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沒事吧?”(2 / 3)

對於風九娘幾人的身份,林逸民很疑惑,據他從鐵娘子那裏得知,廣州並沒有暗影一族的勢力。以風九娘的身手,絲毫不在十二邪君鬼麵於金城等人之下,身邊還帶著幾名高手,為何沒有人知道她們潛伏在廣州佛山。

看到林逸民先是神色大變,再而沉思不語,此時又緊皺著眉頭,一旁的慕念雪關切的看著男人問道:“老公,你怎麼了?這枚戒指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逸民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拉起慕念雪的玉手笑道:“我在國外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白發老人,他傳授了我很高深的功夫,臨走之際給我留下了這枚戒指。”

“不過這位老人叫什麼,當初我並不知道,也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身份。回到濱海後,我遇到了暗影一族的人,他們稱呼我為少主,因為我所學的內功心法是暗影一族的不傳之秘,是他們的老宗主獨創的心法,想必他們的老宗主就是那位白發老人。”

靜靜聽著林逸民的講訴,慕念雪點頭笑道:“這麼說來,你就是暗影一族老宗主的唯一弟子,所以他們才會稱呼你為少主,這些事情你沒有告訴我,我知道一定有你的理由,現在我也不想知道你太多的秘密,我隻要知道你心裏有我,我就感到幸福。”

將頭靠在林逸民的肩膀,慕念雪一臉甜蜜的說道:“老公,這次有驚無險,我才感到人生有很多事情不需要太在意,擁有現在才最重要。在風九娘要對我下手的時候,我好害怕今後見不到你,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愛你。”

林逸民微笑著擁住了女人的石腰,隨即好奇的問道:“對了,念雪,風九娘他她們為何要搶奪你的戒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念雪猶豫的一下,於是將這次來廣州經曆的事情告訴了林逸民,隨即看著男人道:“老公,雖然黃聖龍打我戒指的主意,不過現在我也沒受到傷害,不如這件事就算了吧,我們盡快回濱海,我不想你再為了我多造殺孽。”

林逸民早已心中暗怒,對黃聖龍生了殺機,此時看著女人期待的眼神,那如水一般清澈的眼眸漸漸將林逸民心中的殺伐之意消除,他知道慕念雪善良,不願意讓自己多造殺戮,也是為了讓自己減少罪孽。

可他知道現在這件事不會平息,黃聖龍已經在佛山密布眼線,查探風九娘的行蹤,隻要自己一行人離開地下汙水廠,就會被對方發現,到時候免不了要有一場血戰,自己即使不找對方的麻煩,後者也不會罷休。

“念雪,我要和風九娘單獨談談,你把她叫進來。”林逸民親了親女人的額頭,笑著道。

慕念雪看出了林逸民不準備罷手這件事,所以也不再勸慰,她知道男人有自己的底線,觸碰了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要讓對方付出血的代價,這次自己要不是僥幸,都有可能喪命,男人豈能咽下這口氣。

暗自搖了搖頭,慕念雪也隻能為黃聖龍感到悲哀了,走出破舊的設備房,不多時,風九娘獨自走了進來。

“少主,風九娘拜見少主。”風九娘神色恭敬的看著林逸民,單腿跪在了地上。

林逸民微微眯著眼睛,盯著風九娘開口道:“風九娘,你差點傷害了念雪,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現在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以你的身手,想必不會默默無聞,可我卻沒聽說廣州省內有暗影一族的成員。”

風九娘神色不自然的看了眼那林逸民,低下頭說道:“對不起,少主,差點傷害了少夫人,屬下該死。至於屬下的身份,請聽屬下如實稟報。”

隨後,風九娘一臉苦澀的娓娓道來,講出了她的來曆。

原來暗影一族分為內宗與外宗,內宗弟子身份尊貴一些,四大宗主之首便是道家武者青蓮尼的徒孫,剩下的三大宗主也都是燕飛揚師弟們的門徒,十二邪君是內宗的頂尖高手,都是四大宗主從宗門內選拔出來,親自傳授功夫的精銳。

至於外宗都是一些資質平平的弟子們的後人,風九娘的父親是道家武者青蓮尼第六代徒孫,卻也是外宗弟子內出類拔萃的好手。

她在無意中見到了鬼麵於金城,當初的鬼麵於金城很英俊,倆人一見鍾情,私定了終身。

可這件事卻不被宗門內認可,鬼麵於金城的輩分比風九娘的父親還高,這件事讓鬼麵於金城收到了宗門規矩的懲罰,麵壁思過了一年後,鬼麵於金城放下了這段感情,為了忘情,他毀了自己的麵容。

再次見到鬼麵於金城後,風九娘心中悲痛,看到男人決絕的神情,她的心都碎了,一怒之下離開了宗門,帶著幾名心腹隱居在了廣州,自此不再和暗影一族有任何交往。

這次如果不是見到了暗影聖戒,她都忘記了自己曾經還是暗影一族的人。

聽完風九娘沉痛的往事後,林逸民心中也有些同情,難怪鬼麵於金城相貌如此醜陋,原來是自殘,隻因為宗門的一些破規矩,讓一對有情人成為斬斷情絲,林逸民覺得很可笑。

“少主,屬下是戴罪之身,以宗門的規矩,叛離宗門,我理應受到懲罰,如果少主要懲罰屬下,我絕無怨言。”風九娘一臉傷痛的跪著說道。

林逸民深吸了一口氣,走向風九娘,隨後彎腰扶住了風九娘的肩膀,輕笑道:“起來吧,我不會治你的罪,而且我還會為你做主,如果你心中依舊深愛著鬼麵於金城,我會讓他給你一個交代。”

風九娘眼前一亮,隨即臉色微紅,低聲道:“他現在還好嗎?”

“不怎麼好,身邊沒個女人照顧,他更像是一個乞丐。這家夥也太混蛋了,這次我帶你回濱海,他很快就會從京城趕回來,我會給你討一個公道。”林逸民笑著道。

風九娘神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苦楚,幽幽歎息道:“少主,謝謝您的好意,屬下已經沒有那份心思了,已經結束的感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佛山橫立學校一個班近四十名二年級學生遭遇綁架,這一消息震驚了佛山。

據學校門衛回憶,事發當時是下午三點十分,每天給學校送飲用水的車都是一輛小貨車,今日卻來了一輛大型廂貨車。

門衛也一時大意,看到廂貨車上有哪家送水公司的車體廣告,司機解釋每日送水的司機今日病了,他們就順道幫著送一趟,所以門衛也沒阻攔,更沒檢查就放車輛進入了校園。

而當時正在上課,二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每人抗著一桶水進入教學樓,直奔二樓,二樓一共五個班級,每個班級門前守著一名大漢,其餘人則進入了二年級三班。

當時給孩子們上課的是一名叫馬雪的英語老師,看到幾名戴著頭套的男子闖進來,當時就傻眼了,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便被一名男子一巴掌拍在太陽穴上,昏死了過去。

孩子們驚得哭喊起來,這些人動作迅速,每人抱著兩個孩子衝了出去,那名打暈老師的大漢也把昏迷的馬老師扛走了。

其餘班級的老師聽到混亂的聲音以及孩子們的哭喊聲,想要出去看看情況,卻被門外守著的蒙臉漢子用槍指著,又嚇得退了回去。

這些人整個行動過程不到兩分鍾,當車子衝出了校園外,一些反應過來的老師才想起了打電話報警。

接到報警電話的公安局當即讓交警部門沿途搜尋這輛送水車,公安局的大批人馬折騰了一個上午尋找一名襲擊無辜市民和警察的暴徒,剛全部撤回崗位,此時再次出擊,展開了救援行動。

可是整個救援行動不但不順利,還十分悲慘,這些警車剛出動,沿途的路上便發生了幾起交通事故,雖然沒有多少人傷亡,但幾十輛車子撞在一起,那場麵也足夠混亂。

當把這些妨礙救援行動的障礙解決後,送水車倒是找到了,也在車裏發現了兩名被綁著的送水工人,可是孩子們和老師卻失去了蹤影。

兩名送水工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被蒙著臉,拿著槍的人攔住車輛,隨後被打暈了。醒來後就發現被綁著,期間發生了什麼,他們一概不知。

佛山政府領導感到了事態嚴重,那可是三十八名孩子和一名老師,一但處理不當,這些人質發生了意外,這件事的影響足以讓他們在仕途上落下敗筆。

而公安局局長孫國權更是亞曆山大,上有領導的嚴厲督促,下有佛山市民的關注,他知道這件事的成敗決定了自己的命運,不過他也在疑惑,能在佛山搞出這麼大動靜的人沒幾個,他首先便想到了金麵佛黃聖龍。

孫國權和黃聖龍私底下有不正當的利益交往,孫國權也算是黃聖龍在警局的一把保護傘,後者卻也是孫國權的搖錢樹。

於是他便聯係了黃聖龍,後者卻告訴他,這件事不但不會讓孫國權局長為難,事後還會給他立功表現的機會,再三得到黃聖龍的承諾,孫國權局長心中倒也安下心來,表麵上依舊投入了全部警力,繼續展開調查,救援行動。

林逸民也不敢無視這些孩子們的性命不顧,這裏沒有暗影一族的情報人員,於是他聯係了玲瓏,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的成員遍布華夏各省市,他需要先找到這些孩子們被抓到了那裏,要殺黃聖龍任何時候都可以,但當務之急,他要先救出這些人質。

玲瓏聽完情況後,當即便聯係了佛山市的情報負責人,隨後告訴林逸民,炎黃鐵騎武術學院校友會的情報人員已經全部出動,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林逸民。

幾人在地下汙水廠等候了一個多小時,玲瓏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林逸民這些人很有可能被關在順德區的一家私人醫院,那裏是佛山五虎老三獨臂虎的醫院,表麵上是一家醫院,內地裏卻是五虎堂的總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