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牛頭妖住進了他的偏院後，從朔陽到了上京的程宇初仿佛終於找到了打發寂寞的時間一樣，每日閑暇起來，總是對著牛頭妖做著進一步的研究，並且憑借著他幾年暗中苦練的功夫，硬是從武力上讓牛頭妖徹底的害怕。
漸漸的，牛頭妖和程宇初之間，都明白了彼此之間的一些簡單話語，程宇初更是用這些話語，程宇初也漸漸的有一種感覺，牛頭妖並不是野獸或者妖怪，它們或許有著自己的社會，它們也有可能是“人”！有了這個想法後，程宇初每日裏，除了習武學文外，更是把剩下的時間都放在了和牛頭妖的溝通上。
初時，王棟見程宇初癡迷於牛頭妖，隻是一位程宇初隻是到了京城後，一下子人生地不熟，就把牛頭妖當成了一種稱心的玩具，也就沒有多管。後來，王棟見程宇初癡迷於牛頭妖實在不成樣子了，就在一次講學結束後，對程宇初進行了嗬斥，並當場就叫來了護院，要把牛頭妖殺掉掩埋於城外。至於像別的畜生那樣吃掉，倒不是沒有人沒想過，隻是大家都感覺牛頭妖的四不像，怕身上攜帶有什麼毒素，就沒有人感嚐試，更有謠言傳說：“誰要吃了牛頭妖，就會變成和它們一模一樣！”而中州帝國，這些年間也是政通人和，鮮有不能溫飽的百姓，所以，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頭百姓也就沒有人去冒這個險。
程宇初聽了王棟的言語，一時間亦是非常恐慌，腦子想了半天，第一次在王棟麵前堅定了立場說道：“師父！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此牛頭妖進犯我西疆，雖不成氣候，但始終是位禍患。我癡迷這些牛頭妖，並不是為了玩耍，而是對它們做些觀察。這些日，我也收獲頗多，本想等到研究通徹後，再向師父稟報，今日師父既已動了怒氣，初兒就鬥膽請師父收回成命。”
後來，程宇初詳細的把自己的觀察和猜測告訴了王棟後，王棟還親自讓程宇初把牛頭妖叫上來當場演示了一翻這才釋懷，還親自對程宇初勉勵的幾句，讓程宇初徹底摸清了牛頭妖的習性和群種規律後，王棟自會親自上報朝廷。隻是對於程宇初對牛頭妖的猜測，並不讚同，當場對牛頭妖下了定義，說它們“充其量也就是一未開化之野蠻種群，不能稱之為人！”
馬靈韻也是偶然一次對程宇初的突然襲擊，才發現了牛頭妖竟然能聽懂程宇初的意思，並且按照他的意思，做一些舉動，這才對此上了心，不斷的懇求或威逼程宇初為她表演。馬靈韻隻是把牛頭妖當成了程宇初馴化了的寵物而已。
對於今天馬靈韻送來的請帖，程宇初知道這次再也躲不過了，馬府老夫人大壽，能給他這個小孩童下帖子，已是天大的榮幸。程宇初想到這裏，就盡心的和牛頭妖溝通著，讓它們在三日後的馬府表演上，盡量的像個寵物，而不能透露會說人話的秘密。這些，連程宇初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保密，或許他心裏頭對於師父的那句“野蠻種群，不能稱之為人！”心存反駁，想著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