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了?是小坤子嗎?”老頭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略顯憔悴的說道。
“是我師父,您醒了。今天我們再外麵遇見一位前輩,說要幫咱們把事情給擺平了,您趕緊看看。”光頭說著,把幾天的事情,前前後後的跟老頭說起來。
“誰?現在這社會怎麼可能還有人願意亂管閑事,你們幾個小子被人耍了都還不知道!”老頭說著,一臉的不屑,慢慢悠悠的才朝著郝帥看去。
老頭心想,估計是這一群的小的,中了自己對頭們的套了。打死他都會相信,會有人這麼好心的幫別人去平事,而且還是一件相當棘手的事情。認定了是中計的老頭,還是艱難的挺起了身,說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搞的魚死網破的對大家都不好!”
郝帥心想這老頭果然有心計,光頭這一群小子還是年輕。今天的事情實屬難得的巧合,如果換成郝帥是這個老頭,估計也會這認為吧。
“妙手空空!”郝帥也不解釋,開口突然這樣說道。
“八方破浪!”老頭下意識的答道。說話間,兩眼放光,激動不已,連忙又接著問道:“敢問這位可是同門何人?”
“我是二巾!”郝帥答道:“水兄,可記得我?”
其實兩個這句對麵,就是燕子門中人的暗語。當年燕子門門徒遍布,好多門人都不可能全部認識,為了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當遇到同行的時候,都會問上一句的暗語,上句就是郝帥說的妙手空空,而應答則是八方波浪。
本著憑借自己的雙手,乘風破浪,八方來財的意思。
“二巾!你是二巾!三師弟!”老頭越說與激動,掙紮著要起身來,可畢竟身上還有傷,一個趔趄,險些跌下床來。
“二師兄,是我!”看著老頭激動的樣子,郝帥也是連忙近身,坐在老頭床邊,緊緊握著老頭的雙手說道:“咱們師兄弟倆,沒想到有緣再這裏相見啊!”
“師弟啊,誒,一言難盡呐!”老頭說著,激動的抱著郝帥,滿臉熱淚。
而一邊的光頭、毛孩幾個人,個個都驚的一愣愣。雖然隻有光頭猜出來,眼前的郝帥應該跟自己的師父有些淵源,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這麼相近的關係。
道上的人好多直到現在還有這個想法,同門的師兄弟,或者結拜的弟兄,可以說跟自己的親兄弟之間,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隻不過現在來說,人跟人之間的感情沒有以前那麼的忠義深厚了。但是這郝帥跟眼前的老頭,都對自己的恩師感情深厚,情同父子,所以兩人相認,倒也是跟失散的親兄弟一般。
“師兄安心養傷,這其中的事情我已經聽杜坤給我說了,你什麼也不用管,這事兒就交給我了!”郝帥看著老頭,內心激動地說道。
“誒~年紀大了,腿腳也不行了,倒是丟了師門的人啊!我這幾天死的心都有了!愧對師父他老人家啊。”老頭說著,一臉的自責。
“師兄嚴重了,老虎打個盹兒,不過無意間讓幾個小家雀給啄了幾口!無妨!”郝帥聽後,連忙安慰道。
“現在已經不行了,這身子骨跟當年真的不能比了!”老頭說著,目光暗淡下來。
“我不都來了嘛,替師兄您收拾他們就是了,怎麼?還怕你師弟我去丟了您的人不是!”郝帥安慰著笑道。
“當然不是,你的本事師父當年跟我說過,當然沒有問題!”老頭說完,看著在一邊愣愣的光頭幾人,又厲聲說道:“你們不成氣候的幾個小子,沒有一點眼力,還不趕緊拜見你們師叔!”
老頭的話,這才把幾個愣神兒的眾人給罵醒,都連忙躬身拜道:“師侄見過師叔!”
“好了,好了,趕緊起身吧!別這麼客氣。”郝帥說著,連忙起身把幾個人扶了起來,有點尷尬地說道:“也沒有想到會能遇見你們,都是沒有給你們帶什麼見麵禮啊,下次補上,下次補上!”
“師弟客氣了,我這幾個徒弟實在是不中用啊!隻不過我見他們都還重義氣,這才收了他們幾個!”老頭說道。
“怎麼不中用了,我看就不錯,幾個人倒是很講義氣,很好!”郝帥笑道,江湖上最看重的就是義氣二字,但是麵對現在金錢至上的社會,能找到這幾個人,也是難能可貴的。
“誒,也就隻剩下這點優點了!”老頭也這樣說到。
郝帥正跟老頭說話呢,房間的門倒是被人打開了,伸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看了看幾人,發現還有個郝帥未曾見過麵,想了想說道:“師父,我找下大師兄,有點重要的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