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和餘鄂說著話,王宣一邊再次捋捋自己腦中的信息。
還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個小子絕對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如果沒有弄遊戲裝備這件事情,對於餘鄂這種情況,王宣絕對不會太在乎。
因為會所裏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比如那些經常來蹭飯或吃軟飯的會議搭子、聚會達人,王宣是見多了不怪,隻要這些人不鬧事情,吃吃喝喝玩玩都無所謂,反正他們消費了後有人簽單,會所從不擔心有人吃霸王餐,也從沒人敢來這裏吃霸王餐。
“會不會是那個女孩子?”客服部同事感覺到了王宣的懷疑,她在耳機裏和王宣探討,但這話說出口之後,她自己也覺得不可能,“不過那女孩子已經走了……”
信息反饋顯示餘鄂和他帶來的女孩,都是第一次來這裏。會所的係統裏,沒查到餘鄂和嫣然的任何信息。
當然了,會所雖然神通廣大,但也不是天上的神仙,不可能像天庭的神仙一樣,掐指一算就能查出某個人的底細。對於一些沒有任何信息記錄,或者是持有假身份證件的人來說,會所也會查不到這些人的情況。
特別由客人帶進來的美女,很多情況下查不到她們的信息,因為這些人除了一個身份證號碼外,本身就沒有其他什麼有用的信息。甚至於,她們持有的身份證都有問題,有的使用的是假身份證,有的使用的是借用她人的身份證。
不過對於這些人來說,什麼身份都無所謂,她們隻不過是會所的過客。會所也不會花資源,去查她們的身份信息,更不會在乎她們的身份信息。
正是因為這個固定的思維,對於餘鄂和嫣然兩人,在沒有嫣然任何信息的情況下,王宣他們自動將嫣然認定為會所根本不在乎的女子。
同樣,根據會所的眾多慣例,王宣認為是餘鄂帶嫣然來這裏開眼界。
恰恰忽略了真正的事實。
當然了,在會所也會有女子帶男子,到會所來過夜的情況。
隻是在這裏,帶男子來過夜的女人,都是女強人。
但根據客服部同事反饋的情況來看,嫣然十七八歲的樣子,完完全全是一副學生妹的模樣,說不定還是哪個技校的學生。而且昨天晚上,在進門刷會員卡時,是餘鄂遞給門衛保安,那個女孩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似乎完全沒有了知覺一般。
來這裏的女人,基本上隻有三種可能。
一種是自己家裏很好,一種是自己很強,還有一種是被男人帶進來。
但來這裏的男人,那真是五花八門,有權有錢、有家世有資源的這四種人,自然是最受歡迎的人,但也會有很多有意思的男人,比如厚著臉皮蹭進來的,比如碘著臉找人借卡進來的,甚至還有偷人家卡進來的……
這小子,會不會是偷人家的卡進來……
王宣腦子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
要真是這樣的話,要不要揭破這家夥,要不要向持卡人報告這事情?
在王宣權衡利弊的時候,餘鄂感覺到王宣的敵意更濃了。因為感覺到了王宣眼裏的敵意,餘鄂決定改變自己會見朱光明的策略,但王宣卻似乎黏上了餘鄂,要跟著餘鄂到門口去接朱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