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台機子,再把爸的筆記本拿上來,四人聯機對抗,分兩組。\"
璠穗從父親房裏搬出了筆記本電腦,四人各自調試了下鼠標,於是比賽開始。
槿蕪沒有選擇某個種族,而是用了個隨機。大家已經可以肯定槿蕪是個菜鳥了。因為一般的高手是沒有人用隨機的。
槿蕪隨機出來的種族是神族。張恪邦選擇的是人族。張恪邦看到槿蕪隨機出神族的時候以為隨便搞搞就能把袤哲給搞死了。
張恪邦一開始就弄了雙重工去Rush槿蕪,可反過頭來卻反而被槿蕪的龍騎給反Rush了。看著袤哲精妙的龍騎操作,所有人的嘴都成了O型。
璠穗看到張恪邦無奈的打出GG認輸的時候差點一頭栽倒。一個高手就這麼著被看上去有點弱的槿蕪給搞定了?自己不是再做夢吧。
第二場比賽是袤哲對槿蕪。袤哲看到張恪邦一不小心就掛了還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想這回你沒臉回家見人了,居然給一個丫頭給搞定了,說出去丟人死了。
袤哲自認為自己的蟲族已經可以呼風喚雨了。槿蕪這回隨機出來的是個人族,袤哲還在樂嗬嗬的做飛龍,準備打自己的飛龍轉潛伏的打法呢,結果槿蕪的基地裏就突然殺出了一大堆的槍兵。
袤哲雖然一口氣就補了五個地堡,但是槿蕪的槍兵卻強行的將所有的地堡拆了。袤哲看著槿蕪升完了一攻的槍兵欲哭無淚。沒想到槿蕪打這麼極端的戰術,而且還死不要命的早早升完了一攻。而那丫頭第一把打的還是神族,現在的人族又這麼凶殘了。這世道真是亂了,隨便就出來這樣一個變態到底還想不想讓人活了。
由於袤哲好象敗得太輕鬆了,璠穗連打比賽的興致都有了。
下麵也吃完了。也是四個人,正好湊一桌麻將。
\"小楊,先把桌子收拾一下吧,把麻將拿過來。\"陳夫人說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白白多吃了一頓,回去還要帶一點。\"張局長是高手,官場上混這麼多年,練的就是這個。
\"哈哈,那倒不一定。我們夫妻二人可是會抽老千喲。\"陳博柴在嘴上也不示弱。
\"廢話還是少說,場子上見高下。\"陳夫人催促道。
三樓也沒有因璠巍的緘口而冷下來。袤哲想,兩位主人都已發過話了,客人中自己是男的,應該先開口。
\"璠穗的口才確實是好,剛才說得張局長無言以對。\"
\"頗有點潑婦的味道吧?\"璠穗聲色不動,無甚表情。
袤哲話剛出口其實就已後悔,偏偏挑了這個話題,這不是又引向飯桌上的爭論了嗎?自己平時能洞察細微,說話做事都很小心的。不過話已出口,盡量彌補一下吧。
\"不是,我絕沒那意思。璠穗小姐以後確實能成為個法律上的人才。\"為了將剛才那個話題搞得輕鬆些,詼諧些,他用了\"小姐\"。
\"哈哈,我以為宋先生多有見識呢。原來也隻是人雲亦雲。\"
從袤哲一說話起,璠巍就知道又要開始了,但他並不去阻止事情向那個方向發展。如果他插口,談話的氣氛是可以改變的,但他沒有。他已習慣享受事情的巨大反差所帶來的麻木。別人爭吵得愈凶,他愈顯得安靜。全身心地撲入電腦遊戲中時,他感到的不是時間的流逝;恰恰相反,他覺得自己抓住了永恒。吵鬧與安靜,飛逝與永恒,這樣反差巨大的往複運動,使他快樂。窗外的一切事物的變化,萬物的衰老與死亡,都與自己無關。自己的世界在時間上停滯在某一點。盡管宇宙的時間是一直在流著。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這個世界正是在對比中才被剖析清楚。所以,你的吵鬧,可能是我的安靜,你的流逝,也會是我的永恒。
當他從遊戲中出來時,自己還是進入遊戲前的那個自己,至於別人的變化,是他們在消耗自己的時間,與他無關。對於妹妹,他也早已習慣,習慣於享受妹妹的唇槍舌箭下的那片安寧。當妹妹全身心地與別人交戰時,就不會騷擾自己。所以,他倒是希望妹妹找到目標,隻要那個目標不是自己。
槿蕪也沒有開口,她本就是個好靜的女孩,但她和璠巍不同,璠巍是知道寧靜的可貴,而槿蕪是本性使然,有禮貌,好修養的本性,也可以說不是本性,是所謂的家庭的教養。本性並不全是天生的,與所處的環境也有關。她當然也了解璠穗。璠穗這樣的女孩在班上很難交到知心朋友的,但她卻唯獨對槿蕪很好,雖不至於甜言蜜語,說話還是直截了當,但從沒有刺激的話語。槿蕪也認為同學們對璠穗有偏見,其實她是漂亮可愛的女孩。璠穗的眼睛不是很大,加上說話刻薄,直刺要害,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厲害。頭發也隻是隨便紮成一個短辮子,又給人不注重打扮,不會給人以女孩子愛美天性的印象,所以不會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