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我回到遊戲裏的第二個月了,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外,所有的時間我都在遊戲裏衝級。衝級的日子是枯燥的,但這也是強大必須要經曆的過程。幾個鬼子士兵團團圍住了我,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對峙,鬼子既然喜歡拚刺刀,那我就陪他們玩玩了,手中的鬼頭刀猛然一揮,刀鋒斜著飛出去,,“刷”地一聲,一個鬼子兵的腦袋被齊嶄嶄地砍斷,“嗖”地飛出兩米多遠,脖腔裏的血噴起一尺多高。小偉站在一邊不由笑出聲來,乖乖,你這刀法感覺比我用的還嫻熟,八成是他媽的劊子手出身。
對他的評價,我沒什麼興趣。這段時間,我已經把自己磨練得沒有激情,沒有怒火,隻有如水般的沉靜。按著小偉的話說,我現在有一種喜怒不形於色的冷血氣質,即使是麵對山崩地裂般的炮火,目睹大量的死亡和鮮血,我都似乎視而不見,而且嘴角上還掛著一絲冷冷的微笑。
飛燕一直沒有出現,這成了我一塊心病,時間越長,內疚感越大。我曾提議出去找她,小偉不同意,我知道小偉比我更想找她,但小偉擔心我出去有危險,雖然我現在已經是團級了,可不要忘記,你強大的同時,你的敵人也在強大。
用無限的暴力對付暴力,用極限的強大戰勝強大,這就是現在的我內心的真實寫照。
大刀飛舞,血光四濺,很快這幾個鬼子就被我解決掉,零碎的屍體散落一地,我意猶未盡,可惜附近再沒鬼子了,係統要再等一段時間才會重新刷出鬼子來。
小偉走了過來,撿起爆出來的大洋和彈藥,放進了他的武器庫。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也該休息下了,都他媽的練了六個小時了,你不累我還累呢?”
娘的,我心有不甘的收回鬼頭刀,誰說老子不累,一旦從瘋狂的殺戮狀態中恢複過來,我感覺整個人都散架似的。剛剛死掉的鬼子還沒有被係統刷掉,血腥的場麵讓人嘔吐。
“媽的,這些都是我幹的?”
這個問題讓小偉哭笑不得,他心想,你自己幹的事你還不知道。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唉,變態的遊戲,用得著搞這麼恐怖嗎,一個玩兒,何必呢?我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裏。
剛要邁步離開,我停了下來,彎下身拾起一個彈夾,我指著彈夾對小偉說:“告訴你多少次了,打掃戰場要認真,每次都要我跟你屁股後麵撿。”
小偉不以為然的說:“不就是一個彈夾嗎?幾發子彈而已,看你的樣子,跟撿了個大炮似的,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我們現在是窮人,又不是地主老財,日子得給仔細點過,關鍵時候,說不上一個彈夾還能扭轉整個戰鬥呢?”
小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的確,我說的是事實。這個遊戲太燒錢,征兵要錢,購置武器要錢,建立根據地要錢,兵員和武器彈藥又都是一次性消耗品,所以要是沒錢,就算你到總司令級別,也一樣玩完。據說現在外麵人民幣和抗日幣兌換的比例已經達到了1:2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