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口中所說的文博就是這種人,平時認真學習,從不幹出格的事,一切都中規中矩,深受老師的喜歡。
不管是家長,還是學校,最喜歡這種乖學生,因為他們不會反抗,溫順得就像綿羊一樣,很好管理。
“你這話讓文博同學聽到,他會很傷心的。”雲月對葉琴責備說,同時,惡狠狠的暼了張越一眼。
葉琴平時都很聽她的話,現在居然敢於發表不同意見,一定是這個不良青年把她帶壞了。
“高中三年我都沒和他說過一句話,我們又不熟。”葉琴無所謂的說,高考過後,她仿佛一下子被解放了,性格也更大膽了。
她是真的沒和那個叫文博的男生說過話,平時都是忙於自己的學業,可以說是老死不相往來,更別說和他隻見有什麼感情。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雲月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葉琴。
張越在一旁看著,看這架勢,葉琴是要和雲月幹一架才肯罷休。雲月好歹是葉琴的班主任,他可不希望,葉琴因為自己的緣故和雲月鬧矛盾。
“你們都別再說了,就此打住。”張越拉住葉琴,讓她別去頂撞雲月,雲月好歹是她的老師。
葉琴偏過腦袋看了張越一眼,乖乖走到他身後,沒再和雲月爭辯。
“你讓我不說,我就不說?”
葉琴聽張越的話,雲月可不會聽,很不服氣地吼道,“你就是一個不良青年,不知在哪兒靠偷雞摸狗賺了點小錢,就在這裏冒充有錢人。”
沒文化就是沒文化,再有錢也隻是個土大款。
“女人!老子警告你別再說了!”張越那種王者的威勢釋放出來,氣勢洶洶的走到雲月麵前,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你他媽還沒完沒了了。”
雲月被張越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連退三步,不敢再說什麼。
“哼!”
雲月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走進了慶文酒店。
酒店前的學生都驚呆了,在他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班主任,被葉琴的這個大哥嚇得不敢說話,太厲害了。
“張大哥,你剛才好凶。”葉琴扯了扯張越的衣袖,小聲說。
“哈哈,我這人不喜歡和別人解釋太多,就喜歡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張越豪氣地大笑道。
“難怪你們家蕭總經常叫你暴力狂。”葉琴笑嘻嘻地看著張越。
“我喜歡以理服人,但總有些人作死,敢於來招惹我,我隻好送他們上西天。”張越淡淡的說道。這話說得很隨意,但卻能聽出其中的凜然殺意。
“不說那些,我們進去吧,盡量離雲老師遠點。”
葉琴帶著張越走進了慶文酒店。
此時酒店裏坐滿了人,絕大多是華江一中的學生。
高考結束後,不僅葉琴她們班選擇慶文酒店聚餐,其他班級也有在慶文酒店聚餐的,所以這裏的人特別多。
兩人來到葉琴她們班所在的位置,選了一桌熟人坐下,這一桌妹子全是葉琴的室友,或是隔壁宿舍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