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弟,如果這個世界上,我不相信你,那麼我還相信誰呢?”
顧老的雙手,緊緊扣在陳寒的手上,滿臉堆砌不好意思,“陳老弟,希望您大人有大人,鎮皓那個不孝順的孫子莽撞的地方,還望您海涵海涵!”
“無妨無妨的,顧老哥你多慮了不是,你我是平輩論交的兄弟,像親兄弟一樣。”
陳寒淡淡笑了笑,眼神掠過了李文先那,又充斥著一絲絲不屑,像李文先這樣的混賬,他也完全是靠著老嶽丈的關係,然後一步步爬上今時今日的地位,竟然也敢叫囂他的兒子李鎮皓,以後想要對付自己,真是不要命,嗬嗬。
當然,陳寒對李文先的想法,自然不會堂而皇之透露出來,陳寒滿臉都是淡然笑意,叫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是呀。我們是親兄弟呢,所以陳老弟呀,我告訴你,以後我的,就是你的,咱們不分彼此!我的女婿就是陳老弟你的女婿,我的女兒,就是陳老弟你的女兒,我的外孫就是陳老弟你的外孫。”
話音剛落,顧老又指揮他的女兒女婿過來,對陳寒是千恩又是萬謝的,“雲美,文先,鎮皓能夠痊愈,多虧陳老弟手裏頭的始皇丹,所以你們要跪下來磕頭,答謝你們的恩人,聽見沒有?”
“是的,爸爸。”
“是的,嶽父大人。”
顧雲美和李文先這就走過來,想要對著陳寒跪下。
陳寒哪裏能讓他們這麼做,多少也是看在顧老哥的麵子上,忙把手往前麵一攔,而後道,學著顧老呼喚他女兒女婿的口吻,“雲美,文先,既然我和你們爸爸是平輩論交,那麼算起來,我也是你們的爸爸,所以,雲美,文先,你們也算是我的女兒女婿了,所以…你們趕緊起來吧。我們都是一家人。”
“是,是,是。我們都是一家人。哈哈…”
顧老緊緊握住陳寒的手,像陳寒這樣的強者,能夠結交他,以後老顧家的命脈就有一層保障,這筆賬,顧擎蒼叱詫沙場這麼多年來,還是算得一門清呢。
“是的,叔,以後我跟文先就是你的女兒女婿。”顧雲美無比謙卑的模樣。
陳寒淡淡一笑,卻不說啥。
突然之間,蘇警衛員接了一個電話,很是諱莫如深得在顧老耳畔低語。
旋而,顧老麵色大變,很是狠狠得當著陳寒的麵,打李文先一個慘烈的耳巴子。
李文先被打得滿嘴都是血牙,其中一顆門牙還被打得掉在地上。
顧老到底是從沙場拚殺幾十年的,雖然他現在老人家快要臨近退休,但是,他的一拳頭力量還是有的,李文先是徹頭徹尾得文弱書生出身,竟然也難以招架嶽父大人這麼一拳。
被打過一拳的李文先,無比委屈得雙手捂住紅腫的臉頰,幾乎是紅紅的眼淚就在眼眶上打滑著,“嶽父大人,您老人家這是做什麼?不知道,女婿做錯了什麼?”
“是呀,爸爸,到底文先做了什麼,令你如斯震怒的呀?”
顧雲美急急跑過來查看丈夫的傷勢,的確,丈夫門牙的確打掉一顆。
聽那個蘇警衛員的聲音,身為神鍛境界高手的陳寒,到底聽出幾分來,是關於上次,李文先在跳蚤拍賣市場拍回了一個比幹玉牒。
陳寒沒有記錯的話,那比幹玉牒通過九陽陣法來催動,絲毫感應不到一絲一毫屬於商朝時代比幹王叔的氣息,所以說,那所謂的比幹玉牒根本就是一個贗品,冒牌貨!
顧老痛心疾首得,當著陳寒的麵,又給李文先狠狠一個巴掌,“李文先!你這個畜生!你這個敗家子!你終究是浪費我女兒開創的雲美集團辛辛苦苦賺來的五百萬血汗錢!”
是了,上一次比幹玉牒拍賣價格就是500萬!
李文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嶽父大人說的事情,就是上一次跳蚤拍賣會的事情。
“嶽父大人,難不成我五百萬拍回來的比幹玉牒是…是…是…”
李文先死也不相信自己會拍一個贗品回來,所以,哪怕是在此時此刻,他也不敢自己承認。
隻有蘇警衛員極為細微的聲音在說,“剛剛來自燕京國際級別的鑒寶專家說,比幹玉牒是了不得的高仿品,他仿得太厲害,足以以假亂真,可惜,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贗品…假的…冒牌貨呀…”
“死小子!你可聽到了?!”顧擎蒼惡狠狠得盯著李文先,旋而斥責顧雲美,“雲美,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嫁給李文先這個廢物!是你堅持要下嫁的,現在倒是好,白白虧損了500萬塊!你們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捂著一顆斷裂的門牙牙槽,李文先很是委屈,“嶽父大人,我怎麼知道那比幹玉牒是個贗品呀,如果我知道的,我肯定是不會拍回去的!如果陳叔之前有提點侄兒的話,興許侄兒就不會拍那個東西回去的!”
說完,李文先將氣撒在陳寒的身上,雖然李文先表麵上對陳寒極為恭敬,可陳寒知道,李文先這麼說,代表著他對自己那是一個大大的不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