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調息?”藍星很奇怪,他好好地調息幹嘛呀?怎麼調息呀?藍星一臉的奇怪,可是看著雪兒認真的表情,藍星隻好學著雪兒的樣子坐下,忽然雪兒噗嗤一聲笑了:“別人坐下像一座鍾,你坐下怎麼成一坨了?”
藍星頓時尷尬起來,是呀現在渾身都酸軟了,現在還以一坨已經不錯了,在過一會就成一灘了,而雪兒坐在那感覺無形中有種神聖的感覺,藍星隻好調整好坐姿,然後眯著眼睛看著雪兒做什麼,然後他做什麼。雪兒現實雙手搭在一起,左手手心朝上,右手手心朝下,右手蓋住左手,然後長長的睫毛微闔,上身筆挺坐直,秀發裏麵開始有白色的煙霧緩緩升騰。
藍星也和雪兒一樣,當他的睫毛微闔的時候,從他的鼻腔裏麵開始傳出微微的鼾聲,而且鼾聲越來越大,鼻子裏麵的鼻涕還開始吹泡泡了,雪兒睜開眼看了藍星一眼,歎了口氣,然後繼續她的調息。
太陽越過山尖,在太陽周圍開始出現一團紫氣,紫氣好像被雪兒吸引過來,圍著她的身邊旋轉,而雪兒仿佛慢慢的把紫氣吸收到自己的身體裏麵。她的皮膚開始紅潤,變得更加白皙。
約莫一個時辰,雪兒掏出一個白色的盒子,把一種黃色的粉末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然後雪兒恢複到剛才的模樣。而現在藍星已經倒在地上睡的四仰八叉,昏天暗地了。
雪兒皺了皺眉頭,用腳尖踢了踢藍星,藍星趕緊爬起來,雙手握拳,兩跨紮馬,大喝:“誰。”然後兩隻眼睛朦朧的四下搜索,雪兒忽然嘴角揚了揚,然後恢複到剛才那種樣子:“該走了。”
藍星一看,趕緊搔了搔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的擦了一下留下來的口水,然後朝前走去。穿過草地,藍星他們來到那座小茅屋麵前,茅屋之上炊煙四起。青煙在早晨的陽光下婀娜多姿。
雪兒在門玩喊了句:“小虎在嗎?我是雪兒。”
嘎吱,小屋的木門打開了,裏麵站著一個看起來非常陽光的男孩,其實看起來也就比藍星小幾歲的樣子,隻看到他身穿虎皮馬甲,背後背著箭壺和長弓,手裏拿著鋼叉,叉子上插著野兔。嘴裏還油油的。
身高和藍星相差無幾,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到雪兒燦爛的笑起來:“雪兒,你怎麼來了,好多年沒見了,紅兒沒和你一起嗎?”
雪兒淡淡的說:“紅兒死了。”藍星或許明白了,這個紅兒就是他看到的紅衣女子,不過藍星打量著眼前叫小虎的,這孩子還幾年沒見呢?幾年前他們因該還在穿開襠褲吧,想想藍星差點笑了。
這時小虎問道:“這孩子是誰?”
雪兒趕緊說道:“這是我同伴。”藍星忽然發現雪兒好像有點怕著個叫小虎的一樣,說起話都有點畏畏縮縮的感覺,可是他叫自己孩子,藍星有點不樂意了。
藍星不高興的說道:“你誰呀?我比你大好不好,別這麼沒禮貌,見誰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