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無不是軍政大腕們恨不得將他們的孫女嫁給陳寒,坐在對麵沙發椅上的方曉,她的心髒實在無法承受這些!
真是該死的!陳寒這個臭小子這麼受歡迎?
方曉恨得牙牙癢,可她偏偏,她一點法子也沒有,人家陳寒表哥有這個能耐,方曉又有理由去反對?
再說,她方曉又不是陳寒表哥的誰?
一想到這麼一層,方曉隻能將兩隻手對掐著,咬著一口晶瑩透亮的貝齒,她真的不相信自己會輸給趙雲裳或者是傲冰辰,對了,找個時間,她要穿起高跟鞋,穿起連衣裙,套個黑長直的假發,迷死陳寒!
說做就做,方曉已經決定這樣!
幾個老頭子們在微信群裏頭聊完陳寒的“親事”,又開始聊到各大軍方的療傷藥物上。
身為江南省空軍總司令莫威霆發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現在供給軍隊的療傷藥效果沒有以前好了,也不知道供給方是不是偷工減料了…”
“軍方是巨頭利益,難免有人從中取利的。”發出語音的人,是江南省海軍總司令蔡狂。
顧老爺子顧擎蒼身為江南省陸軍軍區總司令回複一下,“我瞧著陳寒陳老弟的固元療傷藥就很好,完全可以供給給我們海陸空三軍的軍方呢。哥們幾個意下如何?”
“讚同!”江南省海軍總司令蔡狂馬上發一句語音,聲音洪亮如鍾,若不是得到陳寒的救治,恐怕他還真沒有如此強大的中氣。
“我相信陳寒老弟!”莫威霆也引陳寒為傲,像陳寒這樣的少年天才,他是最欣賞的!
經過商定,陳寒旗下DU集團每個月要供給海陸空三個大軍方,每個軍方提供2萬盒的固元療傷藥。
蘭姨以為自己聽錯,目光無比震驚得落在陳寒外甥身上,天呐,這都是真的麼?
如果說每個軍方供給的固元療傷藥的數量是2萬,那麼三個軍方,一共就是6萬盒,每個月要旗下DU集團生產6萬盒顧元療傷藥給華夏三個軍方,可想而知,從中獲得的利潤該是多麼巨大。
即便如此,陳寒臉上一副義不容辭得笑容,很是驕傲得道,“我很高興為祖國貢獻出一片自己的力量…同時我也希望我們國家的士兵如果受傷了…就吃下我的療傷藥…我也是感到無比自豪的!”
見陳寒這樣能幹,趙雲裳忍不住對陳寒豎起大拇指頭,肯定陳寒的才能,“陳寒,你真了不起!太了不起了!這可是一項極為神聖的任務呢,就降落在你的頭上呢!”
陳寒淡然一笑卻不說什麼。
“好了,我們下午去江南道高爾夫球場,順便我們一邊打球,一邊談論一下細節,如何?”
蔡狂突然拿著微信語言開口說道。
霎時間,天地組合五人組每個人都躍躍欲試,就連慕淑香也是一副很是迫切的樣子,“我也去看看,看看你們球技如何?”
慕淑香上世紀出生名門世家,可以說最為頂級的活動,她都參加過,雖然她已經108歲了,可她的心依舊那麼活躍那麼活潑,當然,要她下球場卻是萬萬不能,不過還能夠看一看。
很快,陳寒坐上蔡老的專用軍車,與眾人一道抵達江南道極為豪華高級的高爾夫球場。
在高爾夫球場外圍,陳寒見到顧老、莫老,顧老和莫老見到陳寒、慕淑香、蔡狂等人自然熱切寒暄一陣兒。
“陳寒,你會不會打,要不要我教你?”
這邊趙雲裳早已換上一件幹淨的休閑服,一雙戴著墨綠色太陽鏡的眼睛凝視著他,不知為何,趙雲裳看著陳寒,她的心情總是很好。
前世的陳寒,他與嵐宵上仙不知道何其爛漫得渡過十萬年的修仙歲月,什麼沒有玩過,他經常跟嵐宵上仙飛到渤海之濱,又飛到大雪山之顛,入了九千裏海底,更是上過九重天上,高爾夫這樣的小小玩意兒,焉能沒有玩過,別說,陳寒不單單會玩,而且耍得溜溜的,完全老司機一枚。
可此間陳寒就想要當一次小萌新,裝作一副初初進城的鄉巴佬似的,對著趙雲裳搖搖頭說道,“高爾夫球,怎麼玩?跟籃球一樣麼?”
然而,對於陳寒這般幾乎極好笑的言語,趙雲裳並沒有覺得陳寒這話的可笑,在趙雲裳的心目之中,她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看不起。
相反得,趙雲裳很是樂意得對陳寒微笑著說道,“不會沒有關係,陳寒,我可以教你。”
說教就教,趙雲裳還真得手把手教陳寒,特別是握著高爾夫球杆的姿勢,趙雲裳總是不厭其煩。
而陳寒也順勢摸著她的手腕,緊緊握住高爾夫球杆說道,“雲裳,是不是?”
這是陳寒第一次呼喊趙雲裳為“雲裳”,偏偏趙雲裳一點兒也不反感,反而有幾分受用,臉頰微微一燙,忍不住點點頭,“是的,你手再往下麵一點點就成。角度也要把握好,要不然會打偏,進不了洞。”