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民,你跟陳教授認識嗎?他怎麼這麼怕你啊?”柳雲曼很奇怪的問道。
“認識,也不熟,那白癡打馨姐主意,被我揍了一頓。”林逸民依然是輕描淡寫的樣子。
一旁的柳玲和柳鋼麵麵相覷,怎麼到處都有人被這大姐夫揍過呢?那啥彪哥被他揍過,這醫生居然也被他揍過,這位大姐夫不會整天無聊到處去揍人吧?
這一回,出院手續卻很快辦妥,柳玲和杜娟很快送柳鋼離開了醫院,而柳雲曼因為還要上班,所以不能離開。
林逸民本想陪著柳雲曼在醫院,順便把柳雲曼的遺傳病徹底治好,隻是柳雲曼卻很快接到通知,要去商討某個病人的治療方案,於是,林逸民也隻得離開醫院,當然,他也沒走遠,直接就來到了馨馨水果店。
“咦,林逸民,你還活著啊?”看到林逸民,方曉茹一副驚訝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你才死了呢!”林逸民很不高興,這人怎麼說話的呢?他要死了,元首夫人怎麼辦?馨姐怎麼辦?還有警花姐姐她們怎麼辦?這人居然咒他死,真是一點道德也沒有。
“沒死就是始亂終棄,都不知道多少天沒來找馨姐了。”方曉茹撇撇嘴,一副為林馨馨抱不平的樣子。
林逸民懶得理她,既然林馨馨不在,那他還是離開算了。
走出水果店,林逸民拿起手機撥通了韓琳琳的電話:“警花姐姐老婆,你想我了嗎?”
“找我什麼事?”這一回,韓琳琳倒是沒有馬上掛電話,不過語氣依然有點冷漠。
“警花姐姐老婆,我好久沒見到你了,有點想你,不如我們等會一起吃午餐吧?”林逸民說道。
“好吧,你來中山路的情緣餐廳,我在餐廳等你。”韓琳琳這回居然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馬上來。”林逸民有點興奮,警花姐姐畢竟已經是他老婆了,對他的態度果然跟以前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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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緣餐廳其實隻是一家小餐廳,林逸民一進門,便看到靠窗而坐的韓琳琳,讓他有點驚訝的是,今天韓琳琳居然穿著一身便裝,藍色襯衣陪著深色牛仔褲,雖然依然是那麼的性感美豔,但沒有那一身警服,倒是沒有那麼引人注目了。
“警花姐姐老婆,你好像又變得漂亮一點了。”林逸民在韓琳琳對麵坐了下來,笑嘻嘻的說道。
韓琳琳瞪了林逸民一眼:“你能不能換個稱呼?什麼警花姐姐老婆的,你不覺得拗口嗎?”
“我覺得挺順口啊!”林逸民嘻嘻一笑。
“算了,你愛怎麼喊就怎麼喊吧。”韓琳琳決定不再這個問題上和林逸民糾纏,話鋒一轉,她便問道:“你這陣子在做什麼?”
“什麼也沒做啊,我一覺就睡了快十天。”林逸民實話實說。
“不說就算了。”韓琳琳有點惱怒,這臭流氓就算要騙她,也該想個好借口吧?睡了十天?他就算是豬,也沒那麼能睡吧!
林逸民覺得挺無辜的,他說了實話,為什麼警花姐姐就不信呢?
“先生,小姐,你們要吃點什麼?”女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過來。
“一個紅燒蝦球,一個水煮牛肉,再來個清蒸魚,再加個清炒小白菜,一份排骨蓮藕湯,就這樣了。”韓琳琳飛快點了幾個菜,也沒征詢林逸民的意見,當然,林逸民對此倒也沒什麼意見,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對吃的要求不高。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記下菜名,轉身離去。
“警花姐姐老婆,下午你要去幹嘛?”林逸民問道。
“上班。”韓琳琳沒好氣的回答道,這臭流氓就知道沒話找話,跟他在一起真是沒有共同語言。
“我陪你上班好不好?”林逸民發現自己下午似乎沒什麼事可做,便想去警局陪老婆。
“不好。”韓琳琳一口拒絕,開玩笑,讓這家夥跟著她去上班,她還能正常上班嗎?
林逸民正還想爭取一下陪老婆的權利,突然不遠處桌上兩個人的對話引起他的注意。
“聶哥,那妞的胸真大,摸起來肯定很爽。”
“沒錯,那腿也很長,夾起來肯定舒服。”
“真想去幹她一炮,少活兩天也願意。”
“你丫真沒誠意,我要能睡了她,少活兩年都行。”
“聶哥,不如我們賭一把,看誰能先上了那妞?”
“行,誰輸了誰就出開房的錢。”
“那,誰先行動?”
“一起行動吧!”
然後,林逸民便看到,那倆男人離開桌子,朝這邊走了過來,而這時候,林逸民終於知道這兩個家夥剛剛在啥啥他老婆,頓時也就怒了。
那兩人還沒走過來,林逸民便一躍而起,閃身來到兩人麵前,巴掌飛舞,隻聽一陣啪啪聲響,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便每個人都被林逸民扇了十幾個巴掌,雙頰頓時腫大如豬頭,而最後,林逸民又抬起腳猛踹出去,兩人慘哼一聲,便被踹倒在地。
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餐館裏的所有人,一群人看著林逸民,心想這家夥誰啊,話也不說,就這麼把人打了一頓,而且下手還這麼狠。
而那兩個人則完全被打懵了,一時間,居然沒能反應過來。
韓琳琳則那個氣啊,自己好不容易有心情跟這臭流氓吃頓飯,他偏偏要打架,以後再也不跟這混蛋吃飯了!
“Cao,你丫瘋了是不是?老子招你惹你了?”豬頭甲反應過來,從地上爬起,朝林逸民吼道。
“聶哥,幹死這王八蛋!”豬頭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林逸民又是一腳,把豬頭乙踹倒在地,同時對豬頭甲說道:“你們兩個白癡對我老婆汙言穢語的,別以為我聽不見,還敢說沒惹我?”
“Cao,老子不就說幾句話嗎?又沒當麵說!”豬頭甲異常憤怒,“小子,我現在告訴你,你惹大禍了,老子是警察,你他媽這就是襲警,明白不?”
林逸民抬腳又踹,把豬頭甲也踹倒在地:“襲警怎麼了?我也不是第一次打警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