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教養的東西,你在罵我嗎?”
“心虛了嗎?你怎麼知道我在罵你,你做了那麼可恥的事情,居然還能活到現在,真是老天不開眼,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替我的母親感到悲哀,當年她瞎了眼,看上了你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沈雅晴情緒越來越激動,想起母親過的生活,她就恨不得撕碎了眼前這個混蛋男人。
“放肆,這裏可是馮家,輪不到你來羞辱我。來人,將這個野女人給我趕出去。”馮玉方惱羞成怒,對著門外喊道。
進來四名保鏢,不由分說就要帶走沈雅晴。
林逸民一挺身擋住了四名保鏢,將沈雅晴護在了身後。
沈雅晴一臉冷笑的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願意進入這個肮髒的地方,不用你們趕我走,我自己會走。”
說完,沈雅晴轉身就走,卻被林逸民一把拉住了胳膊。
“既然來了,走得這麼急幹嘛?為了你母親,你也應該留下來。”林逸民一臉微笑的拍了拍沈雅晴的肩膀,給了女人一個安慰的眼神。
“哼,這是我馮家,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小子多管閑事了,將他們全給我趕出去。”馮玉房一拍麵前的大理石茶幾,怒聲道。
四名保鏢得到主子的授意,他們更惱怒林逸民剛才對他們的阻攔,當先兩人探出手臂,抓向了林逸民的肩膀。
林逸民一臉冷笑,在兩隻手即將扣住肩膀的那一刻,他出手了,閃電般抓住兩名保鏢的手腕,一拉一推,哢嚓兩聲傳來,兩名保鏢悶哼一聲,倒退出幾步,捂著手腕,滿臉的痛苦之色。
他們的手腕被林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林逸民的語氣很平淡,但他的表情卻很豐富,緊皺著眉頭,眼神犀利而冰冷,摟著沈雅晴的手臂緊了緊,說話的時候,還不時看一眼沈雅晴,眼底深處帶著一絲疼惜。
是的,當沈雅晴告訴了她所經曆的事情後,林逸民為她們母女的遭遇憤怒之餘,也對沈雅晴多了一份疼惜,十三歲就獨立的女孩,她能堅強的活下來,還沒有走入歧途,這個女人身上那種堅強,自強自立的精神讓他很欣賞。
或許在沈雅晴的身上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兩人的遭遇雖然不一樣,但都是經曆過磨難,過早的接觸社會陰暗麵的苦命人,算得上是同病相憐。
而且從那以後,沈雅晴就不相信任何男人,更不相信愛情。母親的經曆告訴了她一個道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愛你的時候甜言蜜語,百般嗬護;得到後就不再珍惜,棄之如履。這也是她和張佳成為拉拉的原因。
她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再相信愛情,不會和任何男人親近,可林逸民的出現,卻讓沈雅晴對男人的態度有了改觀,林逸民雖然多情,可他卻珍惜,愛護他所有的女人,他是一個有責任感,敢愛敢恨的真男人。
不管多要強,獨立的女人,內心中也是脆弱的,張佳能給她的隻有溫暖,和彼此間的依靠,卻給不了她想要的正常生活,這個社會是不允許兩個女人結合,這種事情也被視為不道德的,有傷風化,見不得光。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林逸民,尤其是知道林逸民的身份後,她不敢奢望得到對方的愛,更不敢奢望成為林逸民身邊的女人,但林逸民無疑是她第一個想要親近的男人。
而張佳這女人卻是男女通吃,因為家裏給她訂的親事不滿意,她便自己尋找快樂,知道沈雅晴的遭遇後,她也同情,憐惜自己的好姐妹,她像一個男人一般照顧著沈雅晴,兩人在一起的關係漸漸有些不正常,卻也讓她們發現這樣也很開心,彼此體貼,嗬護比和臭男人在一起更溫暖。
兩人都對林逸民有意思,也都不隱瞞彼此對林逸民的好感,於是她們商量過,這輩子要找男人,隻找林逸民,哪怕和他沒有結果,有過一段感情這輩子也不枉此生。
隻是她們沒有機會親近林逸民,這次來成都,讓她們看到了希望,兩女主動地挑逗下,林逸民也終於沒能逃出她們的手心,三個人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
林逸民沒有抗拒她們,不僅僅是對她們有好感,也是因為得知了沈雅晴的身世,一個男人一旦疼惜女人,那他的心門就會打開,容易接受這個女人。
當然,林逸民接受了兩女,也是出於男人本色的本性,那個男人能抵擋兩女共伺一夫的誘惑。
可林逸民就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他有勇氣不管好自己的命根子,他自然也有勇氣承擔責任。
而他又是一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男人,沈雅晴有此遭遇是因為馮玉房,為了沈雅晴,他也不惜一切為她討回公道。
他雖然知道大家族的人不在乎親情,有的甚至變態而冷血,可他親眼看到馮玉房的表現後,心中越發的憤怒,明明猜到沈雅晴是他的女兒,依舊漠然對待,毫無愧疚之情,還要讓人趕出家門,這種無情無義之人,林逸民已經動了殺心。
林逸民的這番話,讓馮家人紛紛變色,一些女性臉色微紅,暗罵這小子什麼素質,這麼粗俗的話也說得出來。
同時也讓他們感到憤怒,仿佛揭穿的是他們的醜陋行為,一個個怒不可歇,也有人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態,除了馮怡然姐弟眼神中隱現著同情之色,在場這些人的反應,更加讓林逸民怒火中燒。
“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敢指責我?”馮玉房惱羞成怒,鐵青著臉喝罵道。
“一派胡言,你說她是我爸爸的私生女,有什麼證據?我們馮家可是大門大戶,決不允許有人汙蔑。”馮逸德冷冷的開口。
“將這瘋子和這野女人趕出去,編一個可憐的故事,就想博得我們的同情,馮家人可不是傻子。”馮逸詢也撇嘴冷笑道。
“怡然,你帶回來的都是些什麼人,這不是給馮家潑髒水嗎?這可有關你二伯的清譽,也影響我們馮家的聲譽。”馮玉青也沉著臉開口道。
“夠了,是非曲直,自有公論,我去找爺爺,她老人家會秉公處理。”
馮怡然雖然早就懷疑沈雅晴和馮家有關係,卻沒想到是二伯的私生女,聽完她們母女的故事,她心裏也有種揪心的難受,作為女人她同情這對母女;而作為親人,她為她們的遭遇氣憤。
她自然知道自己這些家人不願意讓一個私生女進入馮家的原因,一旦進了馮家,就會有家族股份分紅,影響了其他人的利益,這個時候,大家自然形成統一戰線,不會允許一個私生女進入馮家。
而馮怡然也擔心這幫蠢貨激怒了淮西林家長孫,一旦這殺神大開殺戒,馮家就完了。
林逸民也沒阻止馮怡然上樓,眯著眼掃了眼馮家所有人,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嗬嗬一笑道:“據我所知,馮家的生意都是馮怡然在打理,你們在公司不享有管理權,坐著拿分紅。馮家的產業這幾年膨脹的很厲害,這都是馮怡然的功勞,是她在幫你們賺錢。”
因為她的商業才能,你們的腰包才鼓鼓囊囊,一個個身穿名牌,男的人模狗樣,女的花枝招展,在外麵養女人,開豪車,到處裝13.。如果你們沒有分紅的話,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活的這麼瀟灑?
“混蛋,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馮家胡言亂語,給我拖出去,打殘了。”馮逸詢怒了,站起身對著保鏢吩咐道。
這時候,進入客廳的保鏢有十幾人,紛紛掏出手槍指著林逸民,離著林逸民最近的兩名保鏢撲向了林逸民。
林逸民眼裏寒芒一閃,在兩人撲到麵前的時候,他手臂探出,一巴掌扇在了兩人的臉上,兩聲慘叫聲中,兩名保鏢飛了出去,而他們手裏的槍也不知道何時到了林逸民手中。
“該死,開槍,給我打死他。”看到林逸民還敢動手,馮逸詢再次大聲喊道。
十幾名保鏢槍口對準林逸民,卻在猶豫該不該開槍,他們是軍人,雖然堅決服從命令,可他們隻聽從老爺子的命令,讓他們抓人可以,但開槍殺人,他們需要馮老爺子的命令。也是因為他們的猶豫,才逃過了一劫。
林逸民冷冷的看著這些保鏢,抬起手啪啪扣動了扳機,子彈出膛,打在了他們的手槍上,巨大的衝擊力,震裂了這些保鏢的虎口,手中槍械紛紛掉落在地上。
“如果你們敢開槍,你們已經是死人了,這裏沒你們什麼事,都給 ... 廢話不再細說,閑話休得再提,放下這個不寫,單說其他。
馮家客廳內氣氛詭異般的寂靜,馮家老小心都懸了起來,看著林逸民,不敢多說一句話。
而沈雅晴和張佳也望著林逸民,不知道他會做何回答,滅了馮家滿門,雖然解氣,但這種滅人滿門的事情,她們聽著就嚇人,太恐怖了一些。
林逸民被稱作滅門天王不假,但能知道這些內幕的人哪一個不是華夏國上層社會中的頂尖人物,非富即貴的一群人,普通老百姓有幾個能接觸這種內幕的,這就是圈子。
這就是門檻,百萬富翁接觸的都是百萬富翁,億萬富翁接觸的也是億萬富翁,部長級高官身邊跟隨的小人物隻能是跑腿打雜的,不會和部長級人物碰杯喝酒。
為了和諧,為了穩定,像他們這種級別的人所做的一些事情,自會有人壓下來,封鎖消息。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今天曝光這個官員貪汙,明天曝光那個官員養情人,很多時候,這都是派係紛爭的犧牲品,有人推波助瀾,有人拉他們下馬。
這些人就是炮灰,權力鬥爭的犧牲者。那些雷聲大,雨點小,被人捅出一堆違紀違法勾當的人,最後卻沉冤得雪的事情也屢見不鮮,不是他們屁股幹淨,而是人家靠山強大,黑的也會變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