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總,您看這一次的事情都是小女不懂事。請您高抬貴手,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我們這樣的小公司,可經不起博遠的圍追堵截呀……”劉安娜的父親知道他已經沒有辦法再撐下去了,誰也不想跟他的公司合作,因為跟他合作了就等於在跟穆奕南作對,所以現在他已經算是四麵楚歌了。
“怎麼會不懂事,她很聰明,懂得用法律的武器來悍衛自己。劉總,你生了個好女兒。”穆奕南的臉色鐵青得可怕,說話的聲音也冰冷得感受不到一絲的人氣。
“這件事情是安娜的錯,她不應該口不擇言的,我已經讓她到警察局裏自己說清楚了,她已經去撤了案了,以後她也不會再亂說了。”劉安娜的父親額頭上冷汗涔涔,他不知道女兒在外麵得罪了人竟然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且不說穆奕南,他在擔心豐臣俊一出來後會不會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呢,今天他已經讓安娜出國去避幾年風頭了,這樣或許能保得住她的安全。
“那筆款是誰借給你的?”穆奕南根本就不用費功夫去查,因為他知道劉安娜的父親會自己老老實實告訴他的。他看著對麵的中年男子的緊張,無奈,以及額頭上冒出的豆大的汗,這一切他都置若罔聞。他要的是答案。
“你隻有一次機會。”穆奕南低啞的聲音慢慢的說著,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撒旦般告誡著人們要順從,否則隻有等待著死亡。
“是安娜的同學,賀紗小姐……”雖然賀紗一再的交代不能把件事情說出來,借錢的方式也極為隱秘,可是現在他隻能出賣賀紗了,為了自保隻能這樣。穆奕南那麼精明,如果在這個時候騙他肯定會讓事情更糟糕的。
他猜得沒有錯,果然是賀紗。陰戾的眸子慢慢的垂下來,示意著劉安娜的父親可以出去了,他打了個電話到了警局裏。現在先處理豐臣俊一的事情才是真的,再不把他的小舅子弄出來,他老婆該怪他無能了。
手續很簡單,豐臣俊一看著外麵的車子,那是穆奕南的司機。他沒有說什麼,現在隻想去好好的洗個澡,然後接她下班。他以為在裏麵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在修行的時候他也是一個人呆在山裏的,吃得比這個時候還差,可是他想錯了,在裏麵的時候,他控製不住的想著她,那種糾纏著的如同藤蔓般的思緒讓他在每一個夜裏都無法入眠。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她,隻是身上的味道,在裏麵好幾天了,那味道讓他自己都覺得不舒服極了。
洗了澡,換了幹淨的衣服,打了個電話跟穆奕南說了聲謝謝之後,開著車子到了博遠公司的樓下。他看著這座恢弘的建築物,她就在裏麵,離她下班還有一個小時,隻不過他已經忍不住了。他要見到她,馬上……
符語月看到了來電顯示之後,整個人慌亂著,怎麼可能,不是四十五天嗎?現在十天還不到呢,可是明明就是他的電話號碼,沒有錯的。姣白的手指劃開了鍵盤,耳邊傳來了他的聲音,冷清而又霸道的:”我在你公司樓下,你下來。”他的聲音,他的語氣,跟他的人一樣的如同濃鬱的黑色會將一切想反抗的情緒都融化掉,隻留下那些無助與順從的意識一點一點侵入骨髓。想見他,還是不想違背他的意思,她已經分不清楚了,站了起來,悄悄的走出了她的辦公室,按下了電梯,一樓一樓的往下,她淡漠如水般的心境好像不知不覺已經被他攪亂了。
她出現在博遠大樓的門口的時候,如同從鋼鐵巨人的腳下長出了一朵遺世孤立的白色小花一般的。再繁華的景象在他的眼底都是荒蕪的,隻在她……
符語月看著他倚在車門旁,俊美而冷酷的模樣讓她的心髒猛的失常的跳動了一下。她走了過去,小聲的問著“你怎麼出來了?”
淡如水色的唇上似乎帶著一層薄薄的唇彩,看起來那麼的誘人,他的眼神暗淡了下來,打開車門上了車。他的眼底才徹徹底底的綻放出野獸般的光芒。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符語月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哽咽著想要往後退,可是柔軟的後腦卻被他的大手扣住,鋪天蓋地的純冽的男性氣息狠狠灌入了她的口腔!
“有沒有想我?粗重的喘息中,豐臣俊一緊貼著她的唇低低的說著。
“有……”符語月困難的呼吸著,微微開啟的唇再次被他堵住,任由他獵取她的每一分甜美。是的,她稚嫩的甜美,濕潤而帶著淡淡的香氣,讓他深深著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