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眼前嬌豔的臉龐,林逸民癡迷的吻住了女人紅潤的香唇,葉柔也沒有抗拒,熱烈的回應著男人,香舌纏繞,兩具身體簇擁在一起倒入了浴缸之內。
兩人都是強者,即使葉柔也能在水下不呼吸待很久,所以倒入水裏,他們也不急著出去,激烈的親吻著彼此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夜,如約而來,黑幕般的天際星光閃爍,展現著它神秘的魅力。 上海的夜晚猶如美麗的少‘婦’,迷人而豔光四射。
唐朝會所內,燈火輝煌,但會所前卻看不到平日裏一排排的豪車,除了會所門前站著的八名保安,周圍幾百米之內都毫無人影。
火行教旗下的高檔會所,自然門檻不低,能來這裏消遣玩樂的也都是上海各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白日裏在婚禮現場發生的一幕早已在這個圈子內傳播,有點頭腦的人都能想到,淮西林家長孫白天沒有動怒,這夜晚必然會來找禿鷹的麻煩,所以今晚也就沒人敢來這裏惹禍上身。
此時,幾輛高級轎車緩緩駛來,帶頭的是一輛最新款卡宴,一輛路虎攬勝,一輛奔馳600,另外還有一輛寶馬730,其餘的車輛則是清一色豐田霸道。
三男一女從走下車,身後跟隨著三十名黑西裝漢子,一行人直接走向了唐朝會所。
八名保安看到車輛駛來,已經聯係了裏麵的管事,火行教十三太保之末大眼神色凝重的帶著五十名火行教精銳走了出來。
看到眼前的三男一女後,大眼神色微變,因為他認識眼前的四人,都是上海有名有姓的人物,華夏銀行上海分公司行長金如命,以及天陽娛樂的老總韓喜,另外一名高大魁梧的男人則是上海通源物流的老總鍾紀偉。
至於第四名身材高挑,美貌如花的中年女人則是上海第一附屬醫院的院長,也是婦產科的權威教授醫師戴玲玲。
“金行長,韓總,鍾老板,戴院長,您們四位這是?”大眼上前幾步疑惑的問道。
“今晚我們要請一位朋友來這裏玩,先來訂一個場子。”韓喜淡淡笑道。
大眼猶豫了一下,心裏卻是暗自琢磨,今晚火行教全麵戒備,四麵埋伏,整個上海都沒人敢來這裏,眼前的四人突然出現,他感到不太對勁。
就在大眼沉吟間,會所門前又走出一人,身穿白色西裝,油頭粉麵的妖異青年,嗬嗬笑道:“大眼,夫人有請四位貴客。”
大眼轉身看了眼對方,隨即躬身讓四人以及他們帶的一群人進入了會所。
會所的一樓大廳內很安靜,正中擺放著一張單人沙發,上麵坐著一名獨眼男人,在韓喜等人進來後,獨眼男人睜開了唯一的一隻眼睛,一道陰冷的目光盯著韓喜等人,隨即緩緩站起身來。
“四位可以上去,但你們身後的這些人必須留在下麵。”獨眼男人沉聲道。
“早就聽說鶯娘身邊有一位獨眼強者,沒想到現在卻被派在這裏把守大廳,看來你在禿鷹眼中,也就是一條狗而已,也敢在這裏吠叫。”身材魁梧的鍾紀委冷冷的說道。
獨眼男人眼裏凶光一閃,身上爆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冷冷笑道:“你們果然來者不善,想要進去,先過了老子這一關再說。”
這時候,大眼與另外那名妖異青年已經身形後退,站在了獨眼男人身後。
“嗬嗬,老鍾,對付這些小魚小蝦用不著咱們出手,鐵龍,你帶幾名兄弟留下。”金如命不屑的一笑,看了眼身後一名壯碩漢子吩咐道。
幾名漢子躍身而出,直奔獨眼和另外兩人,金如命幾人則向樓上走去。
樓梯處突然湧出十幾人,正是火行教十三太保其餘人,但他們卻不是主角,帶頭的是三名玄階中期高手。
戴玲玲手中寒芒一閃,一把特大號手術刀出現在手中,單腳點地身形竄出直奔當先一人,韓喜與鍾紀偉也不甘落後,分別撲向另外二人。
金如命慢了一步,卻也隻能帶著人殺向了十三太保,一群人在樓梯處激戰起來。
十二邪君這些人都是玄階中期的實力,身後帶著的一群人也都是武僧強者,而十三太保也都個個實力不俗,也都是武僧,這一交手,雙方打得異常激烈。
但明顯會所這一方的高手不足,很快便落入了下風,金如命一人獨鬥四名十三太保穩穩占據了上風,很快便重傷了一人,形勢越發對會所中的火行教之人不利。
而在會所樓上鶯娘的房間內,一身黑色緊身套裝的鶯娘滿臉凝重之色,在她身後站著兩名中年女人同樣神色緊張。
在三個女人的麵前,擺放著一個很大的顯示器,上麵正在播放著樓梯處的戰況。
“夫人,形勢似乎對咱們不利,不如我們立刻聯係風爺,讓他派人來這裏援助我們。”其中一名短發女人提議道。
搖了搖頭,鶯娘語氣輕柔的歎了口氣道:“淮西林家長孫果然不簡單,竟然在上海安排了這麼多強者,這些人平日裏深藏不漏,此時突然出來對付我們,今晚恐怕凶多吉少。”
“夫人,我們該怎麼辦?”另一名女人皺著眉問道。
“淮西林家長孫看來是要將風爺的勢力連根拔起,我們絕不能讓他得逞,玉嬌,立刻聯係馮四爺,讓他將兄弟們撤離上海,立刻執行。”鶯娘一臉睿智的開口道。
“鳳瑤,給阿彪打電話,讓他帶著兄弟們在外麵等待,你們倆和阿彪也即刻撤出上海,或者躲起來。讓他留一輛車給我。”
兩名女人對視了一眼,齊聲問道:“夫人,您要幹什麼?”
“風爺在別墅設下埋伏等候林逸民,這一戰勝負難料,如果我們活下來,我會召集你們;如果我們死在別墅,你們也不要想著報仇,林逸民不是一般人,你們惹不起。”
微微一笑,鶯娘眼神柔和的笑道:“風爺是我唯一愛的男人,要死我也會和他死在一起。”
上海郊外一棟別墅前,幾十輛轎車緩緩停下,當先一輛車內走下一名身材豐腴的美麗女人,三十出頭的年紀留著整齊的短發,一臉的精明強幹,眼神猶如臘梅一般冰冷。
隨著女人走下車的是兩名年紀不大的女孩,長得嬌俏可愛,身材火辣,尤其是胸部十分壯觀。
看了眼身後的上百名漢子,冷傲女人沉聲道:“殺入別墅,一個不留。”
一群漢子紛紛點頭,在帶頭的中年人帶領下向著別墅撲了進去。
就在這些人要衝入別墅的時候,別墅最高處突然亮起三盞明亮的投光燈,頃刻間將別墅照的亮如白晝。
而別墅內也紛紛竄出一群壯漢,迎著上百名漢子衝了上來,兩股人流始一接觸,刀光劍影中鮮血紛飛。
“大姐,禿鷹在別墅內埋伏了這麼多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強者,好久沒打架了,我都有些熱血沸騰了。”孿生姐妹之一興奮的說道。
冷傲女人微微一笑,橫了眼說話的女孩笑罵道:“有你打架的時候,不過等一下要呆在身邊,不許四處亂闖。”
女孩嘟起小嘴,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另一個女孩嘻嘻一笑,眨著眼睛笑道:“大姐,聽說少主長的很帥,還很年輕,我好想早點見到。”
“你又發花癡了,我還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禿鷹陳風的別墅陽台上,禿鷹滿是橫肉的臉上隱現著一絲暴戾之氣,多少年沒有陪他廝殺的開山刀就握在他的手中,燈光下閃現著森森寒芒。
他的這把開山刀可不尋常,精鐵所鑄,參雜了某一種稀有金屬,刀重三十八斤,沒有開刃,整把刀泛著淡藍色光澤,猶如月夜下湖心的那灣湖水
沒有開刃的刀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發揮出刀的威力,這需要強大的臂力,以及對刀意的領悟。
燈光下可以看到刀刃上多處豁口,顯然經曆過很多場大戰才留下的痕跡,或許是殺過太多人,整把刀都帶著一絲濃鬱的血腥氣。
在陳風的身後站著五名氣勢淩厲的男人,一雙雙銳利的眼神盯著別墅門前的混戰。很快,他們的目光投向了殺入人群的一男三女,林逸民開道,鐵娘子與孿生姐妹守護在他兩側,四人如入無人之境,殺出一條血路,進入了別墅內院。
禿鷹眉角抖動了一下,身上蕩起一股淩厲的殺氣,盯著人群內的林逸民,握著刀柄的手臂已然青筋暴跳。
“幾位鷹王,隻要幫我除掉林逸民,屬下必當重謝。”禿鷹突然開口說道,轉向身後的五人,臉上露出恭敬之色。
五人中帶頭的男人神色淡然,看了眼禿鷹點頭道:“隻要你一心效忠於組織,你的敵人就是組織的敵人,今晚就是淮西林家長孫的死忌。”
禿鷹眼裏湧現著激動之色,急忙道:“屬下對組織忠心耿耿,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