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
孟妮這麼一嚷,所有人便都朝林逸民看了過來。
“草,禽獸啊……”
“王八蛋,把我想做的事情做了……”
“太他媽無恥了,鄙視他……”
“幹死這王八蛋,敢非禮我的性感女神……”
“**i給老子滾,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看台上傳來一片罵聲,甚至還有個家夥扔了瓶礦泉水過來,隻可惜沒砸林逸民,反而差點砸孟妮。
“呃,人大哥真彪悍啊,其實我也想摸那女人一下……”
“我覺得人大哥沒這麼精蟲上腦吧,那女人其實根本沒舒靜漂亮啊,他想摸不能直接摸舒靜麼?”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都喜歡新鮮感,人家人大哥經常摸舒靜,現在想換個新鮮點的……”
烽火籃球隊的一群人也在那裏小聲議論,看來連他們也以為林逸民真非禮了孟妮。
而那幾個娛樂記者已經對著這邊一陣猛拍,看來明天有新聞可寫了,標題就叫什麼瘋狂粉絲示愛,孟妮大叫非禮之類的吧。
“喂,你怎麼冤枉人啊?他根本碰都沒碰你,怎麼非禮你了?”舒靜這時卻忍不住了,雖然她其實蠻惱林逸民這流氓的,可她一向都比較有正義感,見林逸民被這女人冤枉,還是忍不住說公道話。
再說了,現在別人都以為林逸民是她男朋友,現在林逸民居然當著她的麵非禮別的女人,這不是讓她很沒麵子嗎?所以她必須澄清才行。
“什麼叫沒碰我?我是什麼身份?難道我還會冤枉他不成?他明明就摸了我的胸!”孟妮憤憤的說道。
不等舒靜說話,孟妮又轉向林逸民,朝他罵了起來:“你個流氓,不要臉,你都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了,居然還來非禮我,你還是男人嗎?你有沒一點責任心,有沒一點良知啊?”
這居然都扯到良知上了,眾人不禁有點無語,不過看台上那幫家夥也在一起罵著林逸民,不是覺得林逸民沒良知,而是他們嫉妒了。
不僅僅是嫉妒這家夥居然真的非禮到了孟妮,還嫉妒這家夥有個特漂亮的女朋友,本來他們之前的注意力都在孟妮身上,但現在,不少人也注意到了舒靜,然後便現,這裏居然有個比孟妮更漂亮的美女啊!
“**,這美女啥時候來的?我之前怎麼沒現呢?”
“我也不知道,我之前一直等著孟妮呢,都沒注意別人……”
“你們傻了吧?她就是我們體院校花,舒靜啊……”
“她就是舒靜?不對啊,我記得以前見過舒靜的,她雖然漂亮,可也沒這漂亮啊……”
“我覺得她很眼熟……啊,我想起來了,前陣子濱海車展最美車模,就是她!”
“太陽的,還真是她……”
“誰告訴我,那禽獸是誰?他都把最美車模搞到手了,還非禮我的夢情人……”
看台上一片謾罵和嫉妒之聲,然後就被林逸民的聲音給壓了下去,林逸民瞪著孟妮,不高興的說道:“你腦子有問題吧?你長得這麼醜,我會非禮你嗎?還有你那胸都被別人摸得下垂了,我寧願摸老母豬也不會摸你啊!”
“你你你……你胡說八道!”孟妮被林逸民這話氣壞了,“你明明就是非禮我,信不信我馬上報警抓你?”
“好啊,你報警吧!”林逸民滿不在乎的說道。
“好,你等著,我跟你說,現在就有**在外麵!”孟妮冷哼一聲,“你這無恥下流的變態壞蛋,等著去監獄裏非禮別人吧!”
“喂,醜八怪,你再說我非禮你,破壞我的名譽,我就揍你了啊!”林逸民瞪著孟妮,有把這醜八怪那難看的臉蛋打得更難看的念頭。
“打啊,有本事你就打,你非禮我,還想打我?這麼多人都看著呢,讓大家做個評判,有你這麼無恥不講理的人嗎?”孟妮在那一副氣憤的樣子,而她這話自然又引得無數人附和和謾罵。
“哎,別亂來,有記者在拍呢,千萬別打人啊!”舒靜連忙拉了拉林逸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林逸民卻不在乎:“怕什麼,我大不了連記者也打。”
“喂,你就不能聽我一次話嗎?”舒靜有點惱了,這流氓整天喊她老婆,可從來沒把她當真正老婆,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靜靜老婆,我現在聽你一次,那今晚我們就來兩次好不好?”林逸民笑嘻嘻的問道。
舒靜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來兩次?”
“就是那種特好玩的床上運動啊!”林逸民回答道。
舒靜頓時俏臉通紅,這該死的流氓,居然在說那種事情!
“等你打賭先贏了我再說吧!”舒靜狠狠的瞪了林逸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靜靜老婆,那說定了啊,等我贏了,晚上至少兩次哦!”林逸民有點不放心的樣子。
舒靜轉過頭去,決定懶得理會這個流氓。
見林逸民和舒靜在那低聲私語不說話,孟妮就更加得意了:“怎麼樣?現在沒話說了吧?你馬上給我道歉,要是你態度好的話,我或許可以不計較你非禮我的事情!”
“喂,醜八怪,是不是你長得太醜沒人喜歡你,所以你整天期待著被人非禮啊?”林逸民抬起頭,沒好氣的看著孟妮,“你這麼喜歡被人非禮,那我告訴你個好辦法,你把衣服脫光,肯定會有不少人來非禮你的!”
“你,你說什麼?”正得意的孟妮,突然聽到這句話,頓時被氣得更慘。
話音未落,孟妮突然感覺身上傳來一陣異樣,癢,非常的癢,癢得難以忍受。
孟妮忍無可忍的伸手去撓了兩下,卻現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越來越癢,可奇怪的是,她身上隻有被衣服覆蓋的地方才癢,別的地方並不癢。
孟妮忍不住把束胸抬了一抬,頓時便現,那個地方不癢了,可手一鬆,束胸和皮膚重新接觸之後,那地方又癢得難以忍受。
這下子孟妮已經顧不上林逸民,那越來越厲害的瘙癢讓她的神智都有那麼點不清楚起來,她隻想從這種無法忍受的狀態解脫起來,於是,她開始下意識的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