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飯島愛猶猶豫豫,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就聽正前方嗷的一聲,穿出一頭成年灰狼。
那灰狼雙眼銳利,泛著幽幽的綠光,兩條前腿不停的刨著,隨時都有可能進攻。
飯島愛嚇的啊了一嗓子,轉身就往來路而逃。
賈三兒一道妖元擊出,那本來追擊飯島愛的灰狼噔的一聲拔腿就跑,隨即他大張起雙手,下一刻,飯島愛嘭的一聲鑽進他的懷裏!
“你壞,你壞,你好壞,你明明就在我身後,為什麼不趕緊出來,你知不知道我好怕好怕……”
本來還很驚慌的飯島愛,剛一接觸到賈三兒的胸膛,便立刻化身為一個小小的魔女,不斷用雙拳捶打著胸口,嘴上還不停的罵著賈三兒。
“嘿嘿,好好,是我錯了還不行,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賈三兒知道今天自己做錯的事情太多了,溫聲細語的對著飯島愛說道,同時兩隻手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還一上一下的做著壞動作。
飯島愛身上的兩個豐滿,被賈三兒捏住一個,變成扁扁的圓球,而賈三兒的另一隻手,卻伸到了飯島愛和服裏麵,那和服的下擺,隨著賈三兒手上的動作在不斷的起伏。
其實這不是賈三兒變色了,而是現在的環境,讓賈三兒不得不用這種方式來緩解自己的壓力壓力,畢竟換作另一個人,來到這種陌生的環境下,心裏都會覺得很緊張。
飯島愛嬌喘一聲,再也生不起辱罵賈三兒的勇氣,她低著腦袋,似乎想要把腦袋紮進胸口。
這個該死的家夥,一會兒很君子,一會兒又像個色坯子,到底哪個才是他呢。
夜色越來越黑了,大草原上開始刮起了涼風,感覺到懷裏飯島愛冷的渾身開始發抖,賈三兒猛的抱起飯島愛,朝著剛才紮好的大營而去。
倒在賈三兒懷裏,飯島愛心裏撲通撲通的跳,但是不管她怎麼想,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接下來的事情恐怕誰也無法改變。
鑽進帳篷之中,賈三兒激動得渾身發抖,倒不是他沒見過女人,隻是這個女的可是鳥人國的明星,本身更是個大美女。
而且更關鍵的是賈三兒這一趟,不用再受任何倫理道德的束縛,也不用擔任何風險和責任,因為這個飯島愛實際上比他還要開放。
“你,你,你能不能輕一點?”
飯島愛嬌喘一聲,隨即從懷裏掏出了一樣東西,賈三兒一看,原來是杜蕾斯超薄。
還要用這種東西嗎?
假裝心裏疑惑,但實際上他的表情已經被飯島愛看在眼裏。
“你別誤會,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沒有那種藥,如果想要避孕的話,隻能用這個了。”
感覺到賈三兒可能有些不滿,飯島愛有些焦急的解釋道,這都是他的真話,她一點兒也不嫌棄賈三兒,甚至願意為賈三兒而生孩子,但是現在真的不是地方啊。
不光如此,最關鍵的是她現在連賈三兒是敵是友都不知道,萬一,萬一賈三兒要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怎麼辦?
“如果,如果,你要是實在不願意用這個,那,那你弄到外麵也可以。”
飯島愛知道,有些男人嫌棄這個太不舒服了,中間有個隔膜,畢竟不像肉與肉的觸碰那樣舒爽,這才開口衝著賈三兒猶豫道,他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如果連這個賈三兒都接受不了,那她寧願不和賈三兒做這個。
“嘿嘿,聽你的都聽你的,你說什麼都行。”
在這樣一個異域孤單的夜晚裏,賈三兒隻想用這種方式來釋放自己,他不想說別的,隻想馬上辦事兒。
飯島愛臉色一紅,把賈三兒當成了初哥,可當賈三兒把那話兒拿出來的時候,她卻徹底愣住了。
這幾乎比她之前見識過的黑人的還要大呀。
上麵青筋暴露,如果放進裏麵,會不會把自己的肚子都撐破呀。
以她做這一行將近十年的經驗,賈三兒這個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
為了讓自己能適應,她趕緊低下腦袋,張開自己的小嘴,把他東西放進嘴裏,可勁兒的潤滑。
“斯!”
賈三兒倒吸了口涼氣,飯島愛的技術實在是太高明了,這也難怪,她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又經過無數次實踐,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形成了她現在獨一無二的技法。
巨龍仿佛馳騁在天際一樣,在那一團又一團的雲彩間穿梭,穿梭,再穿梭,將那火熱的龍頭,不斷的深入到雲彩的深處,聚集起越來越多的火焰,同時也從那雲彩中卷出越來越多的雨水。
直到那巨龍已經徹底潤滑,雲彩才輕輕地吐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