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任明治一首相,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現在給你一個選擇,和我們合作,扳倒安倍消散,你提名新的內閣議員擔任副首相,將所有罪名都推開安倍消散,讓他當這個罪人,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
“這樣做的好處,既能解決你們今日的危機,也能讓r本重新走向正規,還能得到我們華夏的友好,你們貴族出麵解決此事,會得到國內民眾的支持,民心所向,這種四全其美的好事,我不覺得你們由拒絕的理由。”練水柔緩緩說道。
任明治一首相沉默了,就連首相夫人昭子也緊鎖著秀眉沉思起來。
雖然他們不承認練水柔說的這些弊端,可他們知道練水柔不是危言損聽,r國的確在走極端路線,首相政權在削弱,副首相的內閣幕府越來越強大,安倍消散野心勃勃,甘願成為m國忠實的走狗,他不是在帶領r本強大,而是在走向覆滅。
看到二人沉默,練水柔嘴角露出柔媚的笑容,繼續道:“這是一次修複華夏與r本關係的良機,正好借助此事你們也可以清理國內極端右翼分子,如果需要,我們華夏會大力支持。”
任明治一首相緊緊盯著練水柔,微微點頭道:“你是一個很好的外交官,華夏有你這樣的人才,本首相也有些羨慕。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還有其他條件。”
練水柔咯咯一笑,橫了眼目瞪口呆的天煞孤星冷一凡,一臉笑容的開口道:“首相閣下英明,我就知道你會同意。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對於首相閣下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那就是承認是我們華夏的領土。”
“不可能,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你提其他要求吧。”任明治一首相再次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這種喪權辱國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練水柔的條件連天煞孤星冷一凡也驚得臉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心裏暗呼我的娘啊,這女人簡直瘋了,今天晚上都是這女人自編自演在掌控主場,自己和閃電神魔紫不凡倒成了跑龍套的小人物。
可偏偏練水柔還憑借她縝密的計劃,以及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任明治一首相與她合作,一起鏟除安倍消散,天煞孤星冷一凡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比自己用刀架著任明治一首相讓對方屈服,公開承認r本錯誤高明了幾百個檔次。
事情的演變,超出了天煞孤星冷一凡的想象,他也能意識到這件事成功後,會給兩國帶來什麼樣的特殊意義,這是一場扭轉兩國關係的重大舉措,練水柔可以說是天大的功臣。
打心眼裏,天煞孤星冷一凡被練水柔的聰慧折服了,他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有這樣的魄力,一切都似乎在她的掌控中,第一次,天煞孤星冷一凡覺得練水柔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可天煞孤星冷一凡沒想到練水柔居然會提出這麼大膽的要求,原本他還以為這是練水柔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等著任明治一首相坐地還價,可他看到了練水柔眼神中的堅持,他明白,這女人是一定要談成此事不可。
首相夫人昭子也是一臉驚訝,看向練水柔的眼神說不出來的迷茫,這堂堂一國的首相夫人在練水柔麵前,已經徹底失去了首相夫人的威嚴與神聖,她覺得自己和眼前年輕漂亮的女人比起來,這麼大歲數白活了。
練水柔一臉微笑的將三人的神色盡收眼底,輕輕敲擊著桌麵開口道:“任明治一首相,恕我直言,一個小小的r本,彈丸之地,你覺得現在還有資格和華夏一爭高下嗎?不要以為m國會以強勢的姿態站在你們身後主持公道,華夏要是滅你們r本,m國隻會袖手旁觀。”
“哼,你不覺得你的推斷有些可笑嗎?我可不認為華夏有勇氣和r本交戰,國際社會也不會允許你們這樣做。”任明治一首相冷哼道。
“根本用不著國家的力量,僅僅我們的力量就能讓r本雞飛狗跳,民不聊生,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你們r本的守護神r本密宗明王也沒辦法阻擋,就我這名手下,他的實力就不在r本密宗明王之下,而我們這樣的高手成百上千,你們r本誰能擋得住?”練水柔傲然的說道。
“哈哈哈……你在嚇唬我嗎?我憑什麼相信你們有這樣的實力?”任明治一首相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他自然不相信堂堂全球兵器譜前三的高手,r本的第一強者r本密宗明王會不敵眼前這個冷酷的年輕人。
而更讓他感到好笑的是,練水柔居然大言不慚說這樣的高手有成百上千,如果真是這樣,那華夏還不直接稱雄國際社會。
“那我們打一賭,以三天為限,或許你已經知道了,目前有一批神秘的華夏高手在到處刺殺你們r本的高官和政要,你們的首相安倍消散也一定會想辦法抓住他們,勢必會邀請你們r本武術界的強者參與,我敢保證,你們一個都抓不住,而且會血流成河,你敢打賭嗎?”練水柔胸有成竹的笑道。
任明治一首相一愣,他已經見識到了眼前女人的手段,他也不覺得對方是個狂妄之人,那麼她為何有這麼大的自信呢?莫非華夏真的有一批這樣強大的高手來了r本。
沉吟了片刻,任明治一首相開口道:“我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既然是合作,當然雙方都有權利和義務,首相閣下盡管開口。”練水柔笑道。
“不要再刺殺我們所有政要了,如果死的人太多,我們的合作也就失去了意義,r本軍民會將你們視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好,那我讓他們隻殺右翼勢力,以及支持安倍消散的軍方要領,三日之後,我希望首相閣下可以做出決定。”練水柔正色道。
“對了,首相閣下,既然你有要求,我也不妨提一個,我不希望我們在r本的同胞再遭受你們憤怒民眾的殘害,首相閣下最好想想辦法,不然我們的人也會大開殺戒,那對我們雙方都不是好事。”
任明治一首相沉吟了片刻,點頭道:“那就一言為定,我們三日後再洽談合作事宜。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r本首相不會承認是華夏的領土,這件事可以由內閣出麵,最好是由安倍消散自己承認。”
練水柔眼睛眯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任明治一首相露出了難以琢磨的笑容,不愧是任明治一首相,一個真正狡猾之人,既要當女表子,還要牌坊,不過這也正是練水柔心中所想,要將安倍消散一次性打入萬劫不複的地獄,成為r本的罪人,永世不得翻身。
看著一群屬下眨眼間被人放倒,平日裏抓小偷,逮罪犯所向披靡的特警隊如此不堪一擊,蘇海驚得一張臉變得像是豬肝,而青年張狂的語氣,更讓他氣憤的幾欲暴走。
蘇海衝動緊張下掏出了配槍,握著手槍他才感到安全了一些,槍口指著青年怒聲道:“混蛋,你敢襲警,我現在要逮捕你。”
青年不屑的看著裝腔作勢的蘇海,撇嘴道:“那你開槍吧,你要是不開槍你就是我孫子,但你要敢開槍,小爺就扭斷你的脖子。”
這裏的混亂場麵早已經吸引了急症大樓內很多軍人和軍醫出來圍觀,此時四周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家屬以及患者。
不論是軍區,還是這裏,都是軍人們的地盤,而這些平日裏流汗,國家危難時刻流血的軍人們最反感的一類人就是警察,尤其是一些狐假虎威,披著虎皮卻不幹人事的警察敗類。
青年幹淨利索的身手讓周圍的軍人們紛紛喝彩,此時又聽到他痞性十足的話語,這讓大部分軍人都深感痛快,也不知道他的身份,還以為也是軍人,於是爆笑聲四起,有人甚至唯恐天下不亂的喊道:“你tm會不會開槍啊?要不要爺爺教教你怎麼上膛,扣扳機。”
“趕快滾蛋吧,這裏不歡迎你們,敢來軍區醫院鬧事,一群欠揍的蠢貨。”
聽著四周的嘲笑,謾罵聲,蘇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裏後悔接下了這趟差事,讓他在這裏開槍,他還真不敢。
就在蘇海左右為難之際,人群外一聲威嚴的話語響起,隨即一名身穿白大褂,裏麵是少將軍裝的老者帶著兩名助手走進了人群。
“幹什麼呢?這裏可是軍區醫院,誰讓你們在這裏鬧事,所有人都散了吧,有什麼好看的。”老者威嚴的掃了眼四周,沉聲說道。
有些軍人認出了老者的身份,依依不舍的向後退去,也有些人不以為然,依舊站著不動。
老者看了眼從地上爬起來,鼻青臉腫的警察,再掃了眼青年和薛雲,對著蘇海開口道:“把槍放下,你是哪個部門的?”
“首長,我是昭陽公安局特警隊隊長蘇海,這是我的證件。”蘇海乘機將配槍收起,掏出證件遞到了老者麵前。
老者看了眼證件,還給了蘇海,點頭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首長,我們在調查一件爆炸案,據情報顯示,受傷之人目前就在軍區醫院,所以我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卻沒想到這些人不但阻攔,還動手打人。”蘇海憤憤不平的說道。
老者點點頭,轉向青年和薛雲問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你們領導是誰?”
“這就是我領導,我們雲哥。”青年嗬嗬一笑,指了指薛雲,自己退到了薛雲身後。
對於青年嬉皮笑臉的神態,老者有些不滿,陰沉著臉看著薛雲道:“你們應該不是軍人吧?”
“小時候本來想當兵,但後來卻混了黑社會,現在痛改前非當了良民。”薛雲淡淡笑道。
“什麼?這裏可是軍區醫院,怎麼允許你們這種人進來,誰把你們弄進來的?”老者氣急敗壞的質問道。
“是我,張副院長有意見嗎?”
張柄龍臉色一變,看著從急症大樓走出來的一行人,急忙陪著笑臉對著開口說話的老者說道:“黎院長,我怎麼會有意見,隻是見他們在這裏鬧事,詢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