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出現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據說由英國首先製造出來,它的雛形其實就是披著鐵皮的馬車。
因為坦克出現的時間過晚,在一戰末期並沒有顯現出強大的威力來。但是當時各國的軍事將領,都意識到了這樣一個笨重家夥的巨大軍事前途,紛紛開始了各國的坦克研製計劃。
終於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以德國納粹為代表,豹式坦克為典型,坦克終於發揮了它陸戰之王的威名,創造了巨大的戰場殺傷效果。
那個時候,動輒上百的坦克戰爭並不少見,甚至還有數千輛坦克大戰的混亂局麵出現。
坦克的巨大威力也導致了當時的軍事觀念的變化,不但許多專門針對坦克的戰略戰術被研究出來,而且一個國家的坦克數量和質量可以直接反應軍事實力。
德國納粹也依靠著自己在戰爭之初的坦克數量和質量優勢,差點統治了整個世界。
戰前社會,由於軍事技術的進步,空軍和海軍實力的加強,陸軍漸漸退出了主導戰爭勝利的舞台,但是坦克作為一強力陸戰武器的角色卻始終未變。
如何應對坦克集群作戰,依舊是各個國家軍事學院教授的重點。
湊巧的時,身為特種精英的劉曄對如何應對坦克也有著相當豐富的經驗。
雖然沒有大集群作戰的經驗,但是那些對付坦克的經典戰例仍然烙印在劉曄的腦海中。
對付坦克最通用的方法就是以牙還牙,以坦克對付坦克。
當然,這種方法需要和對方差距不遠的軍事實力,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使用,大都城現在顯然不符合這種戰法。
最好的方法則是以空對地,例如米國的阿帕奇武裝直升機被稱為坦克殺手,可以在高空做到零殺傷滅敵。但是這種方法無疑要比前一種方法更有限製,遠超對方的軍事技術是必要的要求,大都城更加不符合。
那麼最笨也沒有效的方法就是用陸軍迎擊坦克,這種方法不但損耗很大,而且殺傷率很低。
坦克雖然裝甲很厚,而且機動力並不低,但是它的腹部和履帶卻是它最薄弱的地方。不論坦克的技術如何前進,由於先天構造所影響,這兩個地方永遠不可能做到和外裝甲一樣堅硬。
像二戰時的台兒莊戰役,國民黨將自己和炸藥綁在一塊,衝到下方硬是炸掉坦克,以人命硬生生填平軍力上的差距奪回台兒莊,就是針對坦克的這一弱點。
不過這種人體炸彈的方法,劉曄自然不會取,敢死隊的培養並不容易,這種死忠的人士在荒原都不好找,劉曄怎麼舍得讓他們卻當人體炸彈。
淨土城的藥人或許可以但當這樣一種職責,不過心理有障礙的劉曄,還是不願意選擇這種方法。
除了以人體炸彈外,還有一種方法也可以對付坦克。
這種方法在人類的曆史曾經給無數人帶了噩夢,即便戰爭結束依舊在一些地方肆虐,那就是使用戰術地雷對付坦克集群作戰。
地雷這種東西是人們從陷阱的製作上得到了啟發,將之加以改變後得到的一種不分敵我的武器。
隻要將坦克集群引入事先圈定好的雷區,那麼這些坦克一個都跑不了。
以大都城目前的軍事水平,也就隻有地雷可以承擔得起。
隻是,劉曄心中還有一種方法,一種全新的方法,一種可以克製坦克的方法正在它的腦中構思。
如果成功的話,不但大都城的軍事實力會再上一層樓,而且蘇沙國的軍事威脅再也不會成為威脅。
隻是這個方法的成功,需要時間和精力,因此劉曄剛才會說時間和發展對大都城有多麼重要。
不過,現在這些不用多想,最重要的是立刻回到大都城,將這些豐厚的戰利品帶回去。
既然三十五名城主已經受到劉曄的擺布,那麼物資就要重新進行分配。這些城市以後都是劉曄的後勤基地,甚至劉曄準備將它們建立起來後,作為人才基地從中選拔人才,填充到大都城來。
因此這些城市的物資供應必須充足,劉曄隻得帶著心痛將一些武食物以及過冬的物資重新分配給他們,以保證這些城市能夠繼續運轉下去。
這些城市的奴隸製度必須改變,但是劉曄不想學商鞅太過激進。這些東西必須潛移默化中慢慢更改過來,因此城主手下的那些人也必須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