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是裝的,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朕這麼緊張你,你都不給朕表示一下。”
夏羽音四下看看,發現屋子裏就他們兩個人了,她一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勾住元貞帝的脖子,在元貞帝的臉上如同蜻蜓點水般輕輕親了一下。
元貞帝開心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阿音還是這麼害羞!”
夏羽音還是歎了口氣,然後說:“皇上,您都能特意過來詢問臣妾和宋大人的關係,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人因為宋大人和臣妾的關係,還有宋大人一直未娶親的事情說臣妾和宋大人有私,皇上會相信誰?”
“怎麼可能呢?”
夏羽音歪過頭不去看元貞帝:“皇上,有些事情不方便臣妾說,但是皇上不會不知道。臣妾知道臣妾或許是逾越了,但是這些話臣妾忍不住想要說出口。”
夏羽音又說:“或許皇上會說既然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為什麼害怕別人去說。但是三人成虎,說的人多了。即使不是事實,也會被曲解成事實。”
元貞帝皺起眉頭,為什麼夏羽音這麼不信任他:“阿音,朕說過,朕信你。”
夏羽音低垂下頭,眼裏是無比的諷刺和譏笑,但是她的嘴裏說出來的話軟軟的,似乎很委屈。
“是,如果皇上信得過臣妾就不會質問臣妾,怕是宋大人的事情從去年就已經埋在皇上心裏了,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讓皇上想起來,還不一定是哪一天才發作。”
夏羽音伸手去推元貞帝,但是始終不抬頭看他:“皇上還是先去其他姐妹們那裏吧,臣妾覺得皇上和臣妾都應該靜靜。”
這種情況下,身為天子的元貞帝自然也不高興,誰敢違逆他的話?現在還要把他退出去,就不怕他一生氣再也不寵幸她了嗎?
元貞帝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不是滋味,蹭的一下站起身,猛的一揮袖:“好,那愛妃就好好靜靜吧!”
李長福有些懵逼,剛才他還聽到皇上笑了,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怒氣衝衝的出來了:“皇上,咱們就這麼走了?”
“不走幹什麼?留下來喝茶?還是和安貴嬪下棋?”
李長福嘴角抽搐,皇上是要記安貴嬪的棋藝一輩子了。
青煙擔心的看著夏羽音:“小主,您就這麼把皇上氣走了,那可怎麼辦啊?”
“你以為我願意嗎?”夏羽音把那副畫撕得粉碎:“長痛不如短痛,現在不把話說出來將來還指不定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能打消皇上心裏的懷疑,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打消,那也要讓皇上知道我是委屈的那一方。”
夏羽音看的清楚著呢,不管呂修儀打的什麼主意,呂修儀最後都會把她認為的事實自己捅出來,或者讓別人捅出來。
夏羽音把撕碎的紙一把火燒掉:“皇上既然前幾天說出了那樣的話,那今天他也就是氣一會兒,到時候我再去服個軟就可以。”
確實是如同夏羽音所說,元貞帝一出鳳釵宮就和李長福說:“李長福,你說是不是朕疑心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