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痛,我的手好像也麻木了,我……”宋薔薔靠在林逸民懷裏,聲音越來越弱,話沒說完,便已經徹底昏迷過去。
“中毒了!”林逸民卻已經查出問題,宋薔薔居然是中毒,而且還是相當棘手的鉈毒中毒。
林逸民不知道宋薔薔是什麼時候中毒的,他可以肯定不是剛吃飯時中的毒,因為宋薔薔吃過的東西,他也都吃過,連宋薔薔盤子裏的牛扒也被他吃了一半,甚至她杯裏的紅酒也被他喝了一口,即便是毒藥是塗在餐具上,要是有毒的話他也馬上會發現,不可能隻是宋薔薔中毒而他沒中毒。
但林逸民也知道,鉈毒中毒並非一定要吃下去,通過皮膚接觸也有可能中毒,這樣的話,也有可能宋薔薔之前就中了毒,但問題在於,若是之前她就中毒,他也應該早就發現的啊,為什麼他之前根本沒有發現宋薔薔有任何不對呢?
隻是,林逸民雖然迷惑,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去考慮這問題的時候,他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馬上給宋薔薔解毒。
林逸民抱著宋薔薔閃身來到床邊,用最快的速度把她的衣服脫得幹幹淨淨,將她那並不算成熟但也同樣相當誘人的身段給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隻是現在,他也沒時間去欣賞宋薔薔的好身材,他必須馬上將她體內的鉈毒給逼出來,要想把這種毒性極強的金屬完全清除,最好的辦法依然隻有一個,那就是葵花第四針,洗髓!
兩根繡花銀針瞬間出現在林逸民手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兩根繡花銀針同時紮了下去,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他的雙手不停歇的舞動,繡花銀針一次次紮進宋薔薔那細嫩的肌膚,直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從四麵八方湧來,林逸民從停止了紮針的動作,而繡花銀針卻依然留在宋薔薔的體內。
那種熟悉而強大的氣息快速進入宋薔薔的身體,洗涮著她的經脈,將她身體裏的所有雜質和毒素都驅除出來,而那種正急速破壞她身體機能的金屬鉈毒,也和這些雜質一起從皮膚裏排出。
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林逸民確認宋薔薔體內的所有毒素都已經被排出之後,便急忙收回繡花銀針,快速將宋薔薔抱進浴室,以最快的速度為她衝洗著身體,萬一速度慢了的話,她就很可能會因為皮膚接觸鉈毒而二次中毒。
“我,我怎麼了?”宋薔薔此刻卻已經醒了過來,當她發現自己全身**的靠在林逸民身上,且林逸民正在為她洗澡時,似乎吃了一驚,有些焦急的問道。
“薔薔老婆,你中毒了,我剛幫你把毒素清除出來,現在正替你洗幹淨呢,不然你還會中毒的。”林逸民飛快說道,手掌繼續在她肌膚上迅速遊走,將她身上的汙泥以最快的速度擦去,大概過了一分鍾,林逸民才算是鬆了口氣,這薔薔老婆總算沒事了。
林逸民小心翼翼的為宋薔薔擦幹身體,然後將她抱出浴室,輕輕放到了床上,然後對她說道:“薔薔老婆,你先別急著穿衣服,我先檢查一下你的衣服是不是有毒。”
林逸民把宋薔薔的衣服仔細檢查了一遍,然後不由得皺起眉頭:“奇怪啊,到底怎麼中毒的呢?衣服沒有毒,這屋裏也沒有其他地方有毒,可薔薔老婆你怎麼就鉈毒中毒了呢?”
“啊?鉈毒中毒?”宋薔薔驚呼一聲,“你,你是說,我剛才是鉈毒中毒?”
“是啊,隻是,到底是怎麼中毒的呢?”林逸民還是很費解。
宋薔薔似乎在思索,一邊想一邊穿著衣服,等她穿好衣服的時候,她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對了,你不是說,有個什麼加拿大的人要對付你嗎?會不會是他讓人做的?”
“應該不可能啊,我一直在,他沒道理能派人給薔薔老婆你下毒啊!”林逸民有點費解,隨即搖搖頭,“算啦,薔薔老婆,先不想這個,我要教你一些內功,不然你的身體會有點問題的。”
林逸民跟宋薔薔解釋了一下洗髓的副作用之後,便開始傳授她內功心法,然而,林逸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他居然遇到了史上最笨的學生,他教了整整一個下午,宋薔薔依然是沒有學會!
快七點鍾的時候,石冰倩打來電話,提醒林逸民該去機場了,而林逸民看著還沒學會內功的宋薔薔,一時甚是鬱悶,這薔薔老婆應該挺聰明的啊,怎麼這次變得這麼笨了呢?
“你先去機場吧,我這個內功以後學也不遲,我會在濱海市等你回來的。”宋薔薔得知林逸民要去多倫多,便開口說道,她的語氣這會兒也難得的很溫柔。
“好吧,薔薔老婆,你記住不要激動,不要隨便打人,不然弄不好就會打死人的。”林逸民叮囑了一句,“你記得讓保鏢馬上過來,在這裏等我回來啊,我到那裏殺個人馬上就回來的。”
“嗯,你去吧。”宋薔薔頗為溫順的應了一句。
“先讓我親一下。”林逸民一把抱住宋薔薔,然後就吻住了她的櫻唇,足足吻了幾分鍾,他才戀戀不舍的鬆開,“薔薔老婆,我真走了啊,一定要記得等我回來,不然我會打你屁股的!”
宋薔薔俏臉嫣紅,似乎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而林逸民也終於沒再說什麼,一閃身就出了房間。
宋薔薔靜靜的站在房間,大約十分鍾之後,她終於恢複往日的那副平靜和冷淡的模樣,臉上的嫣紅徹底消失,而這時,她終於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上來吧!”
不到一分鍾,一個男子便出現在她麵前,恭敬的低頭行禮:“大小姐!”
“我要馬上回京城。”宋薔薔淡淡的說道。
“回京城?”那男子微微一愣,“大小姐,難道你已經……”
“別問那麼多,馬上安排我回去就是了!”宋薔薔有點不悅的說道。
“是,大小姐,我這就安排!”那男子恭聲應了一聲,然後一閃而逝。
宋薔薔緩緩掃了這個房間一眼,然後便走了出去,下樓來到酒店服務台:“我要退房。”
飛向多倫多佩爾遜機場的航班已經起飛,坐在飛機上的林逸民此刻卻有些無聊,將近三十六個小時的飛行,意味著他要在這上麵單獨度過漫長的三十多個小時,連個跟他聊天的人都沒有,實在是難熬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