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鄭傳德反應過來,陳寒繼續狂罵,“傻叉,還自稱什麼大師!怎麼不自稱狗屎?也是!就算是地上的狗屎也比你鄭傳德幹淨!你偏偏其他人也就算了,還想欺騙我這枚老司機?嗬嗬,這年頭竟然盡出這樣不要臉的老貨!”
自然,不要臉的老貨自然指得是鄭傳德與地攤老板二人。
“你…你知道你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鄭傳德大師實在太高估自己,他原本以為此間高中生一定會為自己所迷惑,想不到,高中生不但沒有被自己迷惑,而且還想當之清醒,清醒到怒罵鄭傳德每一句話每個字都是有板有眼的。
“總而言之,你是傻叉,傻叉就是你,我陳寒道君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騙人不償命的傻叉!”
陳寒無比厭棄得怒視著鄭傳德,他真的不想繼續跟眼前這個臭傻逼說話,跟這種人說話,簡直有損他陳寒九陽道君的威嚴!
是了,陳寒以九陽道君之尊,就那麼跟鄭傳德接觸一下下,陳寒感覺自己的格調似乎也跟著被拉低,試問,陳寒怎麼可能會不震怒?
不管今生還是前世,陳寒最為痛恨這種說謊話欺騙人的人渣,前世來自昆侖仙境的天都地君,就是因為欺騙過陳寒一回,所以被陳寒幹脆一掌拍死,不留一絲情麵!
要不是眼下人這麼多,陳寒早就想殺死鄭傳德,你鄭傳德想要裝逼可以,但是請你別在九陽道君這個老司機麵前裝逼,不然下場會非常之慘烈!
“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鄭傳德大師徹底發怒,他臉色神色變得烏青一片,就好像烏鴉身上的那種黑色羽毛一般,看起來,令人觸目驚心。
眾人也看出來,鄭傳德大師是被眼前那個高中生給氣得,眾人也難免開始炮轟陳寒,“這個高中生太不知道禮數了,也不知道他爸爸媽媽是怎麼教他做人的!實在是太可惡了!”
“誰說不是!我們幾個科室把鄭大師當做爺爺一樣的尊敬,嗬嗬,那個高中生可是了不得,這樣侮辱鄭大師,簡直就是豈有此理!簡直太放肆了!”
“是呀,是呀,哎呀!這個高中上看起來很欠扁啊。”
說時遲那時快,牛仔褲青年竟然掄起拳頭來,準備狠狠砸在陳寒臉上,想要給予陳寒重重一擊,此一擊,為的就是狠狠打擊一下那個高中生的囂張的氣焰。
陳寒後退一步,反而抓住牛仔褲青年的手,而後將牛仔褲青年整個人踩在腳底下,蔑視著牛仔褲青年,“瞎了你的狗眼!你給我看清楚!你們口中的鄭傳德大師是個騙子!我好言好語勸你們!你們卻倒打一耙,嗬嗬。”
“放開我,快放開我!”牛仔褲青年痛苦得呐喊著。
一個你牛仔褲青年倒下去,意味著還有第二個像牛仔褲青年這樣的人站起來,簡直就是前仆後繼,就拿那個頭的發型是飛機頭的,然後手臂紋著一隻大黑龍的道上小老大,他倒是帶了兩個小跟班,小跟班都是肌肉發達的壯漢,飛頭命令兩個壯漢,“去,把這個誣蔑鄭大師的臭小子,給狠狠打趴下!這個臭小子骨頭太癢癢了!竟然連鄭大師都敢誣蔑!簡直太令人氣憤了!”
“是呀,是呀,打得好!給我狠狠教訓一頓,也就老實了!”
“敢誣蔑淩辱大師!簡直就是無藥可救!這樣的小屁孩也實在欠收拾。”
隨著更多的鄭大師麾下的粉絲們,更是惡狠狠得衝著陳寒大喊大叫起來,直到今天,陳寒才知道,什麼叫做眾怒不可犯。
那些路人們被鄭傳德徹底洗腦,所以這些腦殘們,簡直就是一波跟著一撥,仿佛就是那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陳寒心想,鄭傳德這樣的厚臉皮兒,如果叫這樣的小人修煉到一定的大境界,踏出地球,進入修仙世界,開辟出一個宗門來,麾下無數弟子們狗腿子們一定爭相替他賣命的吧。
的確,陳寒知道修真界出太多太多像鄭傳德這樣的人渣敗類,如果可以的話,陳寒真想現在就了結了鄭傳德,好像前世陳寒將昆侖仙境的天都地君給滅了一樣。
不過眼下是地球,陳寒明白,不能隨隨便便動起殺伐念頭,還是按照社會規則行事,狠狠懲戒一下鄭傳德以及那個地攤老板。
這廂鄭傳德心中又極為畏懼,他還要前往去永州市招搖撞騙來著,所以鄭傳德也生怕的高中生會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就是怕自己身敗名裂,鄭傳德剛剛的鑒定費用已經賺取不少,該是安全抽身離去的時候。
鄭傳德一副泱泱大師氣魄的模樣,對著陳寒居高臨下道,“小兄弟,如果你能道歉,對我說一聲對不起的話,我還是可以願意諒解你的。”
“大師的心地也未免太過善良了吧,都被那個高中生辱罵到這樣的程度,他竟然還能夠忍著呀。”
“鄭大師這樣好的人,到底去哪裏尋找呢。對了,對了,趁著大師離開之前,我們得多拿幾件寶物,讓鄭大師給我們好好鑒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