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滯在原地的李鎮皓,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太不可思議了!陳寒他就用那個破香爐,讓那個恐怖的怪獸來一個遁地逃走,這此間的破香爐一樣的東西,竟然有逆天之能…聽爸爸說過,當初爸爸李文先在寧海跳蚤市場與拍賣價隻有8000塊人民幣的破香爐失之交臂,替代的,是拍了一個五百萬贗品的比幹玉牒回家!”
沒有想到,此間的破香爐能夠有如此功用,簡直就是天大的寶貝啊。
倘若,倘若剛剛陳寒早點甩出此香爐,去搭救劉祖信的話,估計劉祖信也不會落得被巨獸吞噬的下場。
如此想來,李鎮皓狠狠指著陳寒,怒道,“陳寒,你剛剛明明可以救劉祖信!你卻見死不救!你好狠的心!到底他是我們的同學啊。”
嗬嗬,陳寒記得李鎮皓之前早就派那個徐勇殺手暗殺自己,怎麼那個時候,李鎮皓不說他們是同學?
怎麼現在反過來給陳寒戴上一個高帽子。
陳寒真是越想越搞笑,聳聳肩膀,表情甚是冷漠,“李鎮皓,這,不能怪我,是劉祖信自己去挑釁那個怪獸!與人無尤!再說!我是想要出手!可始終沒有饕餮神獸快。饕餮神獸終究還是快一步!”
“你撒謊!你此間可以救令老師一命,怎麼就不能救劉祖信?我不相信!”
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李鎮皓眼神卻充斥一股子悲天憫人的神色。
真惡心!
陳寒淡淡一笑,卻不與他爭辯,目光越發冷厲瞪著李鎮皓,“你若不想死,退後,別再此處叫囂,否則第二個死掉的人,將會是你,李鎮皓,你可聽見了?”
第二個死掉的人將會是他李鎮皓,陳寒如斯一句話,卻是叫李鎮皓再一度嚇了尿。
刺啦一聲,李鎮皓的褲襠濕透一大片,腥臭的液體氣味滲透出來,叫人不可直聞,又騷又臭的味道,誰想聞誰還敢聞?
“李鎮皓!本尊做事!你沒有資格質問!”
陳寒勾唇冷冷一笑,言語無比冷寒,“剛剛你要救劉祖信,有本事你自己去救,現在又何必嚇得尿褲子?嗬嗬,當男人當你這份兒,也是夠窩囊!你外叔祖父我真為你的李家感到悲哀!你外公那樣英明神武的一個人!坐擁整個江南省的軍政大佬!卻生出你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外孫!還好你不是我陳某人嫡親嫡親的外孫!要不然我真的想要拿一塊豆腐撞死我自個兒得了…”
這般談笑風生的話語,卻從此間的陳寒口中說出來,明明死了一個劉祖信,明明那地底深淵的饕餮神獸還不知道何時再出來,可陳寒這般風輕雲淡,倒是叫人很是佩服!
眼下,李鎮皓承認自己的心理素質遠遠比不過陳寒,遠遠沒有陳寒沉穩持重,外加清風雲淡的,人家陳寒指點江山一般,擁有著逆天的討伐饕餮神獸的能力,就憑他那個破香爐,就讓那怪獸無所遁形,也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吼吼吼…”
陡然間,饕餮神獸從方才李鎮皓所站立的地表逃竄而出,那地皮完全裂開一大片,猶如經曆過地震似的,嚇得李鎮皓再一度嚇尿,“啊!救命啊!救命啊陳外叔祖父!看看外公的麵上!陳寒你快救救我呀!我好歹也是…也是你名義上的外孫啊!啊!啊!”
隨著李鎮皓整個人被饕餮神獸駕起來,麵如死灰的李鎮皓很快明白,自己說不定就是第二個悲催的劉祖信,可他不願意自己就這麼死掉,那樣也太悲催了呀,他還年輕,還年輕…
害死死亡的李鎮皓隻好將陳寒當做最後一根稻草,他瘋狂得哀求著陳寒,簡直到了苦苦哀求到語無倫次的地步!
“現在你才記起你外叔祖父的好處?”
負手而立的陳寒,儼然大宗師模樣,與此同時,傲冰辰也醒過來,她看見李鎮皓被饕餮神獸叼在嘴中,似乎下一秒就要吞進去。
“陳寒,到底是咱們班上的同學,已經死了一個劉祖信,不能再死人了!”令海容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這樣說,可是不管怎麼說,好歹也是一條人命不是。
傲冰辰原本就是心地善良,她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在她眼前丟了性命,平日裏,哪怕是一隻螞蟻,傲冰辰也是舍不得踩死螞蟻,有時候,傲冰辰想,腳底下的一隻螞蟻說不定要把食物的源頭告知他們的兄弟姐妹,這樣的話,螞蟻窩深處的螞蟻女王就不會餓著。
小人妖方曉也總算清醒,她也想要說服陳寒,“陳寒表哥,救李鎮皓!大不了你以後叫我小人妖,曉丫頭,我不反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