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哭了。趕快躲起來。”我低聲向紫煙說道。
紫煙看看我,也明白現在的情勢,一聲不說,橫抱起洛老爺子的屍體要躍上旁邊的一棵樹。然而究竟身子薄弱,抱著一個人根本無法發力,躍至半途,一口濁氣吐出,落下地來。
“來,我幫你吧。”似乎要彌補剛才的行為,我走上前抱住了紫煙的腰要助她一力。紫煙起先羞紅了臉,胳膊努力向外一掙要逃開我的摟抱。我用力一緊,她再掙紮不得。我踮腳一縱,將她跟洛老爺子的屍體送上了一株頗為茂密的樹。
“老實呆著,千萬別發出任何聲響。”我俯頭在她耳旁說。她竟極為溫馴的點了點頭。
我輕輕下樹,環繞一周,隱身在樹幹後。
第三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拖遝的泥水音在這時候顯得異常清晰。他沒有用任何輕功,隻是一步一步的走著,隨時保持自己可以應付任何偷襲並予以強力反擊的狀態。
“行家。”我暗讚一句。將自己藏的更加隱蔽。
很快,那人近了,他本已看見自己同伴的屍體,但並無舉動,輕輕掃一眼,似乎與他全無幹係,而後繼續潛行。
突然,紫煙那方發出“悉悉”一聲。該死,要她好好躲藏的,竟然弄出動靜。這下難辦了。容不及多想,我飛至紫煙那方,而後利馬一個漂亮的折身,彈射至第三人近旁,同時手裏劍幻出一招“輕行”,劍尖橫削來人胸膛。
“好劍法!”那人讚一聲,匕首一架,阻住長劍來勢,我順手變招,劍刃一轉,改成“正楷”,反向仍舊削他胸膛,那人應的甚急,手腕一圈,匕首前探,形成一招“夜叉”,不僅以匕首橫刃擋住我攻擊,匕尖也刺向我右手。
“撤!”我大喝一聲。長劍不再發力,在匕首橫刃上一借,輕飄飄退出兩丈。
“閣下手段甚是高明,何必甘為別人走狗?”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受他人指使?”那人略顯驚訝。
“你是第三個被派過來的人。在你們並未確定這邊是否發生情況但是又實際很危險的形勢下,你被選中探路。不是受人使喚又是何因?”
那人眼神一暗,道:“你很聰明,但是,我不過是五號。真正的1號還未出手,你不會活太長久。”
“哦?”我淡淡一笑。“這天底下似乎還沒有能讓我青玉不死劍成為一隻死劍的人。閣下不會是,而你所說的1號也不會是。”
“你很自信,不過,隻會說大話是很容易喪命的。看你剛才的實力,也不過如此。”那自稱五號的黑衣人一臉譏誚。
“嗬!是麼?”我把玩一下手中長劍,被四聖門劃傷的傷口又在泛疼了,我必須盡快解決。
“你似乎很會玩匕首啊?”我問道。
五號黑衣人點點頭,帶著一股異常的自負。
說實話,我在流星裏玩匕首玩的不是很好,因為遊戲的設定幾乎把這個昔日單機版裏的強勢武器設計成了最難用的。可是我還是要試下。
“那好,我用劍耍一下,請多指教。”說完,我拔劍在手,改為倒側握,作出匕首攻擊的架勢。
“看好!”我話音一落,欺上前,一式“夜叉”使出,刺他前胸,而後不待他阻擋的動作到位,利馬變招,成為一招“聶政屠犬”,右旋刺他左翼。等他回身,再次變招,“豫讓三伏”用出,他眼神立時變的異常驚訝,正自懷疑何以我能由“聶政屠犬”轉化為“豫讓三伏”,我已經再度變招,空中躍起,向下斜刺,成一招“降神”,猶如一道斜斜鋪陳過來的彩錦,大麵積的的刃氣切向他身體。他應變倒也迅速,滴溜一個螺旋轉,避過這招,卻又突然發現我竟然在他頭頂,以一招“暗犽”刺他百彙。這下他一下崩潰,身子一側,雖然避過了頭頂,卻正被刺中頸子,我將劍尖拔出,割破的大動脈就猶如瀉洪般噴出,宣泄著它的憤怒。
五號慢慢倒下去,眼神仍舊停留在我根本不可能的變招中。
“告……告訴我……怎麼可能?”
我上前緩緩道:“萬法歸一,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可能。”
他不信的看我一眼,突然手中匕首刺出,快,而且狠,不是任何技能,但,卻絕對是最厲害一擊!是他死前的絕對全力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