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馬一倒下,三團剩餘的人不喊不叫,悶著聲,憋著氣,一步一步邁向敵兵。誰說女子不如男最先走到敵兵包圍處,看也沒看順手就是一刀。一個正準備刺殺她的敵兵反被他砍去了腦袋。誰說女子不如男接著趕緊喘了兩口氣,腳下卻並不慢,向死心塌地衝了過去。沒衝兩步就被幾個敵兵攔住了去路,三把刺刀同時刺向誰說女子不如男的胸口。誰說女子不如男卻並不閃避,喊了一聲:“陪姑奶奶上路吧!”三把刺刀同時刺進她的胸口,誰說女子不如男手裏的大刀同時橫掃,兩個敵兵被她抹殺。誰說女子不如倒在響馬身邊,抓了抓響馬的手,沒有夠著,她已經沒有力氣爬過去了,隻聽她斷斷續續地說:“你……甩不……掉我……的,我跟……定……你了。”在戰場上,女人同樣是英雄!
兩人的屍體就那樣躺著。死心塌地憤怒的砍下了響馬和誰說女子不如男的頭顱。我接到這個消息,一雙虎目睜的溜圓,給龍的傳人下命令:“不管你怎麼做,記住,我要你砍下那個人的腦殼給我送來!”龍的傳人血書立誓,砍不下那個王八蛋的腦袋,就把他的腦袋送來!
敵人付出四千多人代價後,終於突破了三團陣地,三團兩千人全部陣亡,無一人退縮。
死心塌地剛占領三團陣地,旋風就帶著1師奉命發起了反攻。龍的傳人給他們的命令隻有一個,砍下死心塌地的腦袋,砍不下來,自己看著辦吧!旋風早就憋著一肚子火,掏出王八盒子,吼道:“誰砍下那個狗日的腦袋,老子的師長讓給他!”
“師長你說的這是啥話,分明是看不起弟兄們!”吉順生氣地瞪著旋風,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旋風,“為響馬和三團的弟兄們報仇,兄弟們義不容辭。你扯那麼遠算個球?”
旋風被吉順的話咽了住了,鼻子有一點酸酸的感覺,他眼睛紅紅地說:“兄弟,我錯了。啥也不說了,弟兄們,衝吧!”
一陣山風吹過,陽光好象被烏雲遮的暗淡,死心塌地不由哆嗦一下,左眼皮直跳。他聽人說過,右眼跳財,左眼跳災,難道他真的要大禍臨頭?他不經意間看到旁邊樹枝上掛著的那個人頭,在風中晃來晃去,兩雙血淋淋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死心塌地嚇得汗毛豎起來,就在這時,一個士兵跌跌撞撞跑了過來,驚慌失措地喊道:“報……報告,敵人……敵人進……進攻了!”
“啊!”死心塌地失聲叫了出來,手中的搶差點都拿不穩。他急忙問:“多少人?”
那名士兵見指揮官全身發抖,自己更慌張,結結巴巴地說:“很……很……很多!”
死心塌地這下可沒了主意,盟軍副指揮剛給他命令,讓他固守陣地,不得後退,等待盟軍主力回合。跑是跑不了,隻有硬頂上去。他強打起精神,命令手下兩千多人殊死頑抗。
為了配合1師的反攻,龍的傳人把縱隊的炮營調過來。轟轟的炮聲響了起來,炮火沿著敵軍防線不住的向前延伸,瘋狂的掃除著一切阻止它們前進的障礙。在強大炮火的掩護下,擔任主攻的吉順旅迅速推進到敵軍陣地前五百米的位置擺開隊形,不用吉順命令,戰士們就自覺地布置完臨時防禦工事,雙方開始了冷槍的較量。機槍手也和敵兵的機槍比賽,看誰能壓製住對方的火力。
經過一陣猛烈的轟擊,敵兵陣地上傷亡一片,陷入一片火光之中,彈片四處橫飛。死心塌地和他手下的軍官躲在工事裏被震的耳朵嗡嗡直響,胸口難受的直想吐。
炮擊剛結束,少帥軍1旅司號員吹起了衝鋒號,六千名士兵沿著炮彈炸出的通道穿過硝煙,踩著炮彈翻出的新鮮土壤向對方陣地潮水般衝去。敵兵被炮彈炸得東倒西歪,陣地上重新構築的工事被火炮炸得亂七八糟的,好在半地下式的工事都夷為平地,再麵對1旅這樣排山倒海的攻勢,根本無力組織起有力的反擊。
頃刻間,少帥軍突破了兩道工事,敵兵退縮到最後一道陣地。死心塌地早已麵無血色,手下的士兵被打得一點士氣都沒有,不斷有逃兵出現,守是守不住了,死心塌地有了逃跑的念頭。就在這時,雪狼帶著他的部隊趕到了死心塌地的陣地。
“呦,這才多大會功夫沒見,兄弟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這麼難看?”雪狼一見死心塌地的麵,毫不留情地挖苦起來。
死心塌地怨恨地撇了雪狼一眼,心裏大罵,操,當年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在哪呢?要不是你巴結討好老子,你能有今天?死心塌地後悔自己養虎為患,落得今天被人奚落的下場。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他的部隊都打光了,他不得不看人家臉色行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死心塌地一咬牙,咽下了這口惡氣,擠出一絲笑容,上去抱住雪狼:“兄弟,你可算來了,關鍵時候,還給是咱自家兄弟。以後隻要你有事言語一聲,老哥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