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櫻也隻是在逗弄林逸民,和林逸民也相處了這麼久,自然知道他的為人,去偷的東西一定重要,此時聽到是從林恬那裏偷東西,也不再開玩笑,點頭道:“現在行動嗎?”
“乘著現在整個大院都混亂,我幫你把風,你進去偷東西。”
程櫻點點頭,於是隨著林逸民離開了後院,向著淮西林家大院東側的幾個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晚十點,林逸民如約來到了龍譚湖,碧波蕩漾的湖水,高樓間霓虹閃爍映入湖心,這裏的夜景美麗怡人。 夜風吹拂,站在湖畔,整個人都會感到輕鬆而愜意。
點燃一支紅雙喜,林逸民的心情微微有些波動,就要揭開當年被擄走的真相,他有些期待,也有些難以壓抑的憤怒。
龍潭湖是京城一處觀賞夜景的好去處,所以今晚的這裏,不僅僅是林逸民一人,在他四周一家三口,親密戀人,暮暮催老的老夫老妻很多,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林逸民眉角微微抖動了一下,沒有轉身,依舊看著前方的湖心。
腳步聲在他的右側停下,一個戴著灰色呢絨帽子的男人站在了他身邊,空蕩蕩的左衣袖隨風微微擺動。
“你很憤怒?很想殺了我。”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身旁的人同樣沒有看林逸民,淡淡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還敢來,想必是當年幕後指使你的人做了讓你憤怒的事,殺人滅口沒有成功,你逃了一條狗命。”林逸民冷聲道。
“聰明,不愧是林小凡的兒子,你比你老子更出色。既然你猜到了我的處境,那你應該也猜到了我為什麼要來?”
林逸民緩緩轉身看向了身旁的男人,而後者也轉過身來,抬起滿是皺紋的老臉,一雙鷹隼般的目光直視著林逸民。
看著眼前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臉龐,林逸民心潮洶湧,就是眼前的男人讓自己八歲離開了父母,也是這個男人將自己丟在了破損的船上,更是這個男人害的自己經曆了多年的陰暗生活。
仇人近在眼前,林逸民有一刹那的衝動當場捏碎對方的脖子,挖出對方的心肝,砍掉對方的四肢,這似乎都無法讓他平息內心的怒火,怒到極致他冷靜了下來。
幕後指使者是誰,他隱隱已經猜得**不離十,可是他依舊要親耳聽到。另外他也想知道這個獨臂男人來見自己的真實目的,他可不覺得對方隻是來尋死,必有所依,也必有所圖。
“你想報複當年指使你的人,所以你來見我應該會拿一些自認為能讓我感興趣的東西,說出你的籌碼吧,乘我沒有殺你之前,你還有機會和我談條件。”林逸民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
獨臂叟眼裏閃現出一抹精光,點頭笑道:“痛快,這麼多年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像你這麼高深莫測的年輕人了,當年的事情,我也是出於無奈,是我欠了林飛一個人情,他幫扶過我一把,所以在他請我幫忙之際,我沒有拒絕。”
“這是廢話,我不會同情你。”林逸民沉聲道。
“不是廢話,這裏麵有隱情,我知道林飛的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對於你們福建林家很重要。”獨臂叟陰笑道。
“你是想說林飛其實不是淮西林家人,而是河北趙家人吧?”林逸民撇嘴冷笑道。
獨臂叟眼裏驚現震驚之色,難以置信的看著林逸民睜大了眼睛,搖頭驚呼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猜的,你現在還有什麼籌碼?”林逸民冷笑道。
“雖然你猜得到,但是你沒有證據,即使你說出去淮西林家人也不會相信,而我卻有林飛不是淮西林家人的證據。”獨臂叟很快恢複了平靜,看著林逸民說道。
“我要殺他,不需要任何證據。你的所謂證據,在我眼中沒有任何價值。”
獨臂叟怔了一下,隨即冷笑道:”逸民,你以為你說這些話我就會感到恐慌嗎?隻要你答應放過我,並給我一筆錢,我就告訴你一切,我會遠走高飛,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林逸民玩味的看著獨臂叟,搖頭笑道:“看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曾經有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在電刑,拷打,鞭笞,甚至割掉*的情況下都沒有吐露過一個字,但是在我麵前,他沒有堅持五分鍾,便告訴了我想要的東西,你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麼嗎?”
獨臂叟臉色微變,眼神中隱現著不安和慌亂,後退了半步盯著林逸民道:“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躺在成千上萬螞蟻中的後果嗎?那些螞蟻會噬咬你全身的每一處肌膚,雖然可能一隻螞蟻咬你,你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但是上萬隻螞蟻咬過之後,你的皮膚會爛掉。而這成千上萬隻螞蟻會從你全身每一處孔洞,傷口中鑽進去,吞噬你身體內的血液和骨髓,那種痛苦不知道你受得了嗎?”
林逸民嗬嗬一笑,看著獨臂叟繼續道:“當然,我隻是在打一個比方,尋常螞蟻是不會咬人的,但是你應該聽說過一種食人蟻會咬人,而我手裏也沒有食人蟻。但我有一種拷問犯人的手法,異能力打入你的幾處經脈之中,效果會比上萬螞蟻吞噬你還要痛苦百倍,就是在我這種手法下,那個殺手沒有堅持五分鍾。”
聽著林逸民這番話,獨臂叟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這一刻的林逸民,在他眼中比魔鬼還要恐怖,他的心開始慌亂恐懼,再次後退了半步,強作鎮定的冷聲道:”逸民,你想嚇唬我,可沒那麼容易。”
看著獨臂叟的神色反應,林逸民身上鄒然爆發出一股強大而陰冷的氣勢,牢牢的鎖定了獨臂叟,搖頭笑道:“你一個武僧初期高手,即使你離我千米之外,我也能眨眼間抓到你,你就別妄想著逃走,還是想想有什麼籌碼能讓我暫時不殺你。”
獨臂叟臉如死灰,在林逸民的氣勢下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再次佝僂著,顫抖起來,仿佛被一座大山壓著,任憑他使出渾身功力,也無法抵禦林逸民對他的威壓。
這一次他徹底慌了,眼神中流露出恐懼和震驚之色,他並不知道林逸民的厲害,隻是聽聞淮西林家長孫回歸的消息。
可此時一眼便被林逸民道破自己的實力界別,僅憑氣勢似乎都能將自己壓碎的恐怖身手,他害怕了,恐懼的看著林逸民聲音顫抖道:”逸民,你如果要殺我,也不會讓我說這麼多廢話,我真的不想死,不是我怕死,而是我不能死。我有一個女兒,她又聾又啞,一條腿還行動不便,當年就是因為我女兒,我才欠下了林飛的人情,如果我死了,我女兒就沒有了經濟來源,她會餓死在街頭。”
林逸民眼神犀利的盯著獨臂叟,冰冷的眼眸中殺意時隱時現,語氣高亢的怒聲道:“你有女兒,你會心疼。可我也是別人的兒子,我的父母難道不心疼嗎?你把我帶走,我的母親有多思念你知道嗎?我的父親有多自責你又知道嗎?十五年,我離開父母,我在外麵又過的是什麼生活?當我在破船上醒來,那時候的恐懼與無助你又知道嗎?”
近乎咆哮的怒吼讓獨臂叟整張臉都白了,周圍一些觀賞夜景的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他們,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和一個獨臂殘廢發生了什麼爭執。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可我當年真的沒有辦法,本來林飛是要我將你直接投進海裏淹死,可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天源洗浴中心的高級包房,金色基調裝修給人一種奢華與迷醉,現代化的設施一應俱全,配有舞池,水床與席夢思軟床,更有多種可供顧客挑選的情趣用品以及服務項目。
這裏是京城最大的洗浴中心,卻也是男人的天堂,服務性質一流的流程勝過‘莞式服務’。畢竟這裏是京城,華夏國的首都,這裏自然也是最大的銷金窩。
而天源洗浴卻也是河北趙家的產業,隻是知道這一內幕的人並不多。
此時天源洗浴中心天字號包房內,並排放著兩張按摩床,兩具雪白的身軀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燈光下格外的耀眼,按摩床的前方還放著高腳茶幾,上麵擺放著紅酒與雪茄。
如果這兩具雪白身軀是女性,那也頗有一番美感,可這兩個人卻是兩個年近五十的老男人,一個細皮嫩肉,腿上卻布滿腿毛;另一個則是一個膘肥體厚的大白胖子。
雪茄冒著火星,煙霧繚繞,兩人透過煙霧看著前方舞池內八名身著三點式的妖豔女郎。柔和的燈光下,八名身材高挑,臀部,豐胸,石腰的女郎扭擺著身軀,翹首弄姿展現著她們各自風-騷的一麵,而等離子電視內傳出的音樂卻也是靡靡之音,整個包廂內充斥著一股墮落與yin糜氣息。
搖了搖頭,白胖子掃了眼身旁的男人,哼哼笑道:“天霖,你這裏也該換換節目了,沒什麼新鮮感。”
“我正在和國外的一家娛樂公司洽談,準備將他們那裏的三線明星弄一批過來,讓明星在這裏服務,檔次與享受該不差吧?”趙天霖陰笑道。
白胖子正是林逸民見過的錢多利,眼裏閃現著邪yin的精光,哈哈笑道:“天霖,事情辦妥後,我可要當第一個顧客,到時候咱們再合作一次。”
“你這死胖子,沒幾下就交貨,我可不和你合作。”趙天霖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