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宿處的何大勇心裏樂開了花,沒想到這遊艇上的人這麼好嚇,這膽子可小了。
郝帥的宿舍裏一共住了八個人,除了他們三個之外,那五個人,肯定會影響到他們的計劃,於是他們新的任務就是,直接把五個人給殺了。
蝰先下了手,隻見他拿出一把尼泊爾軍刀,飛速的,在五個人周圍轉動了一圈。
很快,五個人直接倒下,這時候何大勇把他們五個人裝進麻袋,直接扔海裏去了。
那天正好降溫,刮大北風,五六級,在石島蚧口碼頭扔了下去了,往港口中間遊的。
有些海員為了躲避這個大風,就早早的就回到了宿舍,遊艇的甲板上麵幾乎沒有人了,遊艇上麵的照明燈還在四處的照射著。
郝帥處理完宿舍的血跡,對於一個職業殺手來說,這一切都太簡單了,他突然大喊,“船長,船長,我找船長”。
船長不一會就過來了,“沒有好氣的說你叫我幹什麼”,郝帥很為難的說道:“船長,你看,都這麼晚了,我其他室友都沒有來,這是怎麼了”。
船長,深深的罵道:“這群狗日的肯定跑去哪瀟灑去了”,這時候船上的船長,就出去找,找了得有半個多小時,天當時黑黑的,一望無際的海邊。
怎麼可能找得到五具屍體,黑夜裏,郝帥開始想著明天的計劃,而這時的蝰,用這床單上的藍布條,擦拭著刀刃。
殺手們對於自己的殺人工具,就像農田裏的農夫對自己的收割工具一樣愛惜,久而久之對一件工具都會產生感情的。
到了第二天,風和日麗,潔白的遊艇在海上航行。
很讓人難以費解的是,那五具屍體竟然漂回了遊艇附近,這時候引起了遊艇的船長的注意,郝帥心裏笑了,“這他媽的也太巧了”。
天黑,天又亮,那五具屍體被屍檢,詳細的屍檢進行了整整一天,郝帥和蝰也被眼前的五具屍體驚到了。
郝帥看了一眼蝰,想不到這個遊艇上麵竟然還有我們的同夥。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製造混亂,利用我們殺的人又把它運回來。
那五具屍體的傷口,有很多都不是我們做的,郝帥看著船長一直忙碌在驗屍台上。
大副坐在一邊,堅持著讓自己平靜對待麵前的環境,看著船長對屍體表麵擦拭酒精,然後對各種新出現的痕跡拍照,接著開始用解剖刀,手起刀落。
這個船長的身份以前也是,一個殺手,以前當過醫生,所以很不簡單,擁有了多重身份,才做了龍楚天的私人遊艇上的船長。
這五個人原本就不怎麼美觀的表麵被剖開,心髒,脾髒,等等一一被取出。
船長觀察著屍表下血液的情況,對重要器官稱重量,量尺寸,拍照,甚至切開心髒檢查……
不過這後麵的一些步驟旁邊的大副真的忍的很辛苦,他看著,人體的器官,一頓作嘔,惡心的,他吐的不止,和內心對於屍體本能的厭惡不斷鬥爭。
秋日下午的陽光總是特別的短暫,何大勇坐在郝帥旁邊,雙手抱膝,看海中的魚兒遊來遊去,四周布滿了太陽光照下來的金輝。
總是微微泛著寒,陽光退去後身上的熱量正在一點點的消失,微風吹著額頭上的幾根發絲,輕蹭何大勇微困的眼睛。
蝰冰冷的說:“今晚動手吧。我知道龍楚天在那貴賓室”。
郝帥這時候,卻冷靜的說:“不急,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動手,我們肯定也逃不了“。
“你想想,此時的遊艇還行駛在海中央。我們沒有辦法安全到岸”。
"那五個人死了有三天了,船長也沒在遊艇上說過一句話,他隻跟他那夥人聚一堆,說這說那,還不讓其他人說悄悄話。
那時候能楚天終究是出來了,看來船長告訴了他發生了這一係列事,龍楚天開始加強了貴賓室的保安。
郝帥看出來,這種楚天是個怕事的主,這樣的貪生怕死倒是好辦事多了,龍楚天的心裏也很矛盾,他覺得這樣的殺害,如此的殘忍,再加上他本來就疑心很重。
他開始懷疑是自己的人,一會兒說'那幾個沒啥事兒捅咕捅咕在後邊'。
一會說'這幾個人在那聚堆說話不敢大聲了,害怕讓人聽見'。
其實沒啥,郝帥在這個時候當時真的不敢動他,因為這個時候如果動他的話,隻是打草驚蛇。
何大勇這個時候卻急了,“咱們都來了這麼久了,要是不做點事的話,也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