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啊,媽知道你善良,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些事你慢慢就會懂,媽會支持你,在你婆婆麵前多提示一下,給你表現得機會。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和逸民膩在一起,懷上他的孩子,今晚千萬不要害羞,大膽一點,為愛那個什麼衝衝衝,抓住機會,一擊即中。”
張月彤握著拳頭,給女兒打氣,隨後看著女兒羞紅的俏臉,笑道:“媽可告訴你,在這種時候可千萬不能矜持,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許用套套知道嗎?等一下媽去你們房間檢查一下,如果有那些東西,我就沒收了。”
“媽,我還不到十九歲,還在上學,您想那麼遠幹嘛?”
“上什麼學,以前上學是為了將來找個好工作,嫁個好丈夫,現在一步登天,隻要懷了孩子,生下男孩,就有機會成為淮西林家少奶奶,你還讀什麼書。念雪的公司不還有你百分之五的股份嗎?媽和小柔她們打聽了一下,你坐著什麼都不幹,一年都有幾千萬,上億的分紅。別的女人幾輩子也賺不來。”
黎婉晴欲哭無淚,不想和母親繼續探討這個問題,不然等一下老媽還不知道說出什麼難為情的話來。
“媽,我都記住了,您不是要上廁所嗎?快進去吧。”
“哦,你可要記在腦子裏,這可是大事。那咱們回去吧,和你說了這麼多話,媽感覺不急了,會房間裏再解決吧。”張月彤心滿意足,摟著女兒向外走去。
黎婉晴哭笑不得,暗歎我的親媽呀,您估計就沒想上廁所,專門拉自己來說教了。不過心裏卻有些羞怯,今晚真的要和逸民哥睡在一起嗎?
上了套房所在的樓層,張月彤一臉乏困的笑道:“有點累啊,逸民,你和婉晴住另一個房間吧,我們上了年紀的人喜歡早點休息,喜歡清靜,先進去休息一下。”
說完,拉著丈夫打開房間走了進去,對著兩人拜拜手,啪一聲把門關上了。
黎婉晴紅著臉不敢看林逸民,心裏卻是砰砰直跳,雖然現在還是大白天,但她依舊緊張,仿佛和林逸民進了旁邊的門,就會發生什麼事一般羞澀。
突然她的手上傳來溫暖,林逸民寬大的手掌抓住了她冰涼而布滿汗水的小手。
“婉晴妹妹,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又吃不了你,別擔心,逸民哥很正經的。”林逸民咧嘴笑道。
“討厭,你正經才怪。”黎婉晴嬌嗔了眼林逸民,羞喜的被他拉著走向一旁的房間。
林逸民這一調侃,也讓她緊張的心鬆弛了不少。
進入房間,林逸民攬住了黎婉晴的香肩,走下個客廳笑道:“要喝點東西嗎?或者先去洗一個澡。”
“有點口渴,先喝點東西吧。”黎婉晴心中再次一緊,逸民哥為什麼要讓自己去洗澡,莫非他白天就想那個?
林逸民扶著黎婉晴坐下,從酒櫃裏找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看了眼小臉微紅,有些局促不安,緊緊並攏著雙腿,神色不自然的小丫頭笑道:“張姨和你說了什麼?”
“啊!沒有啊,什麼也沒說。”黎婉晴心中一慌,小聲道。
林逸民自然看出小丫頭在撒謊,以他對張月彤的了解,一定知道這位未來嶽母和女兒說了些私房話,不然平日裏活躍的黎婉晴怎麼會顯得這麼局促不安。
他也不點破,和黎婉晴碰了一杯,喝了一口笑道:“婉晴,過來,坐到逸民哥身邊。”
黎婉晴抿嘴看著林逸民,紅著臉起身坐到了他身邊。林逸民順勢摟住了她的肩膀,輕笑道:“馬上就要去京城了,要不然就在這裏多陪你玩幾天。婉晴,等從京城回來,你想去哪裏,逸民哥都陪著你。”
“逸民哥,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處理,隻要你心裏由我們就好,姐姐們都知道你沒時間陪大家,誰也不怪你。”黎婉晴依偎在林逸民懷裏,四眼妹露露的笑道。
撫摸著小丫頭的秀發,林逸民低下頭深深嗅了幾口,淡雅芬芳,這是處-子的幽香,感受著懷裏發育已經完美的丫頭,心中莫名的有些激動。
“婉晴,去洗澡吧,到晚上還有幾小時,我們一起休息一下。”
“啊!逸民哥,你想幹什麼?”黎婉晴紅著臉望著林逸民,連粉頸都羞紅了。
“難得和你單獨出來,你不是不想當逸民哥的妹妹,想當我的女人嘛,逸民哥想做什麼,你心裏還不明白嗎?一起洗。”林逸民哼哼一笑,探手抱起黎婉晴,在女孩嬌羞的驚叫聲中,向著衛生間走去。
林逸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好久沒有美美的睡一個好覺,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雖然懷中摟著香噴噴的黎婉晴,但他可恥的當了一回禽獸不如,什麼也沒做,隻是摟著黎婉晴睡著了。
兩人自然也沒洗什麼鴛鴦浴,抱著小丫頭進入浴室,放好水他讓黎婉晴泡澡,自己則返回房間打了幾個電話,躺在床上抽煙的時候,黎婉晴穿著浴袍走了進來。
在林逸民炙熱的眼神中,小丫頭羞怯的鑽進了被子裏,將身子靠在了他懷裏。
溫香暖玉入懷,林逸民也是口幹舌燥,身體發燙,氣血翻騰,差點沒忍住,三下五除二來個辛勤耕作。
不過一想到晚上還有宴會要參加,萬一把這丫頭給吃了,初經人事的小丫頭身體不適,被練水柔她們看出來,那多尷尬。
於是他隻好當一回禽獸不如,擁著小丫頭講了幾個冷笑話,把自己給催眠了。
電話鈴聲也吵醒了黎婉晴,嘟囔了一聲,繼續沉睡,隻是眼皮不時抖動,顯然早醒了,不好意思睜開眼看林逸民,還在假寐。
林逸民一看是霍小妮打來的,接通後問道:“霍總,什麼事?”
“林少,聽你鼻音沉重,應該剛睡醒吧,不好意思哦,打擾了您的美夢,不過大白天你睡什麼覺,準備一下起床吧,剛才黃令旗聯係了我,他已經讓人把你的車恢複原樣了,現在給你送過去,你和他一塊來酒店吧,我和我姐也要趕過去。”話筒裏,霍小妮聲音輕笑著揶揄道。
“好吧,那等會見。”
“嘻嘻,不好意思哦,替我向婉晴妹妹道歉,她也被吵醒了吧?”
“嗬嗬,謝謝啊,您真神機妙算,再見。”林逸民苦笑著掛了電話。
看到黎婉晴背對著自己,呼吸微微有些紊亂,林逸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繼續躺下探手進了小丫頭的浴袍中。
被他的手碰觸到肌膚,黎婉晴渾身一顫,急忙轉過身嬌嗔道:“討厭,逸民哥,不是要起床嗎?你還使壞。”
“哦,原來你醒了,我還打算乘著你熟睡偷香竊玉一番。”林逸民一臉壞笑,作怪的手依舊沒有拿出來。
黎婉晴嬌軀被他撩撥的一陣酥麻,呼吸也漸漸濃重,逞嬌呈美,嬌豔緋紅,嬌嗔著拍打他的胸口,卻被林逸民乘機摟入懷中,吻住了檀香小口。
一番癡纏後,兩人才穿戴整齊,敲響了張月彤夫婦的房門。
房門打開,張月彤笑眯眯的在女兒和林逸民的身上打量了片刻,隻把林逸民都看的不好意思起來。
“媽,您看什麼看,我爸呢?收拾一下咱們去吃飯。”黎婉晴那裏猜不到母親心裏在想什麼,紅著臉嗔怪道。
“你們年輕人聚會,我們兩個老家夥就不去湊熱鬧了,等一下去下麵餐廳吃點東西就好。”黎文亮笑容滿麵的出現在妻子身後。
林逸民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有這二老在,大家也會拘束,於是點頭笑道:“那也行,要不我讓下麵把飯菜送上來。”
“不用你招呼了,我們知道怎麼弄,打個電話就好。今晚帶著婉晴開車小心點,早點回來。”張月彤心滿意足的笑道。
告別了黎文亮夫婦,二人乘電梯下樓,黃令旗和一個靚麗秀氣的女孩在大廳休息區的沙發上等候,看到兩人後,黃令旗帶著女孩快步迎了上來。
“林少,黎小姐,我已經把車開來了,您們出去看看還滿意嗎?”
“黃少,你太客氣了。這位小姐是?”林逸民微微一笑,看了眼靚麗女孩笑道。
“林少您好,我叫蘇敏,久聞林少大名,沒想到您比傳聞中還厲害,也很帥氣。”
蘇敏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對著林逸民四眼妹露露一笑,轉向黎婉晴開口道:“黎婉晴,我也聽說過你的大名,濱海師範大學的校花之一,沒想到在學校裏沒見過麵,卻在三亞遇到了,希望能和你成為朋友。”
說著話,蘇敏探出手,一臉喜悅的看著黎婉晴。
黎婉晴愣了片刻,隨即握住了蘇敏的手,驚喜的笑道:“原來你就是蘇敏學姐,你才是校花,品學皆優,蘇敏學姐的家就在三亞嗎?”
搖搖頭,蘇敏羞喜的看了眼黃令旗,笑道:“我家在海口,這次來三亞是來找令旗哥玩的。”
林逸民暗自點頭,下午吃飯的時候,他已經詢問過霍小妮關於黃令旗的身份,hn省省長黃子文的獨生子,家住三亞,是三亞名副其實的第一公子。
關於這個黃令旗,三亞有人稱其為智公子,溫文爾雅,足智多謀,身邊凝聚著一群官二代和富二代。
上次福建林家和浙東錢家以為林逸民真的死了,乘他下葬那天來鬧事,當時黃令旗的父親黃子文還隨著京城的國土資源部副部長沈萬青出現了,卻沒想到林逸民關鍵時刻從棺木內活了過來,嚇的狼狽離場。
這次黃令旗討好自己,林逸民已經隱隱猜到他這樣做的目的,擔心自己和他父親過不去,找機會拿精神開刀,不過還有沒有其他原因,林逸民就不得而知了。
而這蘇敏,林逸民也聽霍小妮提起過,霍家和蘇家是世交,省委書記霍易天和副省長蘇良玉是一派係,省長黃子文則是另一派係,兩大派係勢力相當,相互間也存在著明爭暗鬥,爭權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