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翰當沒聽見:“八年前我有必須離開的理由,走的時候我已經和雅雅求過婚,想必她也告訴過你們。”
“你覺得那會她知道什麼是結婚?”神星闌冷笑。
“我和她解釋過。”虞司翰挑了挑眉,“我問她願不願意像你們一樣。永遠和我在一起,睡覺在一起,吃飯在一起,幹什麼都在一起,雅雅當時很高興的答應了。”
阿妙差點撲過去掐死他,就算那樣,雅雅當時那麼小,怎麼可能明白。她之所以答應,是因為她把虞司翰當成和爸爸媽媽一樣的親人。
“你真無恥。”她當然不能掐死這個男人,所以隻能憤憤瞪著他。
虞司翰咳嗽了兩聲:“不管你們怎麼說,等我身體好了,我就和雅雅結婚。”
“你到底得了什麼病?”神星闌看著他,“不會傳染吧?”
阿妙急忙說:“你以後都是一副病秧子模樣?”
“你們希望我好還是不好呢?”虞司翰反問。
夫妻倆不吭聲了。
他不好,雅雅的蠱蟲永遠沒救。他好了,女兒就得嫁給他。
“隻要雅雅願意,我們沒意見。”最後神星闌先開口。
阿妙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她自然是願意的。”虞司翰的眼底劃過抹溫柔,“婚期可以定在十月份,不冷不熱正好。”
現在是7月,還有三個月。
“是不是太快了?”阿妙忍不住又說,“禮服什麼的不得請人專門定做嗎?”
神星闌這次非常果斷:“不管什麼人娶別人女兒,都要聽女方家的安排,明年開春再結婚,就這麼定了。”
虞司翰:……
“可以。”考慮了幾分鍾,他同意了,“不過,十月份要訂婚。”
阿妙想說不用訂婚,到時候直接結就行,可是虞司翰堅決不同意。要不訂婚,要不結婚。最後夫妻倆隻好妥協,答應他十月份舉辦個訂婚典禮。
“我去看看雅雅。”阿妙不放心,雖然知道女兒還在睡覺,也要上去看看。
等她走了,神星闌又問了一遍:“你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這八年你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那座島。”
“不錯……”虞司翰一臉老懷安慰的模樣,“還能查到。”
看的神星闌又想掏出槍斃了他算了。
“我這種病是遺傳,需要定期服藥。”虞司翰慢慢道,“那種藥很珍貴,我的團隊想研發一瓶,也要好幾年。”
神星闌猛的想起什麼:“你……你是說……”
“是的,上一瓶藥被你老婆和兒子喝了。”
阿妙和神星闌離開的時候,雅雅還沒有醒。本來她想把女兒帶回去,神星闌卻不讓她叫醒雅雅,於是阿妙抱怨了一路。
“她一晚上都沒怎麼睡,你也知道她身子虛,叫她回來她肯定不會再睡了。”神星闌很有耐心的哄她,“而且你也看到虞司翰現在的德行,你把雅雅叫醒,能不能帶回來還是個問題呢!”
阿妙不情不願的進了家,然後就坐在沙發上開始歎氣。中午的時候褚白跑過來了,而且還是偷偷摸摸的。
“叔,你說……到底是什麼人把張珊珊劫走了?”
神星闌瞟了他一眼:“你不用找了,已經有人解決了。”
“啥?”褚白瞪著眼睛,“誰啊?你?你不是答應了讓我自己搞定嗎!”
怎麼能這樣打擊人呢……
“不是我。”神星闌看著他,“是虞司翰。”
“哦!是他啊,那……什麼?誰……誰……誰?”褚白舌頭都捋不直了。
神星闌拍了拍他的肩膀:“虞司翰,他回來了。”
媽呀!褚白跳起來:“他……他……他怎麼又回來了?”
說完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人呢?在你們家?”
“不在。”神星闌見不得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你都這大了,還怕他幹什麼。”
褚白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叔你不會理解的,那是我童年的陰影。”
小時候,從褚白有記憶一來,他就有一個很可愛的妹妹,他很喜歡這個叫雅雅的妹妹,可惜有個大哥哥總不讓他和妹妹玩。
每次隻要一看見他和妹妹在一起,就會用很凶惡的眼神嚇唬他。
“叔啊!既然他出手了,那張珊珊肯定生不如死,我就不管了,我回去了,下午還要拍戲呢!”說完拔腿就跑。
虞司翰的狠,他比誰都清楚。
一個能把六歲孩子丟進老虎園裏嚇唬的魔鬼,你還指望他善良?嗬嗬……
“你爸媽早上來過,見你睡著就沒叫你。”
雅雅一睜眼,就看見虞司翰坐在床邊,確切的說他把貴妃榻搬過來了,半躺在上麵。
“他們讓我們先訂婚,十月份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