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聲慘叫響起,閃電神魔紫不凡一番快攻之後,也輕鬆的將兩名對手斬殺。
影子看到閃電神魔紫不凡得手,展開鬼魅般的身形,手中短匕劃過了一人的咽喉,一拳將另一人打飛了出去。
剩下兩人已經嚇破了膽,眨眼間自己一行人隻剩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林逸民大鬧豫東葉家婚禮,強勢而血腥的擊殺行動三組的十一名強者,連韓應天這位曾經的國防部部長都當場擊殺,最後不可一世的帶走了新娘河北趙家家主,這一重磅消息當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聞者色變。
福建林家丟盡了顏麵,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福建林家老頭一氣之下臥床不起,副元首林雲當即便聯係了其餘幾位執政,緊急召開執政會議,針對林逸民的凶殘霸道嚴厲提議鏟除這樣的暴徒。
可會議中幾大執政卻意見不合,以元首為代表的幾人反對動用國家武力討伐林逸民,這隻是兩個年輕人為了爭女人鬧出的一場慘劇,淮西林家小子雖然手段狠辣了一些,可在當時的情形下,也屬於正當防衛,畢竟是行動三組沒事找事,挑起事端,怪不得林逸民。
而元首也提出了建議,林逸民這小子在國外擁有很大的背景,很有可能還知道隱形機的內幕,他提議給與林逸民一些警告,並讓對方為國做出一些貢獻,比追究他的責任更合適。
讚同元首想法的執政占據多數,這些人有的是和淮西林家關係不淺,有的則是忌憚林逸民的勢力,擔心被這小子記恨,將來找機會報複自己。也有人則意識到鏟除林逸民並不容易,不提這小子的個人戰鬥力很恐怖,他的底牌有多少沒人知道。
而且可能還會引起淮西林家的不滿,一旦淮西林家和國家起了衝突,鄂北楊家也加入進來,京城必將動亂,華夏也會陷入混亂,後果不堪設想。
另一方以林雲為代表的執政則據理力爭,這樣目無國法,對國家以及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造成威脅的恐怖之人,留下來必將是禍患,放任這樣的人存在,是對國家政權的威脅,會危及更多人的生命。
兩方爭論不止,最後卻也不了了之,元首放了話,不能動林逸民,至少現在不能動他。
滿心怒火無法釋放的林雲最後將希望放在了火蝴蝶組織,可是聯係了使者後,使者卻告訴他,不許再招惹林逸民,這是上麵的意思。
不提京城鬧的滿城風雨,林逸民將趙語菲帶回淮西林家後便離開了京城,此時已經坐在了飛往上海的專機上。
本來蘇九媚讓他上午就陪同趕往上海,林逸民為了趙語菲隻好和蘇九媚請求推遲到下午,後者居然也痛快的答應了他的請求。
這是一架小型商務機,但整個客艙內此時卻隻有蘇九媚和林逸民二人,蘇九媚穿著很單薄,黑色貼身衣衫,披了一件很寬大的亮色外套,整個人透著一股成熟的魅惑風情。
此時又將外套脫下,玲瓏浮凸的身材曲線盡顯無疑,林逸民隱約間都能看到女人裏麵的內衣顏色,一套粉色,而且都很小巧,想必還是絲絲,甚至還有可能是情趣套裝。
林逸民沒敢多看蘇九媚,心跳卻是莫名加快,兩人並排坐在一起,鼻息間不時傳來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他突然想到和蕭雪妮在飛機上相互恩愛的畫麵,孤男寡女在這遼闊的天際上,很容易讓人情不自禁。
這時候的林逸民心裏一直在猜疑,蘇九媚讓自己貼身保護,居然連自己的兩個侍女都不帶,和自己共處一架飛機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她在含蓄的勾搭自己?萬一她表現出對自己有意思的舉動,那自己該不該答應呢?是滿足她呢還是滿足她呢?
這個問題,林逸民感到很為難,給元首戴頂綠帽子的大膽想法有些瘋狂,不過蘇九媚這樣的成熟尤物實在太誘人,估計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這樣的誘惑,自己女人雖然不少,但林逸民不得不承認,即使蕭雪妮這樣的禦-姐也比不上蘇九媚,這個女人一個勾魂的眼神都能讓自己淪陷進去。
“逸民,你可是越來越放肆了。”蘇九媚突然轉向林逸民,笑著開口。
林逸民正胡思亂想著,聽到蘇九媚的話,微微一愣,轉向蘇九媚不自然的笑道:“夫人,何出此言?”
蘇九媚一雙媚眼直勾勾盯著林逸民,咯咯笑道:“自從你回到京城,京城就沒消停過,今天又大鬧淮西林家婚禮,搶走了人家的新娘子,這個世上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林逸民尷尬的笑了笑,撓著腦袋說道:“夫人,趙語菲對我有情,我又怎麼能忍心看著她掉進火坑,嫁給一個對她家族有覬覦之心的男人,她又怎麼會幸福。”
蘇九媚抿嘴一笑,搖頭道:“古往今來,男人都一樣,明明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卻要找出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與其說想要說服別人,倒不如說是為了說服自己。林逸民,你也不能免俗。”
林逸民一臉苦笑,倒也沒有反駁的理由,自己本就是俗人一個,何況大千世界,又有幾個聖人,生在俗世中,又有幾個能超脫俗世的種種誘惑,能做的,也就是求得一個心裏痛快。
看到林逸民沉默,蘇九媚幽幽歎息道:”逸民,你知道嗎?有一種感情叫一見鍾情,有一種緣分叫妙不可言。可你不知道,有一種緣分叫做遇見,蝶,是為花而來;而花,獨為蝶開。如果沒有緣,即便望穿秋水,近在咫尺也不能相遇。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朵深穀中的幽蘭,會在那個男人心中美得傾國傾城,美得纖塵不染,誰又能叩開女人緊鎖的心扉?”
林逸民眨了眨眼,盯著蘇九媚苦笑道:“夫人,我小學還沒畢業,這麼高深的話語我可不理解。但我聽得出來,夫人心中有很多思念,也有很多無奈與期盼,我隻知道,每個女人都有柔情,這份幸福與悸動,會為那個男人綻放,這就是緣分。緣盡緣散總有時,又何必強求那本就不屬於自己的幸福?到頭來,平添無數煩惱與痛苦。”
蘇九媚眼神中閃過一抹異彩,盯著林逸民看了幾眼,柔媚的笑道:“原來你也是個謙虛而滑頭的小家夥,你的眼界與心理成熟,超出了你的年齡,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能磨練出這樣的你,現在時間還很寬裕,不妨和我談談你的過去,打發這無聊的時間。”
林逸民深吸了一口氣,搖頭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夫人想必也有很多深埋在心裏的痛苦經曆,如果我說出我的事情,你會和我分享你心中的秘密嗎?”
蘇九媚眼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寒意,隱晦的讓林逸民都沒有察覺,隨即咯咯笑道:“說你就是個小滑頭,居然還想探聽女人的小秘密,那好吧,隻要你的故事精彩,我也不妨告訴你一些我的經曆。”
林逸民這時候的心情平靜下來,輕歎道:“我是一個本應該在八歲就死掉的孩子,遭人綁架對方卻沒有痛下殺手,丟棄在茫茫大海的破船上,卻很命大的被人得救。本以為這場意外已經結束,卻沒想到地獄正在向我招手。”
講道這裏,林逸民閉上了雙眼,語氣低沉的將自己的經曆緩緩道來,這一次,林逸民將自己在撒旦僧兵訓練基地所經曆的磨難都講了出來,他沒有隱瞞蘇九媚,隻是沒有告訴對方自己那些年執行過什麼任務,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林逸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房間的床上,窗外夜色撩人,房間內卻顯得有些黑暗。
思緒轉動,林逸民心中充滿了疑惑,自己為何會昏迷?蘇九媚對自己做了什麼?他沒有動彈,暗自調息異能力感受了一下內息,並無其他異樣。
於是他慢慢坐起身,身上卻隻剩下了一條四角底褲,於是他下了地,打開房間燈,隨即看到自己的衣服都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快速穿好衣服,林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發現已經調成了震動,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葉柔打來的。
他臉色微變,急忙在衣兜裏翻找,卻沒有發現葉老爺子給自己的那塊玉佩,心中咯噔一下,林逸民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冰冷之色。
推開房間門,林逸民大步走了出去,外麵卻是燈光明亮。這是一間酒店的豪華套房,客廳裏傳來了電視的聲音。
林逸民走向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蘇九媚聽到腳步聲站起身來,轉向林逸民,臉上露出了柔媚而嬌羞的笑容。
女人隻穿著一件黑色絲絲睡裙,酥胸半l,秒態畢現,裏麵居然是真空,睡裙僅僅擋住了蘇九媚雪白的大腿,曼妙的身材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噴血,可現在的林逸民卻沒有任何感覺,神色淡然的盯著蘇九媚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蘇九媚橫了林逸民一眼,淺笑道:“上海的一家酒店,你怎麼了?似乎怨氣很大。”
林逸民走向蘇九媚,卻一眼看到那塊豫東葉家玉佩放在茶幾上,他急忙彎腰拿起,裝進了衣兜裏,轉向蘇九媚沒有說話,隻是盯著女人露出了不解之色。
蘇九媚聳了聳肩,翻著白眼嬌哼道:“我幫你脫衣服的時候,掉了出來,我覺得很漂亮,就拿著欣賞了一下,看你這麼緊張,該不會是以為我拿了你的東西吧?”
林逸民皺著眉頭問道:“我為什麼會昏迷這麼久?你對我做了什麼?”
盯著林逸民冷漠的臉孔,蘇九媚一臉委屈的咬住了紅唇,猶如受了冤屈的小媳婦,小聲道:“我在酒裏下了迷藥。”
“為什麼?尋常迷藥根本對我起不了作用,你用了什麼迷藥?”林逸民語氣低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