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長不在嗎?”
待客廳了,聽著白族族人的話,武明有些犯難。
白族,向來是白族長做主。
陳陽的能力,隻有他武明清楚。
福建不比江南。
兩者橫跨上千公裏,不論風土人情,還是人文環境,都差地別。
尤其是修行環境,差別更是巨大。
或者,任何兩個不同省份的地方,都有巨大差別。
在江南能行得通的辦法,放在這裏,就不一定行得通。
陳陽不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自己是來治病救人的。
管他族長在不在幹什麼?
中毒的人在這就行了。
“噠噠噠~”
外麵響起腳步聲。
白翼然一行人,走入進來。
馬大師與道門佛門的人,也跟隨而來。
別馬大師心裏好奇,就是道門和佛門的人,也好奇的緊。
連中毒的人都沒看一眼,就敢這麼肯定的能救治。
這已經不單純是有信心。
而純粹就是對自己的醫術,過於自負。
“你好,陳真人。”白翼然走過來,微笑著看向武明。
武明很尷尬:“這位才是陳玄陽真人。”
白翼然:“……”
一時間,客廳裏的氣氛,稍微有點尷尬。
白翼然從來沒見過陳陽。
整個白族,隻有一個白雁回見過。
就連通知白翼然的族人,也以為這位年紀大一點的道長,才是陳玄陽。
“果然如此。”
馬大師忽然開口,笑了一下:“難怪敢誇下如此海口,這麼年輕,也就能得通了。”
佛門的高僧,與道門的道長,也是微微點頭。
嘴上雖然沒,但心裏明顯是讚同的。
太年輕了,什麼話都敢。
白翼然快速打量,她知道陳陽。
就是陳陽的緣故,才洗刷了他們族人白平安的的冤屈。
所以整個白族,對陳陽都有極大的好感。
“抱歉,陳真人。”
“沒關係。”陳陽沒在意,道:“我聽這裏有人中毒,特地過來看一看。”
白翼然問:“陳真人能治嗎?”
“沒問題。”
“真敢啊。”馬大師見他當著自己的麵,這麼大的話,用力哼了一聲:“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情況?”
陳陽奇怪道:“這位是?”
“在下馬樹台,孔廟大師。”
“哦。”陳陽道:“我和你們儒教打過交道,大部分時候,你們儒教的人還是挺和善的。你要不,我真不敢相信儒教會有你這種沒禮貌的人。”
馬樹台眉毛一掀:“你什麼?”
“沒什麼。”陳陽懶得搭理他,站起來道:“可以帶我去看看他們嗎?”
白翼然嗯道:“這邊請。”
她覺得陳陽應該不會是故意來逗她玩的。
而且不管陳陽能不能治,都得讓他試一試。
“慢著!”一直沒開口的道長,忽然攔住陳陽去路,道:“你師傅是哪一位?”
陳陽感到很蛋疼。
這幾人,都什麼毛病啊。
這地方是白族吧?
怎麼一個個的越俎代庖,反客為主,把自己當成白族人了呢?
最讓陳陽不明白的是,他們和白族到底是什麼關係?
道士,和尚,儒教……
除了武協,全齊了。
而且,除了那不話的和尚正常點,其他兩個,都是一副欠幹的臉。
“你師傅是哪一位?”陳陽反問道。
道長皺眉:“與你何幹?”
陳陽道:“那我師傅是誰,又與你何幹?”
道長道:“你我同為道門弟子,我又年長你許多。從你方才話語氣,我猜測你也是出自醫字門。既是出自醫字門,想必你師傅必然與你過一些行醫的規矩……”
“打住。”陳陽打斷他:“你比我大還是比我,都跟我沒關係。”
他平生最不爽的,就是這種拿輩分壓人的人。
道長道:“我年長你,自然就有資格對你……”
陳陽又打斷:“你是住持嗎?”
“不是。”
“我是。”陳陽問:“你是真人嗎?”
“不是……”
“抱歉,我還是。”
陳陽道:“你非得跟我掰扯輩分,那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我是江南陵山道觀的住持,同時於去年被國家道協提名,並順利冊封,受封真人之名。”
“來,還要什麼要的,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