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我去洗裙子啦,你們倆先玩哦!”發現這別墅裏再無他人之後,柳夢便開始想著去洗她的裙子,她找雲立清要了件睡衣換上之後,便拿著裙子消失在林逸民和雲立清麵前。
林逸民摟住雲立清,隨口問了一句:“清姐姐,你那整天纏著你的妹妹,現在不纏你了嗎?”
林逸民對此確實有些好奇,今天居然一直都沒看到石純那小美頭,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純純讀書去了。”雲立清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寵溺的表情,“她以前身體不好,一直都沒去學校,現在她也該像個正常孩子一樣上學了。”
“其實我覺得正常的小孩也可以不上學的。”林逸民很認真的說道:“你看我就沒上學,我也很正常的。”
“好吧,我就當老公你也很正常。”雲立清頗有些無語,他正常?他怎麼都不能歸到正常人那一類之中吧。
“清姐姐,你這裏好像變大了呢。”林逸民這時卻盯著雲立清那高聳的部位。
“哪有,明明跟以前一樣大。”雲立清馬上否認。
“是嗎?”林逸民嘻嘻一笑,一隻手已經落在她衣服的扣子那裏,一邊解開一邊說道:“那我仔細看看。”
“你啊!”雲立清輕聲低語,“你想看就直接說嘛,我又不是不給你看,非要找這麼個借口。”
林逸民沒有說話,隻是慢慢解開雲立清的胸衣,然後,直接就埋下頭,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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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老山。
雖然是山裏,山風很大,但現在的氣溫已經比較高,現在又是中午,所以沃老山山裏此刻其實也很暖和,而對一個有著金丹修為的軍閥來說,此刻也本不應該感覺到任何的涼意,隻是,宋薔薔此刻,卻隻覺一陣陣涼意從心中掠過。
幾個小時前,她走進了石屋,那間愛玉姐所在的石屋,她當時很高興,很激動,然而,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她過得卻並不愉快,她和愛玉姐之間,也沒有那種重逢的喜悅,她一直在做的,就是解釋,解釋她和林逸民現在的關係,解釋林逸民其實比愛玉姐所了解的那個林逸民要更好,解釋她真正喜歡林逸民的原因,她希望能得到愛玉姐的諒解,更希望愛玉姐能夠和林逸民和解。
可惜的是,她的一切解釋都是徒勞,她的一切努力也都是白費,愛玉姐依然仇恨著林逸民,甚至,比當初更加的仇恨林逸民,以至於,現在愛玉姐居然連她也不想見了。
她還記得半小時前,愛玉姐把她趕出石屋之前所說的那句話:“離開林逸民,否則,不要再來見我!”
她在這裏已經站了半個小時,她和石屋的距離隻有幾十米,和石屋裏的愛玉姐,距離也隻有幾十米,然後,雖然隔得這麼近,可咫尺之遙,卻遠若天涯,她和愛玉姐的距離看似更近了,但她卻知道,實際上,她們之間的距離,變得遠了很多很多。
“愛玉姐,我們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嗎?”看著那個石屋,宋薔薔淚眼朦朧,突然之間,她很想大哭一場,她不想離開林逸民,也希望能跟愛玉姐在一起,可是,為什麼,這件事就這麼難做到呢?
“愛玉姐,你為什麼非要我在你們之間選一個呢?”宋薔薔心裏有些悲苦,來這之前的興奮和期待,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她甚至已經有些後悔來到這裏,其實,她早就知道的,她早就知道愛玉姐不可能這麼快就原諒林逸民,她隻是以為,以為她能讓愛玉姐做出一些讓步,可她卻怎麼也沒料到,她的出現,隻是讓事情更加的惡化。
“薔薔,不要難過,小玉就是這種『性』格,想要讓她改變主意,很難很難。”輕柔的聲音傳來,卻是蘇九媚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宋薔薔身邊,“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裏,有些事,我也想和你商量一下。”
宋薔薔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石屋一眼,然後就跟著蘇九媚一起離去。
“薔薔,小玉有跟你提起過以前的事情嗎?”蘇九媚輕聲問道。
宋薔薔輕輕點頭:“愛玉姐跟我說過一些,不過說得並不多,她隻是說,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她也沒跟說具體是哪個世界,不過我現在覺得,或許,她應該是從修仙界來的吧?在這個普通的世界上麵,是不是還有另一個修仙的世界?”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麵是否還有一個修仙的世界,但我知道,除了這個世界之外,還有其他的世界存在。”蘇九媚緩緩說道:“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該用哪個詞語來形容我的到來,不過最近,夢夢跟我說了不少事情,特別是她說到一些電影和電視劇,有個很流行的詞語,叫穿越,而我也終於找到最適合的詞語來形容我和小玉的出現,那就是,我們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
“穿越?”宋薔薔呆了呆,最近這個詞語確實很流行,即便她不怎麼看電視,她也知道詞語,知道什麼叫穿越,隻是,她卻沒想到,那看似不可思議的穿越,居然真的存在,而且,就發生在她的身邊!
“是的,我們從另一個世界,很詭異的來到了這個世界,我們無意中打通了一條通道,然後不受控製的來到了這裏。”蘇九媚緩緩點頭,“對我和小玉來說,這裏並不是我們的家,但不同的是,二十年過去,小玉依然在想著要回去,而我,已經在這裏有了自己的新家,我已經習慣生活在這裏,而我,在這裏還有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已經沒有想過再回去,即便是我能找到回去的路,我依然會選擇留在這裏。”
蘇九媚突然停下腳步,而這個時候,宋薔薔才發現,不經意間,她們已經來到山腰那排木屋前,木屋外麵,不知何時多了兩張並排放在一起的藤椅。
“薔薔,坐吧,逸民可能要到晚上才回山裏。”蘇九媚在一張藤椅上坐了下來,同時示意宋薔薔在另一張藤椅上落座。
“蘇姐姐,你覺得,你們還有可能找到回去的路嗎?”宋薔薔有些擔憂的問道。
“雖然我勸過小玉,說我們已經不可能再找到回去的路,但實際上,我也不能這麼肯定,既然有一條路讓我們來到這裏,那也可能有一條回去的路,我也不敢肯定小玉能不能找到那條路。”蘇九媚輕輕歎息一聲,“我讓她留在這裏一年,就是希望在這一年裏,改變她的想法,可惜的是,幾個月過去,我卻幾乎沒有任何進展,相反,她回去的打算,反倒顯得更加堅決。”
“怎麼會這樣?”宋薔薔更是擔憂,“難道愛玉姐一定要離開這裏嗎?”
“她對這個世界,始終沒有太多的眷戀,而且她的『性』格有些……”蘇九媚輕輕一歎,沒有繼續說下去,話鋒突然一轉,“薔薔,你想聽聽我和小玉過去的事情嗎?”
“蘇姐姐,你願意告訴我的話,我當然想聽了,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不能真正了解愛玉姐,若是我能知道她過去的事情,或許我就能更了解她在想什麼了。”宋薔薔急忙說道。
蘇九媚輕輕點頭,美眸中突然似乎多了一層『迷』霧,她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有些飄忽起來,回憶似乎已經將她帶到了過去。
“我們那個世界,其實和這個世界並沒有本質的不同,一樣的人,一樣的語言,我看過這個世界的曆史,其實,我們那個世界,更像是這裏的古代,我甚至一直有種感覺,這兩個世界之中,有著一些我不知道的聯係。”蘇九媚的語氣很輕很輕,像是順著一陣柔柔的微風飄來,“不同的是,我們那個世界,是個軍閥為尊的世界,凡人不管多富有,不管多位高權重,在軍閥麵前,皆如螻蟻。”
宋薔薔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傾聽著。
“我出生在一個叫蘇家堡的地方,蘇家堡是我們那裏的五大城市之一,我父親,曾經是蘇家堡堡主,而我,乃是真正的千金小姐。”蘇九媚終於開始說起了她的過去。
那個時候,我無憂無慮,過得千金小姐的富足生活,隻是在父親眼裏,我並不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我比一般的女孩,要調皮一點,當然,我父親也覺得,我比一般的女孩,更加聰明。”蘇九媚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那時候的日子,對她來說還是很開心的。
“那,愛玉姐呢?”宋薔薔忍不住問了一句,“愛玉姐和你是從小就認識的嗎?”
“我和小玉認識的時候,我隻有六歲,那一天,她在我家門口要吃的,說起來也真的很奇怪,我們之間,似乎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緣分,盡管她是個小乞丐,而我是個千金小姐,可我們第一次見麵,就像是一見如故,然後,我就把我那時候最喜歡吃的桂花糕,分給了她一半。”蘇九媚緩緩說道:“從那之後,我們就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宋薔薔卻是吃了一驚,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蘇姐姐,你是說,愛玉姐小的時候,居然是乞丐?”
“是的,小玉很小的時候,就是個父母丟棄的乞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也不知道自己的年齡,隻是有個姐姐走散了的姐姐叫做秦良玉,她的小名叫小玉。”蘇九媚點點頭,“後來,有一次,我過生日的時候,我就跟她說,讓她以後跟我一起過生日,從那以後,她的生日,和我是同一天,她的年齡,也和我是一樣大。”
宋薔薔自言自語,單單是這些事情,已經足以讓她明白,蘇九媚和秦愛玉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是她和秦愛玉之間的關係所能相比的。
“從六歲到八歲,我和秦小玉在一起度過了兩年很開心的時間,盡管在別人看來,我們身份不一樣,但我們卻是最好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不管是什麼,我們都會分給對方一半,我曾經告訴小玉,不管我有什麼東西,都會有一半是她的,我的家就是她的家,我擁有的一切,也就是她擁有的一切。”蘇九媚繼續敘述著那段往事,“我曾經還要求她搬到我家去,不過她沒同意,她依然做她的小乞丐,而我依然是我的千金小姐,但我們倆,也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隻是兩年嗎?”宋有薔薔聽出了不對勁,“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剛才說過的,我們那個世界,是個軍閥為尊的世界,所以,盡管我家在蘇家堡頗有名望,但我們卻敵不過一個軍閥。”蘇九媚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代之以一種傷感,“我父親得罪了一個軍閥,結果就是我家遭遇了滅門之禍。”
“啊!”宋薔薔驚呼出聲,她怎麼也沒想到,蘇九媚經曆過這麼悲痛的往事。
“那一天,那個軍閥,屠殺了我的全家,而那一天,我和小玉也正在家裏玩,我們躲在了地窖之中,可當我聽到父親的慘叫,聽到家裏其他人的慘叫時,我忍不住要哭出來,我那個時候很恐懼,很害怕,我想從地窖裏爬出去,小玉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讓我說話,可我還是掙紮,然後,她就直接把我砸昏了。”想起那段往事,蘇九媚依然難掩傷心,“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家,已經隻剩下我一個人,我撲到父親的屍體上,我想和他一起死去,因為我覺得自己已經一無所有,可小玉告訴我,我還有她,她說,她會照顧我。”
抬頭看著遠處,雖然看不到那個石屋,但蘇九媚所看的方向,明顯是那裏:“那時候,我受到很大的刺激,腦子渾渾噩噩的,什麼也不做,甚至連吃飯,也要人喂我,而從那個時候開始,小玉就一直獨自照顧著我,她擔心那個軍閥還會回來,所以,她一直把我藏在地窖之中,她每天出去乞討,然後回來給我吃的,她討來的東西,有好有壞,而她總是給我吃最好的,就這樣,她連續照顧了我三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