。”

“對不起,錢先生,令郎的病症我們從未見過,事情耽擱不得,要不您去軍區醫院看看。”院長渾身都哆嗦了起來,不安的顫聲道。

錢多金此時也滿心焦慮,兒子被抬進醫院都快兩小時了,各種方法都試用過了,卻依舊抽搐著口吐白沫,此時都虛弱的連抽搐都沒了力氣,再耽擱下去,他也擔心兒子一命嗚呼,去見浙東錢家老祖宗。

“大哥,樂樂的病情發生的詭異,我估計根本不是病,而是林清妃身邊那幾個人使了手腳,不如我們請河北趙家的候總管來看看情況,或許他有辦法讓樂樂恢複。”

錢多金身邊站著的幾人也都是浙東錢家成員,除了他的兩個老婆,還有他弟弟錢多利以及另一個侄子錢米米。開口提議的是錢多利,也是一個胖子,隻是個頭中等,不如大哥錢多金魁梧一些。

說起浙東錢家不愧是和金錢掛鉤的家族,一家子都膘肥體厚,肥胖而發福,就連錢多金的兩個大小老婆曾經如花似玉,如今也是脂肪成堆,失去了往日的風華正茂。

錢樂樂是小老婆所生,此時的小老婆哭的妝都花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坐在兒子身邊,黑乎乎的眼影被淚水衝下,整張臉慘不忍睹。

錢多金深吸了一口氣,此時也無計可施,點頭看了眼二弟道:“多利,立刻給河北趙家打電話,請侯總管來這裏一趟。

錢多利也不敢怠慢,走出重症室撥通了河北趙家家主趙天陽的電話,將情況簡短敘述了一番,並請求對方讓侯總管來一趟。

趙錢兩家也是世代聯盟的家族,一家有難,另一家自然援助,趙天陽毫不猶豫應承了下來。

浙東錢家兄弟等候了半小時不到,重症室的門推開,走進兩人來,為首的是一名年近六十多歲的老者,個頭不高,尖嘴猴腮,穿著一身樸素的黑色衣褲,輕撫著下巴上的幾縷山羊胡,一雙三角眼閃現著深邃的精光,看麵相,就看得出來,這老頭和正派人物掛不上鉤。

此人正是河北趙家的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姓候,但卻不知道他叫候大還是候二。

在侯總管的身後,是一名腦袋尖尖的中年人,是河北趙家旁係的一名成員,叫趙小寶,是趙天陽最信任的一名本家堂弟。

“侯總管,你來了太好了,快幫我瞧瞧我兒子怎麼回事?突然抽搐倒地,醫生也查不出是怎麼回事。”

以錢多金的身份,本來是瞧不上一個總管的,可如今有求於人,他也客氣了許多。

胡總管依舊輕撫著自己的山羊胡,嗬嗬一笑道:“錢先生不必顧慮,先讓老朽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