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都城的人,交出你們的財物,饒你們不死!”烈蒙朝旁邊一個獐頭鼠目的人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扯著嗓門大喊道。
“又是這一套!”劉曄聽著這熟悉打劫的台詞,暗自搖頭。
“娘的!老子和盜賊有緣嗎?戰前時這樣,來到這個世界還是這樣!我看起來很像容易被打劫的人嗎?”劉曄心中鬱悶。
劉曄戰前執行的任務就多和打擊盜賊團夥有關,隻是那些團夥屬於國際犯罪,與眼前這批家夥不是一個數量級。
從沉睡中醒來,又接連兩次遇到盜賊團,劉曄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和盜賊有什麼恩怨,一直被記恨到現在。
“問你們話呢!都聾了嗎?”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顯然沒有他的團長那麼有見識,發現大都城的人對他的喊話不聞不問,立刻大為惱怒。
剛才時劉曄在發呆,沒有得到命令的南天程他們也不敢亂搭腔。
“我是大都城城主南天程,不知道各位疾風盜賊團的團長來此有何見教!”接到劉曄暗示的南天程立刻拱手向盜賊團說道,不卑不亢。
南天程的名字在盜賊團中引起了一番騷動,烈蒙心中也打了個突突,更加痛罵海威市。南天程的威名在荒原也算響亮,正兒八經的是個人物,誰都知道他不但是大都城三大城主之一,實力也非常強大。
“該死的!海威市我不會放過你們!南天程也在車隊裏的事情竟然也不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想讓我們雙方兩敗俱傷!?”烈蒙暗自猜測,卻沒有想到自己還真是蒙對了。
“在下烈蒙,特來向大都城討教一樣東西!”既然對方的頭麵人物出來搭腔,烈蒙也不得不站出來,要不然就滅了自己的威風。
“原來是疾風盜賊團的當家,不知道我大都城有什麼地方被疾風團看上了。如果能有幫上忙的,我南天程定會竭盡所能!”南天程侃侃而談,絲毫不像被盜賊圍困的城主,倒像時兩個城主在平等交談。
“不愧是大都城的南天程,麵對這種狀況,竟然如此鎮靜,實在讓烈蒙我佩服!看在南城主的麵子上,我烈蒙也不多要,就請南城主把你們身邊一個名叫的劉曄的人交出來,再送我五十張獸毛皮毯,疾風就此告退!”列夢哈哈大笑,說出他的要求。
“你說什麼!”對劉曄極為忠心的賓琅聞言大怒喊道。
隨著賓琅的動作,周圍的盜賊緊張起來,黑壓壓的槍口立刻對準了中間的南天程等人。
“賓琅,稍安勿躁!”南天程沉聲說道。
接到劉曄私下的指示,賓琅一臉不忿地走開,但是他依舊如凶狠的惡狼死死盯住烈蒙。
經過一場場戰爭的磨練和劉曄故意的培養,賓琅的成長非常迅速。雖然比起南天程北難喪等人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是和幻狼整日生活在一起的他,受到狼性的感染,也培養出了一種獨特的氣勢。
烈蒙表麵上看不動聲色,心中卻激蕩不已卻暗自心驚,他已經感覺到賓琅那凶狠氣勢的壓力。
“隻是一個小小的頭目就有如此實力,大都城果然是藏龍臥虎!”烈蒙除了感歎,也暗自下定決心,隻要勢頭不對,立刻逃遁。和南天程他們接觸得時間越長,他心中的不詳預感就越大。
“那五十張獸毛皮毯不是什麼難事,列團長想要我私下送你一百張都沒有問題!”南天程笑了笑,大方地說道:“倒是劉曄嘛,這可就有點麻煩了!列團長有所不知,你對劉曄的要求已經超出了我的職權範圍!”
“什麼?身為大都城城主,南城主還有什麼管不到的事情?或者說劉曄是北城主或是奚城主的人?”烈蒙聞言一驚,南天程這話說得讓他非常不滿,在他看來分明就是敷衍。
那一百張獸毛皮毯烈蒙還不放在心中,雖然過冬也是件麻煩事,但是相比其他城市,疾風盜賊團有他們自己一套獨特的過冬之法。從候鳥的遷移之中得到啟發,冬天來臨時疾風就到比較暖和的南方,初春時再回來。
獸毛皮毯可以讓他們免於奔波,但也不是什麼非常必要的事情。相反劉曄卻必須擺平,自己的弟弟被人廢掉,如果當哥哥的都不為他出頭,還怎麼領導手下的這幾百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