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魚塵子(1 / 2)

小林子看著這個人當即就愣住了,這個人是一個道士他見過。

不是別人正是昨晚那個他喚作神仙的道人。

道人一臉的悻悻然,衝著小林子笑道:“小娃娃,又見麵了。”

直桑看到他也愣住了,喊道:“你是道門白雲觀的魚塵子!”

道人聳了聳肩,也不否認笑道:“直桓,你的手段又見長了嘛,都能把小娃娃唬住了。”這話他是對白衣人說的,語氣之中嘲諷之意甚重。

原來這白衣人喚作直桓。

“師兄,昨晚就是這人殺了直午師弟的。”看來昨日被魚塵子焚殺的骷髏叫直午,這直桑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當時想必也在現場。

魚塵子依然笑道:“原來你昨晚也在,難怪……隻是你怎麼不出來幫你的那個師弟呢,看著他被我焚燒而盡。”

直桑麵皮一紅,麵對直桓投來的目光,他低下了頭。他本是受直午之邀來此一起修煉的,不想這魚塵子一路追直午追得緊,也尋了過來。當時他與直午還沒有碰麵,但是看到魚塵子之後露了怯,也沒等和直午碰麵就躲了起來,一直到以為這魚塵子走了才敢出來。

魚塵子現在被直桓抓在手裏動彈不得,依然笑道:“這難道就是你們離門的同門之誼?”

“師兄要趁此機會除掉此人,不然我離門弟子可就沒有安寧的日子可以過了。”直桑恨不得此刻就了結了這個人,這魚塵子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刺得他難受。

“還嫌丟人不夠?”直桓怒斥道。

直桑頓時閉口不再言語。

魚塵子冷冷的看了一眼直桑,冷哼一聲道:“你們離門盡是一些沒事瞎起哄的人,真是辱沒了你離門祖師。”

直桓的眼睛這個時候顏色又變了,恢複了之前小林第一眼看到時的那個樣子。這魚塵子說的話很難聽,隻要是離門中人都會受不了。

魚塵子看到了他的這個變化,哈哈大笑起來,而後冷笑道:“怎麼,我一句話就受不了了?要來就來一個痛快的,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似的。”

“放肆!”直桑斥道。

“怎麼,還不動手?”魚塵子笑道。

“道友為何如此這般的說我離門弟子?”直桓冷笑道。

“怎麼,就容你們做那傷天害理的事,就不容別人說得管得?”魚塵子道。

“那我倒是要聽聽了,我離門之人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難道你道門之內就全是清高之人?”直桓瞪著那雙白堊的眼睛看著魚塵子。

“你們說的那直午,傷害過多少生靈難道你不知。”魚塵子冷笑道。

“就算這事是真的,那也輪不到你來插手幹預我門中之事。”直桓道。

“我插手了?貧道要是再晚得半分,你那直午可就把這一村之人全部煉化!你說這事要是擱在稍稍有點良心的人怎麼會坐視他任意胡為?”魚塵子道。

“……”直桓沉默了。

“還有你身邊的這位……他幹過些什麼你應該已經清楚了吧。”魚塵子又道。

直桓麵色很不好看,這些都是事實。

“你說你們那放在你們無極山上那斬神刀難道隻是擺設?”魚塵子冷笑道。

“斬神刀是鄙門祖師所製,怎麼會是擺設,道友這話說的有些過了!”直桓森然道。

“那你們就是辱沒了離門祖師!枉費了他老人家的一番心血!”魚塵子道。

離門與道門原係一門,後來因內部紛爭且練功法門的大相庭徑而分成了兩個門派。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各自發展壯大,而今這兩個門派與處於天南霧峰山的雲門還有遠在東海之上的卞門,共稱為現世四大。

這魚塵子說道離門祖師之時很自然的就起了一些敬意,不是為別的就是因為那個時候離門還不似現在這般的烏煙瘴氣。

直桓猛地大叫一聲,就見他的雙眸之中激射出兩道極光,就射在了魚塵子的身上。才一射在這魚塵子身上,就聽得撲撲兩聲響,這個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人,突然化成了一灘泥水。難道魚塵子就這麼簡單被搞定了?

當然不是,這個肯定也是替身。

直桓好似早就知道了一般,雙手結印,大喊道:“法起!”

突的隻見天空中顯現出了五個金人。

這五個金人直望那一直暈倒在地上那人的方位射去。

那暈倒在地上的人許是察覺到了這些,突然爆射而起,可是那五個金人自上而下,好似撒下了一張金黃色的大網,又把那人給擋了回去,頓時被困在了這五個金人結成的結界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