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媚(2 / 3)

“怎麼樣?現在身體舒服了吧?”蘇九媚一臉狡黠的笑容,望著林逸民咯咯笑道。

林逸民心中無奈而苦笑,這蘇九媚身上有太多新奇的東西,自己又一次體驗到了冰火雙重天的感覺,就如胡小朵調製的美酒一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隻是蘇九媚這春露白更加的妙不可言。

“夫人,如果我說你差點害得我犯了殺頭的大罪,你相信嗎?”林逸民咧嘴笑道。

蘇九媚秀眉一挑,盯著林逸民臉色微紅,嬌嗔道:“原來你也是一個小壞蛋,是不是剛才心裏有不好的念頭?”

林逸民也不再裝什麼正人君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被白衣女子送出紫禁城外,林逸民沒有讓對方送自己回淮西林家,而是在路邊點燃一支煙,美美的吸了起來,當著蘇九媚的麵自然不好意思抽煙,憋了這麼久抽幾口,渾身都舒坦之極。

新華門外便是被譽為‘神州第一街’的長安街,林逸民隨著人流慢步行走,好久沒有這樣悠閑的獨自逛街,林逸民雖然沒有這種閑情雅致,可他現在隻想在人流中找尋點靈感,也是在理清一些事情。

他沒想到蘇九媚讓自己做的事情和火蝴蝶有關,當蘇九媚提出要自己成為華夏政fu暗中的一把利刃,鏟除這個組織的時候,林逸民是徹底懵了。

蘇九媚告訴他,華夏政fu早就已經留意到了這個組織,隻是火蝴蝶不但神秘,且勢力龐大到連政fu都要忌憚的程度,所以,政fu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蘇九媚還告訴他,華夏政fu曆代遺留下很多隱憂,國家政權高高在上,卻沒有很好的控製豪門望族的勢力,以至於京城各大家族財勢龐大,地方性勢力也逐漸在膨脹。而國家意識到不妥時,想要遏製這種現象,卻已經是飲鴆止渴,國家政權已然麵臨著被架空的危險。

如今的華夏,九大常委也不是一條心,各懷鬼胎,各自扶持他們的心腹勢力。京城五大勢力左右華夏命脈,地方性勢力又爭權逐利。整個華夏看似龐大,不論經濟還是軍事勢力都是亞洲第一,國際名列前三的超級大國,可卻已經是一條陷入病患的巨龍,一旦病情發作,國家畢竟動亂,政權也必然崩塌。

到了那時,華夏政權將分崩離析,軍閥割據,各地勢力獨居一方,稱王成霸,整個華夏想要一統,必將戰亂不斷,甚至發展了上下五千年的神州大地再次回歸曆史。

蘇九媚的這番話,林逸民自然不會全部認同,可也知道蘇九媚說的有一定道理,京城五大家族的確勢力太過龐大,已經影響到了政權的不穩,如果不是五大家族相互製衡,早有某些家族意圖取代政權,謀反叛亂。

現在的國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五大家族各自壟斷著國家支柱型產業,掌控著國家的經濟命脈,正所謂有錢的就是爺爺,各大家族哪一個不是背後網絡著一大批武學高手,甚至還養著軍隊。一旦五大家族真正的開戰,國家也無法製止。

林逸民可不管這些,雖然對國家政權沒有惡感,可也沒有那種一片赤忱報效國家的忠心。隻是他也不希望好好一個國家陷入戰亂,受苦受難的可是老百姓。

林逸民也沒有那種悲天憫人之心,可也知道有好的生存環境,才能過得舒坦,她隻是不想過那種坐在家裏,不小心一顆炮彈打進來的鬱悶日子。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林逸民也隱約猜到京城五大家族中應該就有火蝴蝶的勢力,甚至五大家族都在其中。蘇九媚雖然沒有挑明,可也暗示著林逸民將來要對付的就是五大家族中人,國家不方便出麵,卻讓自己去當這個拯救華夏政權的救世主。

這頂高帽壓在林逸民頭上,可沒把他迷糊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他知道接受這個任務意味著自己會很忙,這更是一項隨時麵臨危險的高危工作,拿著生命去拚搏,這種買賣,林逸民怎麼想都覺得很虧。

而作為回報,淮西林家成為京城第一大家族,也是唯一的大家族,這倒是一個比較誘人的前景,這也正是淮西林家所有人心中所願。但林逸民可不是傻麅子,到時候國家政權收攏,淮西林家獨大,國家隨隨便便找個理由,都能讓淮西林家一夜回到解放前。

這就是一場賭博,賭注很大,就看林逸民怎麼去選擇,所以他沒有當即答應蘇九媚的要求,他要考慮,而蘇九媚也給他時間。

行走在長安街上,林逸民考慮的不是答不答應蘇九媚的問題,而是他在猜疑,為什麼這種事情不是元首找自己親自密探,而是讓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獨處。莫非元首就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有多誘人,他就不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給他腦袋瓜上扣一頂西瓜帽。

林逸民有種感覺,蘇九媚在施展引誘手段,隻要自己禽獸一下,不管是霸王硬上弓還是主動挑逗一下,蘇九媚很有可能就會欲拒還迎的讓自己占點便宜,這個女人為了沒有感情的丈夫,就那麼偉大的犧牲自己的色相,這一點讓林逸民很懷疑。

當然,林逸民也不認為自己王八之氣泛濫,帥氣的讓人家蘇九媚春心蕩漾,以蘇九媚的身份和美貌,什麼樣的花樣美男找不上,一個如狼似虎的尤物,即使忍不住寂寞找男人,也隻會找身強力壯的大漢,對方又不知道自己戰鬥力強悍,引誘自己不太合理。

這些邪惡的想法當然也隻是一方麵,林逸民之所以有些疑惑,主要是他的直覺,他總感到這個女人很特別,讓他有種不敢接近的感覺,蘇九媚這個女人,潛意識裏,林逸民認為絕不簡單,可又不簡單在哪裏?他想不透。

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已經離新華門很遠了,而他也走到了長安街很繁盛的地點,這裏常年被一些愛好古玩的人占據,成了古玩交易市場。而此時人流湧動,夢想一夜間發財致富的淘客們流連於各個地攤之間,慧眼識寶,尋找他們看中的古董。

林逸民無所事事,於是也擠進了人群內,看著琳琅滿目的古董,他並不懂這些,也不知道真假。連著走了幾個攤位,其中一個地攤前,他停了下來,目光落在一個花花綠綠的瓷瓶之上,不論是瓷瓶的色彩還是形狀都很精美,林逸民就在想,要不要把這個買回去放在慕念雪的梳妝台上,當花瓶應該不錯。

“先生,看上這個瓷瓶了嗎?”攤主看到林逸民盯著瓷瓶,於是笑著問道。

“嗯,很漂亮,這是哪個朝代?用來做什麼的?”林逸民點點頭,拿起瓷瓶端詳了起來。

“先生你可真有眼光,這可是明代正宗的青花瓷,成化年間的古董,價值無可限量,你看看這飾紋,多清晰,層次感強;看看這胎釉,胎體單薄,質地細膩;再看看這造型、工藝,精巧而規整。”

攤主指著瓷瓶滔滔不絕講訴起來,隨即從林逸民手中接過花瓶,翻轉過來,讓林逸民看到了瓶底的一行字,上麵寫著‘大明成化年造’。

“這個瓷瓶可是我這裏的鎮攤之寶,如果你喜歡,開個價,合適了我就賣給你。”攤主瞥了眼林逸民,一臉愛惜的將瓷瓶摟在了懷中。

林逸民點點頭,笑道:“那看來這個很值錢了?我也不懂這些價位,你開價吧。”

聽到林逸民這樣說,攤主吸了口氣,搖頭道:“正所謂寶物無價,曾經明代的一個花瓶拍賣價為一個億,我這個瓷瓶雖然不如那個花瓶,可以差不了多少,一口價,八千萬。”

“啊,這麼貴,我隻是想買一個花瓶送給我老婆,太貴了。”林逸民微微一愣,笑了笑,起身要離開。

“慢著,看你誠心想買,五千萬,不能再少了。”攤主喊住了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離開古玩市場,林逸民懷中抱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明代青花瓷古董瓶,不過卻是仿製品,就是他看上的哪一個,攤主還私藏著好幾個,最後被他要了一對。

林逸民也沒白拿人家東西,掏了一百塊給了攤主,這讓攤主千恩萬謝,卻也滿臉羞愧。

“逸民哥,以你的聰明應該能猜到這不是真古董吧,你幹嘛還要花五千塊買一個花瓶,錢多也不能這樣糟蹋。”楊冰凝橫了眼林逸民,揶揄道。

“嗬嗬,我就是逗逗他,閑的沒事幹而已,何況這個花瓶我看著很不錯,不管值不值這個價無所謂,拿回去放在念雪的梳妝台上,每天換一束鮮豔的玫瑰,想必她會很開心。”林逸民大大咧咧的笑道。

楊冰凝眼裏閃過一抹異樣之色,隨即輕聲道:“好羨慕念雪姐姐,你對她真好。”

林逸民瞥了眼楊冰凝,也沒再說話,兩人來到楊冰凝的座駕前,楊冰凝從包裏拿出車鑰匙遞給了林逸民,翹起精致的瓊鼻笑道:“你來開。”

楊冰凝並不張揚,堂堂五大家族之一鄂北楊家的長孫女,也隻是開著六十多萬的奧迪車,林逸民也不客氣坐上了駕駛室,待楊冰凝係好安全帶,啟動了車子。

“你怎麼會來這裏?”林逸民好奇的問道。

“我正要去淮西林家,路上遇到了林爺爺,聽他老人家說你被蘇九媚夫人請走了,我就猜想你可能不會讓人家送你回淮西林家,於是就在這裏等著,剛才我看到你出了新華門,似乎在想什麼事情,也沒打擾你,一直跟著你到了這裏。”

林逸民心中暗自苦笑,這女孩果然有著一顆玲瓏剔透之心,自己在蘇九媚那裏呆了近兩個小時,她居然會在新華門外等到現在,也算是難得。

“嗬嗬,如果不是看到我要上當受騙,你是不還不準備出現?”林逸民看了眼楊冰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