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著鼻子聞著陶醉的香味,腦中又浮現出昨晚兩人翻雲覆雨的粉色場景,連忙抬頭四顧試著呼叫記憶中的美女。
“在呢……”梳妝台邊,一著粉色真絲睡衣的佳人,慵懶輕聲的回答,那帶點吳儂軟語尾子的普通話,傳到餘鄂耳中時,差點將他的骨頭都酥得要化了。
聽到佳人的聲音,想起昨晚恩愛時兩人的玩笑話,餘鄂猛然掀開被子,想來個鯉魚打挺向佳人證明,自己今天依然還生龍活虎。
但是,鯉魚打挺中餘鄂,似乎突然被人施了定身符一般,以一個非常詭異的姿勢,如一座千年古石拱橋般,直愣愣的固定在了床上。
“呃……”餘鄂顧不得聽她說話,眼睛早就順著她動聽的聲音,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來回看了千百遍,那眼神就如看見了,剛從湖水裏冒出來,在湖邊嬉戲的七仙女一般。
雖然知道她是美女,但真正在清醒的時候,見著她的真容後,餘鄂依然還是被她的美,驚得呆住了傻傻的沒有動。
洗過吹幹了的頭發,像瀑布一般垂下,被遮著的臉在她說話時,偷偷露出了明媚的下頷,秀氣高挺的鼻尖,偶爾也會悄悄地冒出來,俏皮的和餘鄂躲貓貓。
裁剪得體的真絲睡衣貼著身體,似乎不是穿在她的身上,而是穿在了餘鄂的喉嚨上一般。那被錦衣勾勒出來動人心魄的曲線,讓他的喉嚨如被扼住了般,發幹發緊得能飲盡長江之水……
隨著目光從她修長天鵝頸,到豐滿高聳入雲的胸部和盈盈一握的細腰,餘鄂的眼珠子如玻璃球一般,機械的轉動著,在她緊致往後翹凸的部位上停留了幾秒鍾,用力吞咽下唾沫後,最終戀戀不舍的停留在完美的大長腿上。
“壞蛋……”見餘鄂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特別是當她看到石拱橋最頂端,那奮起掙抗而立,似乎想要宣示男權的旗杆時,美女俏臉微紅嗔罵了一聲。
美人雖然嬌嗔,但語氣中卻並沒有責罵的意思,清純秀麗的麵容,或許是昨晚充分滋潤效果的顯現,臉上格外容光煥發,膠原蛋白都快如水般溢了出來。
隻是,餘鄂遲疑中發現,她那奪人心魄嬌羞動人的美眸中,似乎隱藏著一絲絲淡淡愁緒。不過此時的餘鄂,哪裏還有心思,去管人家眼眸中的愁緒,他的體溫似乎突然見從37攝氏度,猛的燒到了100攝氏度,腦子已經被燒得隻有一個念頭。
“我來了……”聽聞美女動聽的嗔罵聲,普通如餘鄂這種人,絕對無法如柳下惠這般君子,看著性感美麗的女人都能無動於衷。
他已經顧不得證明什麼,依然隻有那唯一念頭。
昨晚信誓旦旦要表現的動作,早已經拋諸腦後,他放棄了那個鯉魚打挺的造型,連爬帶滾往梳妝台邊爬去。那怕是翻身滾下床那一刻,由於動作過分誇張了點,即使那旗杆差點被折斷,他此時無論是心中,還是身體的召喚,無時不刻都顯示他真在所不惜勇往直前。
此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再次將這個女人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