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福,你去讓皇後過來一趟。”
“是。”
皇後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走到了德明宮,在路上的時候她也問過李長福了但是李長福並不告訴她,
她進了德明宮之後就看到皇上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身邊站著趙清雪和夏羽音,還有一個太醫。
“臣妾見過皇上,不知道皇上匆匆招見臣妾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李長福,去把屋子裏的東西拿出來。”
“是。”李長福帶了一個小太監拖著早已經準備好的托盤,從屋子裏麵把那根破碎的簪子撿了起來,並放在托盤的上麵帶了出來。
李長福讓小太監把托盤放到了皇後的麵前。
皇後看到托盤上的東西之後眼睛眯了起來,她看向皇上,還沒有等皇上問她什麼,她就自己先說了起來。
“沒錯這根簪子確實是臣妾送給安貴嬪的,不知道皇上是有什麼疑問嗎?”
“你用麝香浸泡了這根簪子?皇後,你和朕說實話!”
皇後一笑,那張略有些風霜的臉竟然出乎意料的容光煥發:“皇上不都有自己的猜測了嗎?那還要問臣妾做什麼?”
“朕想親口聽你說,說到底是不是?說一說你的心腸是何時變得如此歹毒!”
“自然是從皇上把臣妾當作擺設的那天起。”皇後的這句話就已經算是變相的承認了這根簪子就是她做的手腳。
皇上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想和她說話了:“李長福把皇後帶回宮去吧,這段時間就不用皇後再出來了,皇後的事情朕另有定奪。”
“是。”
“等等!”皇後從袖子裏麵拿出一疊信。
剛才皇上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發現皇後穿了一身的朝服,隻有皇後在重大節日和祭天的時候才穿的那件衣服。
“安貴嬪從進攻的時候皇上就對她百般恩寵,但是皇上大概不知道安貴嬪是個什麼樣的人吧!水性楊花,暗渡陳倉?還是在未進宮之前與人私相授受?”
李長福回過頭去看皇上,畢竟這個時候皇後還是皇後。
夏羽音抬起頭看向皇後以及她手中的那疊信件,她預料的果然沒有錯,果然是有證據,隻不過不知道這個證據是不是如她所想的一樣。
皇上想起來夏羽音曾經對她說過的一句話,如果有一天,有一個人拿著一些證據,走到他的麵前說她和另一個人私相授受,他會相信誰?
“皇後想說的是宋寧嗎?”
皇後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皇上竟然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皇上怎麼知道?”
“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想著怎麼樣算計別人。阿音已經跟朕說了這件事情,朕自然是相信的。”
皇後把目光轉向夏羽音,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恨不得刮得夏羽音遍體鱗傷:“你究竟是給皇上吃了什麼藥?讓他對你百般嗬護,竟然這麼大的事情都向著你說話!”
夏羽音台眼看了一眼皇後,淡淡地說:“皇後娘娘怕是錯了,皇上英明神武,怎麼能受製於臣妾一個婦人,皇上願意相信臣妾自然是因為臣妾和宋大人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