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垃圾你這叛徒!”那人惡狠狠的盯著郝老板,雙目赤紅,神色猙獰,縱然是麵色麵罩也無法遮擋。
凱特琳抬手給了他脖頸一下,將他打暈後向洪康比了個OK的手勢。
洪康提著擀麵杖,走到郝老板身前,問道:“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那個人不打暈你?你為什麼又要找楊靖?七國秘方是什麼?郝垃圾和叛徒又有什麼聯係?不好意思,問題有點多,你可以選擇一個個回答。”
郝老板麵帶笑意,樂嗬嗬的說道:“你確定要知道?”
洪康看著郝老板不懷好意的眼神,沉吟片刻後道:“不確定,不過你可以把能說的說一下。”
郝老板無語,好一會兒才接受了洪康年紀這麼小,臉皮這麼厚的事實,說道:
“在世界的某處有一個犯罪組織,它的分部遍布全球,我和那個人都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員。三十年前,我隻是個收破爛的被稱為郝垃圾,因為加入了這個組織,我有了奮鬥的希望,拚下了這片基業。但是現在,我打算洗白,而他還打算接著幹下去,所以有了分歧,我也就成了他眼中的叛徒。”
“半年前,通過內部渠道,我知道法國一個甜品世家,正在尋找失蹤的技藝,經過一係列的調查,我斷定,楊師傅和這門失蹤的技藝有著莫大關係。”
“那個世家為了找尋這門技藝,開出了五十萬的歐元的懸賞!五十萬歐元,換算成種花幣那就是三百五十萬,很少有人能忍受住這筆錢的誘惑。但是……”郝老板嘿然一笑,“用三百五十萬找的東西,其價值肯定比三百五十萬高。”
洪康虎著臉,“這就是你隱瞞我,說你要接著開零售店,其實是要開甜品店的原因?”
郝老板訕訕一笑,“商業機密,你懂的。”
洪康經過剛才的大起大落,心性成長不小,用著平靜的聲音問道:“那麼現在呢?我知道了你們的事,你準備怎麼解決?殺我滅口?”
郝老板悠哉悠哉,“少年你小說看多了吧?現在是法治社會,怎麼可能動不動就殺人滅口?至於其他,涉嫌機密,無可奉告。”
洪康沒有細問,心念家中奶大力的他,扛起還在昏迷中楊靖,朝樓底走去。
任天堂門口。
凱特琳扭頭看著人來人往的電玩店,“犯罪的氣息越來越濃鬱。”
洪康:“想接著追蹤就直說,別老找借口……去吧,注意安全。”
凱特琳吧唧親了洪康一口,“等我的好消息!”
說罷,凱特琳換了身衣著,再度走進任天堂,進行勘察。
三小時後,將楊靖送回家的洪康,等到了歸來的凱特琳。
凱特琳笑著,笑容中充滿危險氣息,她沒有說太多話,隻是雙眼放光的擦拭著手中步槍,仿佛發現了感興趣的事情。
洪康安排了凱特琳的住宿,朝著奈德麗休息的地方走去,看著守在奈德麗床前的波比,輕語:“波比,你先睡吧,這裏我看著就行。”
波比聽話的點點頭,朝著自己房間走去,隻餘下洪康與奈德麗兩人在房間共處。正所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做點什麼對不住老二,洪康摸著奈德麗的額頭,為她換上一塊溫潤的濕毛巾後,又量了下體溫——39.8°,比離開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