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想入非非的是,在書院有一個他特別對待的聶天,於是乎,葉琉璃有龍陽之好的傳聞便在同屆學子口中流傳。葉琉璃和聶天雖然都有耳聞,卻並不在乎。不過,他們兩個的周圍,少有其他男學員。
有的是因為這個龍陽癖的傳聞,更多的則是怕相形見絀,被葉琉璃比下去。離他遠一點,差距也就不那麼明顯了。也隻有聶天願意當作綠葉在葉琉璃身邊陪襯了。
即便聶天經常受到女學員們的眼刀子,但是,為兄弟兩肋插刀也是義不容辭的。
聶天如尋常一樣地走在路上,書院已經快到了。這時,聶天忽然聽到耳後傳來風聲,沒有過多猶豫,聶天反手一抓,一根長鞭便被抓在了手中。
“小月兒,你偷襲我這麼多次了還用這招,當我傻啊!”
鞭子的另一端是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女,與周圍一群純白不同,少女總是這麼特立獨行,就連打招呼的方式也是如此不同。見鞭子被聶天輕鬆抓住,還被聶天調笑,少女哼了一聲道:“你以為你不傻啊!傻天!”
“柳月兒,我說了不許叫我傻天!”聶天一邊抗議著,一邊抓著鞭子轉了一圈,將柳如月拖著朝他走了半步。另一頭的少女不服了,也把鞭子在手腕上環了一拳,但她力氣不如聶天大,反倒讓自己離聶天更近了一點。
“傻天給我放開!”
“不放!”
“放不放!”
“就不放!”
“……”
一邊的葉琉璃看著兩人鬥氣也是無語,這場景幾乎每天早上都會重現,他已經習慣了,其他路過的學子也習慣了,要不然也不會一個圍觀群眾都沒有。不過現在,他必須要打斷兩人了。
“你們兩個再扯下去就要抱在一起了!”
葉琉璃這麼一說,聶天和柳月兒這才發現彼此已經近在咫尺了,柳月兒慌張地把鞭子一鬆,手又輪了幾圈才解開長鞭的束縛。看到聶天仍然一副呆呆的樣子,啐了一聲:“流氓!”卻又慌慌張張地一個人跑了。
“她這是怎麼回事?連鞭子都不要了?”
葉琉璃看著一臉茫然的聶天,發自內心地歎了一口氣,道:“她叫你傻天,並沒有錯啊!”
“什麼意思?”
聶天看著同樣先走一步的葉琉璃,臉上依然是不解,不過他馬上就追了上去,對著葉琉璃追問道:“為什麼你現在也叫我傻天了!”
“你去問小月兒吧!”
“她都跑了我怎麼問?”
“她跑了你不會追啊!”
“也是,那我先走了!”
聶天加快了腳步朝書院走去,卻又忽然反應過來,剛才,好像是問葉琉璃為什麼要叫他傻天呢,這問題不該去問柳月兒啊!
葉琉璃:“你說你不傻,誰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