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麼爽快?難不成老子中計了!”烈蒙的爽快回答反而讓劉曄感到奇怪,他心中嘀咕。
下方的南天程和賓琅暗自搖頭,沒想到劉曄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劉曄要求烈蒙一人單獨加入大都城與疾風盜賊團整個加入大都城,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說實話,沒有哪個盜賊天生就喜歡這種整日奔波,居無定所的生活。
很多做盜賊的人都是被生存所逼沒有辦法才去做這個刀頭添血的買賣,要知道荒原之上各種變異生物層出不窮,一不小心就會被變異生物捕捉吞噬。
其實,每個盜賊都想進入一個城市受到庇護。奈何,這樣的城市實在太少。
畢竟,盜賊是依靠打劫擄掠來維持生存,周遭的城市哪個沒有受到它的拜訪。對於這些讓他們雪上加霜的盜賊,每個城主都是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荒原的環境和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的機動能力,各大城主早就聯合起來圍剿他們了。
他們也想過自己建立一座城市,但是一旦有了城市。不管那座城市的位置多麼隱蔽,終究會被有心人找到,那時候麵臨他們的就是滅頂之災。
所以這些盜賊表麵上窮凶極惡,實際上卻是一些連家都沒有的荒原流浪漢。
有飯吃,有女人睡的生活並不能真正滿足這些流浪漢,作為人類,他們需要一個家,一個真正可以遮風避雨驅寒供暖的家,而不是那些路邊的森林,隱秘的山洞。
每個盜賊心中都過膩了這樣的生活,漂泊慣的他們需要的是安定,一種不再需要東奔西跑的安定。
而劉曄提出的那個要求正是他們心中最盼望的東西,如果早知道劉曄打得是這個心思,他們就算一張獸毛皮毯都不要,也會滿口答應的。
如果劉曄是說讓烈蒙一人單獨加入,意思又完全不同。這樣的結果很可能就是烈蒙一人活下來,而其他盜賊全部死光,這樣的加過每個疾風盜賊都不會同意。
荒原上的生活非常艱苦,獨行大盜時沒有在荒原上生存的可能的,隻有依靠團體力量才可以。
外界的壓力讓疾風盜賊之間緊密地團結在一起,使他們不可能單獨拋下任何一個同伴逃離,烈蒙也不例外。
不知道自己做了虧本生意的劉曄,隻得滿心奇怪地和烈蒙交戰起來。
雖然這個買賣對烈蒙一方百益而無一害,但是烈蒙仍然打足了精神,耗盡全力和劉曄爭鬥。
隻是雙方的實力不是在一個數量級上,至少相差了兩個檔次,烈蒙費盡全力的攻擊在劉曄麵前就好像春風拂麵,絲毫無法傷害到他的身體。
烈蒙久攻不下,爭勝心漸漸興起,而且也被劉曄那股滿不在乎的心態激怒。
他大吼一聲,身體再次縮成一團,渾身籠罩著青色氣流衝向劉曄。
“這個有點意思!”麵對烈蒙的全力攻擊,劉曄眼前一亮。
烈蒙將力量集中到一處,威力已經超越擬相階,逼近擬神使階。尤其那股氣勢,劉曄也不禁動容。
不過為了完敗對方,劉曄並沒有躲避,而是單手伸出遙遙罩住衝來的烈蒙。
砰然巨響後,劉曄的頭發向後飛掠,手上也首次出現了紅白光芒,身體竟然微微後退了半寸。
不過劉曄也隻是退了半寸,就將烈蒙的勁道全部卸掉。
劉曄五指微攏,然後猛然放開,烈蒙好像被芭蕉扇扇過,一瞬間就被震飛了上百米。
周圍人到吸涼氣的噝噝聲發出,沒想到劉曄的實力已經強到這種地步。尤其時疾風盜賊們,他們是有喜有憂。喜得是烈蒙還是敗掉了,憂的是烈蒙的傷勢和劉曄是否會守諾。
這倒是奇怪,輸的一方擔心勝的一方不按賭注來做,事情卻是反了過來。
烈蒙倒下的地方猛然激起漫天灰塵,一個身影閃爍後,烈蒙出現在了劉曄的麵前。
“屬下烈蒙率疾風盜賊團加入大都城,忘城主收納!”烈蒙單膝跪地,畢恭畢敬地說道。
“好!我代表大都城歡迎你們的加入!”不顧周圍南天程和賓琅的連連眼色示意,劉曄上前扶起了烈蒙。
聽到劉曄親口答應的疾風盜賊,忽然發出了震天的歡呼,反而把劉曄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