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產生很大的影響,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一位老道長道。
陳陽立刻看過去,冷哼道:“這事情跟你有關係?你清楚這裏麵的情況?什麼都不清楚,就在這勸我大度,你有什麼資格?”
老道長不滿道:“得饒人處且饒人,誰沒有衝動過的時候?你戾氣太重,平日可有多讀經書?”
“閉嘴。”
陳陽嗬斥一句,掃向彭升等道長:“這種不明白任何情況就勸你一定要大度的人,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因為雷劈他的時候會連累到你們。”
老道長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陳陽氣憤道:“你……”
“閉上你的嘴,這裏沒你的事情。看熱鬧就好好看熱鬧,不看熱鬧就滾出去。我跟你好好話,是建立在你也跟我好好話的基礎上。你再我指鼻子瞪眼,別怪我把你丟出去。”
老道長還要話,一旁其他道長拉了拉他,對他搖頭。
陳陽看向知夢:“道歉,我不會接受。我今過來,也不是要你道歉。”
“黃大仙的事情,有道揚替你背鍋。”
“今的事情,又讓道遠替你背鍋。”
“沒關係,今我有的是時間,我看你雲夢觀有多少人能替你背鍋,敢替你背鍋!”
陳陽忽然大步走向道遠,後者稍微有些慌張:“你幹什麼?我道歉了,你還要做什麼?”
“道歉是你的事情,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情。”
陳陽走到他麵前半米站定,從袖袍取出一柄拂塵,臉上浮出殺氣騰騰的笑容:“搞我家裏人,是嗎?”
“我……”
“嘭!”
道遠嘴巴剛張開,忽然感到一股力量撞擊在自己的腹部。
巨大的力量像一顆巡航導彈衝擊在身上,突然爆炸開,身下輪椅散了開,兩個輪子飛了出去,道遠被拂塵抽的向後倒飛,撞在大殿門柱上。
他身體掛在門柱上足足有五六秒,口鼻溢血從門柱上緩緩滑下。
雙眼灰蒙蒙的,鮮血不斷的從嘴巴和鼻子裏湧出來,十分嚇人。
仁平等人看的心驚,聲道:“會不會死?”
餘靜舟淡淡道:“死就死了,這種垃圾,也該清理清理。”
弟子們可沒有餘靜舟的經曆豐富。
他不是陳陽,當然無法理解陳陽的心情。
但他遇見過相同的事情,遭遇比起陳陽要更為令人憤怒。
獨龍村那次他沒去,也不知道陳陽在那裏做了什麼。
但三之前紫金山道觀,他的表現,讓餘靜舟感到欣慰。
如果以前隻是單純欣賞陳陽,那次之後,他則是將陳陽當做一個興趣相同的忘年交。
行事果斷,不在意外界的議論。
外界給他施加的壓力,甚至都可以完全無視。
清風觀在陵山風光很久了,他覺得陳陽將會帶領陵山道觀,坐上陵山的首位。
甚至,他覺得隻要給陳陽足夠的時間,陵山道觀未必不可能成為媲美常道觀、鬼穀洞、白雲觀這樣有曆史因素加成的名山道觀。
“夠了嗎?”
知夢麵沉似水,那雙眼睛寒的讓人心裏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