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第二……”
“我第二……”
搶不到第一,這些人又開始搶第二。
“喂,我,我警告你們啊,我爸是市委書記,你們,你們趕動我,一定逃不脫的……”趙青青看到五個男人用餓狼一般的眼神看著她的身體,也不禁有點害怕起來,不由得出言威脅。
“你爸是市委書記?那正好啊,我上了你,就能成為市委書記的女婿了!”那陸教練不屑的冷笑一聲,他顯然不相信趙青青所說的話,這也難怪,平日裏,趙青青從未顯擺過自己的身份,穿著打扮也都一般,任誰也想不到她居然真是市委書記的寶貝女兒。
“我爸真是市委書記……”趙青青還想說什麼,可意識卻越來越模糊起來,沒說完便已經昏迷了過去,昏迷之前,她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琳琳姐,你一定要來救我啊!”
看到昏迷過去的趙青青,陸教練眼裏閃過一絲興奮,他對趙青青垂涎已久,以前教她跆拳道的時候,經常有意無意的想占她點便宜,可惜趙青青卻總是很巧妙的躲了過去,一點機會也不給他,不過現在,這個青春健康的玉體,已經是他的盤中餐了。
“你們去給我把風!”陸教練看了另外四人一眼,然後便開始脫衣服,他要在這個洗手間裏,享受趙青青的肉體。
就在此刻,夜佳人的某個房間裏,幾個人卻正通過監控器看著包間裏的一幕,正是高名揚和林大中,還有葉少傑和葉夢芸。
本來高名揚和葉少傑關係其實一般,隻不過,現在大家有了共同的敵人,關係就自然靠近,林大中高名揚和葉少傑三個人,現在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同仇敵愾。
顯然,這三個人的敵人都是林逸民,林大中的未婚妻被林逸民當眾給撬走了,高名揚當初看上的柳雲曼被林逸民搶走不說,現在還連男人也做不成了,至於葉少傑,雖說沒有被林逸民搶走女人,但他卻被林逸民揍得很慘不說,還因為林逸民的出現,導致葉柔成為葉家的主宰,現在害得他沒錢泡妞,也可以說是間接被搶了女人一樣。
而曾經的濱海四少,也因為林逸民的出現,正式分成兩派,石東海和林小燦已經站在林逸民那一邊,高名揚葉少傑自然是站在了林逸民的對立麵。
“大中,真的不管?”監視器的畫麵上,能清晰的看到趙青青已經昏迷在地,而那陸教練正在脫衣服,如果再不管的話,就很可能來不及了。
林大中沒有說話,似乎還在考慮。
“大中,她畢竟是趙家的人,這裏是我的地方,她在這出事,恐怕趙家最終還是會怪到我頭上的。”高名揚又說道。
“就因為她是趙家的人,我才不想管。”林大中緩緩說道,“趙青青這回可是離家出走的,這幾天,她一直住韓琳琳家裏,若是她出了事,你覺得趙家最先要怪的是誰?”
“你是說,韓琳琳?”高名揚頓時有點明白過來。
“沒錯!”林大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我要讓韓琳琳和趙家徹底翻臉,也斷絕林逸民和趙家最後一絲的聯係!趙青青可是趙家昔日當家趙語菲的妹妹”
“大中,我明白了,那我們就當不知道!”高名揚說著,就想關掉監視器,但手剛伸出,他便呆住了,隨即,臉上露出恨意。
“那小子怎麼又他媽的來了?”高名揚咬牙切齒的說道。
林大中臉上的得意也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因為他從監視器裏清楚的看到,那試圖非禮趙青青的家夥,剛剛脫完上衣,便被人一腳踹倒,而昏迷的趙青青,也隨即就被人抱了起來,待這個人抱著趙青青轉過頭時,便露出那張讓他痛恨的臉蛋,正是林逸民!
“怎麼什麼地方都能見到這王八蛋?”葉少傑也恨恨的說道。
“算了,就當趙青青走運!”林大中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陰謀沒能得逞,他心裏還是相當不爽,他想不明白,林逸民為什麼就來得這麼快呢?
警花姐姐讓他救人,林逸民自然來得快,他對夜佳人這地方也算熟悉,一陣狂奔便到了這裏,然後飛快來到二樓,倒是花了幾十秒鍾去尋找十號包間,然後一腳把包間門踹開,那四個放風的家夥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放倒在地,然後林逸民便見到有個家夥脫掉了上衣,便過去又是一腳,自始至終,他壓根就沒看那人長什麼樣子。
把趙青青從洗手間的地上抱了起來,然後把她放到外麵沙發上,林逸民自言自語:“幸好沒收你當徒弟,不然我就太丟人了。”
拿出銀針,林逸民在趙青青身上紮了幾下,然後趙青青突然跳了起來,又是揮拳又是踢腳,嘴裏還嚷著:“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喂,別發神經了,我才不想碰你呢!”林逸民沒好氣的說道。
“啊……咦?師傅,怎麼是你啊?”趙青青終於反應過來,看到林逸民,頓時很意外,隨即她又有點驚喜,“啊,我的力氣恢複了,頭也不暈了!”
趙青青隨即又覺得有點納悶起來:“奇怪,難道我剛才在做夢?不然的話,怎麼我好像記得那五個王八蛋要非禮我呢?”
“你看看四周就知道是不是做夢了!”林逸民沒好氣的說道,這個趙青青,腦子真夠笨的。
趙青青果然轉頭看了看,然後便發現倒在包廂門口的四個人以及倒在洗手間門口衣服脫掉一半的陸教練,登時便明白過來,敢情她不是做夢呢!
“師傅,是你救了我?”趙青青總算明白過來,“是琳琳姐讓你來的嗎?”
正說著,韓琳琳便從外麵衝了進來,看到林逸民已經到達,她也不禁鬆了口氣:“青青,沒事吧?”
“好像沒事,那混蛋好像衣服都沒脫完呢。”趙青青想了想說道,她對這種事又沒經驗,哪知道自己到底有沒事呢?
“當然沒事,你還是處呢!”林逸民接了一句,隨即他卻一皺眉頭,抬頭看著包廂的角落,“奇怪,我怎麼總覺得那個地方有人盯著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