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你不吃人,人就吃你!
問完了之後的劉燁,陷入了沉思。他實在無法把當天晚上看到的那個冰清玉潔一般的女孩和高混球女嘴中講述的殘暴城主聯係在一塊,他本能的感覺到其中有什麼東西斷裂了,或許那個女孩根本不是白露城的城主?
劉燁晃了晃腦袋把心中的疑問暫時放到一邊,“靠!老子到底是怎麼了?竟然為那個小娘們開脫起來了?”老劉苦笑著問自己。
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搞明白,這個城市的電力是怎麼來的?像他們所講是由外麵的人幫助建立,那麼也就是說現在的世界真的還殘留著戰前的科技,那樣的話自己也許可以找到基地的某些線索。
不過,眼前首先要處置的是眼前這兩個人,到底該怎麼辦呢?
再次卸掉了兩個人的下巴,又隨即將二人的四肢重新接上,劉燁從屋中找了兩件破瓷片放到他們手上,冰冷的說道:“你們兩個人隻能活一個!自己選擇吧!活下來的那個我會放了你!”
兩人絕望的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將匕首刺向了對方。結果是不言而喻的,這麼近的距離誰也躲不開,自然是雙雙掛掉。
劉燁冷然的看著這一切,看著那兩個笨蛋連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殺向了對方,幾小時前還有魚水之歡的二人頃刻間變成了生死仇敵。
老劉不奇怪,其實他此舉是想給這兩人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可惜自私愚蠢的他們根本沒有了解到劉燁的真意,或是這個世界的行為法則和劉燁所堅持的東西就是格格不入。
如果有一人願意舍棄自我,成全對方,那麼死的就是另外一方,至少證明其中一個對另一個還是有感情的。當然老劉心中最期望的還是二人能夠同仇敵愾,一起攻向自己,那麼這二人就都可以存活。
可惜這兩人的行為一如劉燁心中所預料的那樣,之前的觀察早就發現他們二人都是極為自私的人。不可能走那條犧牲自己的路,也更不可能聯手對抗,白露城的奴性教育早就已經把人們心中反抗的眾人消磨的差不多了。
劉燁此舉隻是想試試看,這兩人還有沒有拯救的可能。而且老劉更明白的是,自己之前被人指使塗抹上吸引怪鳥的東西,與這兩人絕對脫不了幹係。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老劉不是軟茬子,想欺負他的人必須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將二人的下巴重新接上,再揉搓了會兒他們被卸掉的關節處。死掉的人血液無法循環,脫臼處會形成血瘀。如果不趁屍體尚溫時活血化瘀,就會被有心人瞧出馬腳。
老劉雖然不相信這個時代還有人有這麼高深的驗屍技巧,但小心使得萬年船,多費點手腳而已又沒有什麼。將二人擺弄完畢,劉燁又把自己進來的一些痕跡消除掉,窗戶重新裝好,便悄悄的退了出來。
鐵絲網晚上是密閉的,不過這可難不住劉燁。輕輕地攀上最靠近鐵絲網的一座小平房,雙腿蹬地,微響之下人已躍起三四丈高。背後的一對翅膀猛然伸展張開,借著那股升力扶搖而上越過了高高的鐵絲網。
鐵絲網門口處守衛的人直聽到呼扇聲而過,扭頭瞧去黑色的天空上空無一物,以為最多是隻大鳥飛過,也不再在意繼續睡去。反正有城門處的守衛勞心費力,犯不著自己瞎操心。
此時已經入夜四五點,再堅韌的神經也在這個時候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劉燁沒有驚動任何人,靜悄悄的回到了原處,重新將自己綁在了高牆外。
第二天一早,劉燁被交班的人換了下來。顯然來替換的人很奇怪,為什麼內定死去的人昨晚沒有被怪鳥吃掉?
老劉落下來後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朝前走去。周圍的人看來已經得到了什麼風聲,自動的讓開路來,偷偷用畏懼疑惑的目光偷瞧著他。
找了個看起來最幹淨最完整的帳篷鑽了進去,帳篷裏的人看見劉燁進來,紛紛的讓開一個座位讓他休息。按照規矩,吊班的人下來後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看著高牆外上上下下不停忙碌的人們,劉燁突然心生一個想法:為什麼非要有人來值這個吊班呢?明明可以用大塊的石頭代替的?吊班的價值隻是需要一個可以讓人上去的升力而已,那麼隻要是同等重量的石頭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老劉不相信能夠想出利用定滑輪升降法子的人會想不到這麼一個更為簡單有效的法子,他又聯想到晚上剛剛聽到的,隨即便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