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夜色依舊難以掩蓋的白露城城牆的高大雄猛,隨著距離白露城城牆的距離越來越近,擬神教徒眼中的熒光越來越盛,鼻中也漸漸喘出了粗氣。
白露城對誌安城的人來說是一座神秘誘人的城市,傳說那裏有眾多的肉食可以吃食,舒適的房屋可以居住,最最重要的是那裏還有無數美麗嬌嫩可人的女人供他們享用。
相比誌安城那些粗鄙醜陋的女人,白露城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對於一般的男人都具有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誘惑。征服一向是男人最基本的本能,而越有困難的征服則越能給男人帶來難以替代逾越和爽快。
白露城那些不怎麼從事粗重體力活、營養充足的女人,不論是皮膚還是身材都會比誌安城那些皮包肉骨頭的女人要好的多。
那些擬神教徒甚至可以想象,將那些臉上高高掛著傲慢輕蔑神色的女人按倒在地,在她們柔嫩的身體上肆意任為,看著那些傲慢的女人在他們的摧殘下,逐漸發出淒涼痛苦哀婉回轉的求饒呻吟聲時,會有一種什麼樣的滿足,那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滿足時。
眾信徒眼中射出的熒光更亮了。鼻端也喘出了類似野獸發情時的嗬嗬聲。
尤其是當他們發泄完畢後,還可以從女人上白皙的大腿、乳房、臀部等部位上割下一條條的嫩肉,放到嘴裏咀嚼,細細品味女人那層天生的皮下脂肪是怎麼的鮮活可口、嫩軟多汁。
口中流出的涎水沾濕了連體的長袍,慢慢發出了一股異味。
那是一種多麼頂級的享受啊!上至五感下至性欲,幾乎全方位的感官和精神享受正是這群在誌安城高高在上的教徒們所追求的。
他們已經玩膩了那些臉色癡呆,渾身肌黃體瘦,隻會像木偶一樣在他們大力抽動時才無意識地低叫幾聲的惡心女人;他們已經受夠了興致勃勃時突然被女人身上幾根尖銳突出的骨骼刺痛的經曆;他們更是吃煩了那些又老又硬幾乎就是皮包骨頭的肉塊。
他們要鮮活多汁,他們要白皙滑嫩,他們要溫糯濕潤,他們要殺戮發泄,他們要……
總之在城主莫誌安的動員下,白露城有他們能夠想到的一切,那一切足以滿足他們貪婪如泥沼的獸欲。
莫誌安看著在他的誘導下,逐漸興奮起來的擬神教徒,嘴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似乎已經可以看見楓白露那一身白衣下的身體躺在自己身下的場景,那令他夢牽神索的場景也令他的心膨動起來。
然而,陷入一片猩紅興奮之感的擬神教徒們,卻沒有發現就在他們身側一裏半處正有一群嗜血殘暴的黑線鼠群在某人險惡的用心下,正朝著他們而來。
“夢龍!距離擬神信徒那些家夥還有多遠?”劉曄邊跑邊在心中問道,在走之前他就命令夢龍記錄了擬神信徒的坐標和行進速度,以推斷目前擬神信徒大約位於什麼位置。
否則在荒蕪的平原上,在沒有參照物的情況下,僅僅依靠幾乎千篇一律的石頭、山丘、雜草那些東西很難在短時間內尋找到擬神信徒的蹤跡。
“東北方向兩千五百米……到達時間兩分半鍾……”
“好!時間差不多了!”劉曄心中暗道:“幺雞把你身上的衣服都給我脫掉,快!”
“什麼?”聽到劉曄的話,幺雞疲於奔命的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倒下,他勉力地保住平衡喊道:“你又想搞什麼鬼?現在已經夠遭了!”
“操!問那麼多幹什麼?趕快把衣服給我脫了,一件都不準剩!不然老子直接把你扔到後麵的鼠群裏!”劉曄不耐煩的大喊道,臉上盡是恐嚇之色。
回頭看了下那無邊無際的黑線鼠,幺雞渾身打了個寒顫,他相信自己隻要進入那個鼠群裏一定會被啃得渣都不剩一個的。
滿臉不情不願地將衣服脫下,遞給了劉曄。雖說在跑動中脫衣服是件技術活,但是還好幺雞此人的衣服並不難脫,有點類似與裙子,隻要掀開就可以輕易地脫下。
劉曄一把接過將被他用鼠血塗得麵目全非的衣服,同時又扔給幺雞一瓶掛在腰間的水壺,對幺雞喊道:“將水壺裏的水倒在自己身上,然後往白露城跑!”
“劉曄!你……”頓時明白了劉曄意思的幺雞失聲喊道,他知道劉曄下麵想幹什麼,竟有些擔心起來。
“快點!給老子走!你在這隻會礙手礙腳!把身子洗幹淨點,別把那些臭老鼠給引走了!這可是老子送給莫誌安的見麵大禮!還有回去告訴熊山和楓睿妍動作快點!我可支撐不了多長時間!”劉曄一腳踹向幺雞,同時嘴裏狂吼道。
幺雞回頭再看了一眼劉曄,扭身跑去,同時將那壺倒在自己身上,胡亂搓抹著盡力洗掉自己身上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