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吳老幾人,郝帥倒是留在二水這裏,畢竟是二水的老哥,郝帥這個做師弟的當然也是陪同一下更好。
隻是沒有人郝帥想到的是,孫老頭這個看上去年近七十歲的老土,喝起酒來也是這麼的凶悍,沒有陪幾杯的郝帥,就覺得已經不剩酒力了,所以也沒有敢再多喝,酒足飯後跟兩人聊了一會兒,也獨自回家去了。
回去倒頭就睡的郝帥,卻不知道,有一個人卻是因為自己,現在正在飽受折磨。
“媽的!你個傻逼,知不知道是誰了,你個小子都敢惹,還他們差點讓老子們受了門規!”說話的正是今天下午在學校門找郝帥麻煩的那幾個武門的弟子。
武門的門規很嚴,尤其是對以下犯上的事情跟是嚴懲,今天雖然說是跟他們幾個不認識郝帥,再加上郝帥也沒有追求他們的麻煩,要不是如此,他們幾個的下場可就慘了。而且事後,自己的大哥白誌雄又親自打了電話,問這件事情的緣由,幾跟人跟白誌雄說了後,白誌雄就讓他們幾人不放過要找郝帥,麻煩的人。
“媽的,還他們想染照片上的一條腿!我看是你小子不想要這條腿了吧!”說話的正是白天那個黑衣大漢,他說著,拿起一個空酒瓶子,就直接甩到了被幫人的腦袋上。
被綁著的人倒不是雷源遠,而是雷源遠的那個同伴,上午在天台上跟雷源遠說話的那個人,他找的是自己的一個朋友才接觸倒武門的人的,而他的那個朋友的表哥真是武門的一個弟子,所以武門的人順著這條線就找到了他這裏。
但是無奈的是,眼前的這個小子,也不敢跟武門的人說真正的幕後指使者是雷源遠,因為雷源遠那個貨自己也是惹不起,別再讓武門的幾人個收拾後,再讓雷源遠給自己再來一次,那就得不償失了。
“媽的,你到底跟那個人又什麼仇!花錢要找他的麻煩!”幾個人雖然是綁著這個男生,但是一直也沒有把郝帥的身份給說了出來,應為隻是白誌雄親自打電話給他們交代的,雖然幾個人武門的弟子不知道事情的原因,但是自己大哥交代的事情,他們也隻是照辦了。
而白誌雄之所以為這麼交代手下的幾個人,就是白誌雄他知道郝帥的性格。郝帥是那種不喜歡出風頭的人,而且白誌雄還能感覺到,郝帥對於自己是武門長老的身份一直都不想弄的人人皆知,所以才會有這些交代的。
今天在車上吳老問外麵的情況的時候,郝帥又估計把事情給岔開了,算是在吳老那裏賣給了他白誌雄一個麵子,所以現在白誌雄才特意讓自己的幾個人手下去追查這件事。
“幾位大爺,別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再打我真的不行了我!”畢竟還是個學生,怎麼可能忍受的了幾個人混混的嚴刑拷打,現在已經是一身上的男生實在是忍受不住,求饒起來:“各位大哥,您們要多少錢之說,隻要是能放了我,錢都不是問題。”
這件事兒要是放在以前,也許就又好說了,幾個人混混可能還會看在錢的麵子上麵放了他,但是今天的事情卻是不行的,畢竟白誌雄交代過了,他們幾個就是有天大的膽子,現在也不敢私下拿錢然後放了眼前的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在道上混,他們早就知道什麼錢該拿,什麼錢不該拿。也知道什麼事情能走,什麼事情不能做!
眼前他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痛扁眼前的小子,所以手下也一直沒有留情。
“誰他們讓你這麼不開眼!老子也想要你的錢,但是今天的這件事情,已經不是錢能解決的了的!你也不用想了,受著吧!”說完幾個人又是朝著這個小子一頓的拳打腳踢。
“大哥,不敢再打了吧,我看這小子應該是差不多了,再打估計就出人命了!”一名小混混看來看男生的情況,給黑衣男說道。
“媽的!今天真他嗎晦氣!都是因為這個逼崽子,差點得罪了咱們的長老!”黑衣男子看這男生昏死了過去,一邊罵著,一邊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準備跟白誌雄請示下。
說了幾句後,黑衣男掛上了電話,跟幾個小弟交代起來:“等會拍兩張照片,讓後把這小子扔到醫院門口就完事了!”
“真他媽的晦氣,要我說直接弄死這小子得了!”其中一名小混混很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